二饮红影(H)_第25章抱着洗澡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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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抱着洗澡时 (第1/1页)

    第25章 抱着洗澡时

    她的世界,会有另一种可能。林凉已然抱着她坐在身上,浊物便从她下面露出,硬挺的分开她的两鼓rou包,却没进洞口,他的双手掌着她的腰肢,声音已是暗成黑森。

    “宋轻轻,只要你拒绝,我就不进去。”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曾诱骗她做猥糜的事,后因深埋于内心的谴责而深深忍耐,甚至真诚的待她好,他上午就该离开的。

    可若不是那一幕…那恶心的一幕…对宋文安的愤怒,对她可怜人可憾处的埋怨,还有滋滋别样的醋翻意味,绞合在他的脑里剧烈的翻滚扭曲,他的理智已然分崩离析,再和着那晚yin靡强势的梦境。

    梦里真实的欲求和人格,她被他压制肆意的景象,若是落进现实…只是稍稍回想些边边角角…便不行了…硬得发疼。

    只他残存的理性准备给自己一个撤离的机会。是因林凉知道,一旦进入,便不是简单的rou体交合。

    而是达成了一生的契约-他将奉献一生,做她的救赎者,管顾她一辈子。和傻子过一生,那是要做仿若生死离别般的决定,他急促的呼吸一缕一缕的喷洒在她的脖间,黑色的欲望已抵住她命运的洞xue,蓄势待发。马春艳曾教她梳头。

    拿着塑料红的大齿梳,上面零散的粘了一些发垢,在她的头皮上对着镜子刮拉了几下,拿着橡皮筋捆上,便把梳子递给她,解了绳,示意她自己来一次。

    宋轻轻努力的记住刚刚的动作,左手握住右手梳来的头发,可对着镜子,便迷糊的左右不分,橡皮筋总是扎不上,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直到马春艳用巴掌狠厉的扇了她后脑勺一掌。

    “我都教多少次了。你自己的头发都不知道怎么扎,我真是倒八辈子血霉遇上你,我跟你说宋轻轻,学不会今晚别吃饭了。

    卖屁股的玩意,我也没钱给你剪头发。”她觉得脑子嗡嗡的有些闷疼,刚才那一掌还打着她手了,她竭力的握住梳子,忍着疼才没掉,后来她每天都对着镜子练习扎头发。

    她终于学会扎出马尾那次,是一个深夜。宋国安喝得醉醺醺打着酒嗝回家,马春艳性子激,在饭桌上就一直说他,宋国安听不得,拍着桌子就一把抓住马春艳的头发拳打脚踢,那时宋文安正在上晚自习,没人敢阻拦他。

    宋轻轻本是呆在厕所间梳头发,外面一阵男人的怒骂,女人的尖叫还有碗碎柜倒的声,吓得她紧紧的握着梳子,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不敢动弹。马春艳便哭着。

    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躲在了床底下,男人臃肿的身材进不来,只能骂咧的踢着床角又出门打牌了,等她从床底爬出来,落着青紫的眼角还有哭红的双眼,居高临下的直盯着蹲在地上害怕的宋轻轻。

    她的怨气突然有了一个宣泄口,那晚她拿了宋文安笔袋里的铁尺子,命令她梳头发,没扎好一次,打手心一次。一次…又一次,后来她哭了。

    一面喊疼,肿着像小山包的右手颤抖着梳着头发,马春艳烦躁的让她不准哭,嫌她聒噪,又骂咧她别喊疼,越哭只会打得越狠,她终于学会了扎头发,两手都是红色的血花。不是不怕疼。

    只是疼怕了。所以不许哭,也别喊疼,长此以往,便根深蒂固,但有一个人…让她哭出来,让她说…疼。这个人,她信任他做任何事。

    她都不会感觉到真正的疼痛。宋轻轻没有出声,眸里甚至都没有一丝害怕,林凉的右手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仰着头以便他看清她脸上的神色。天真却而又是无知的。这颗白色植株啊…“宋轻轻。我给过你选择了。”林凉轻轻的闭了闭眼。话音刚落,宋轻轻便只觉身子似是扯撕般裂开,下腹猛然进入一根庞然大物,填满了每处缝隙,也撑破了她藏在身体内的薄膜,血迹便从男人的物上一丝一丝的往下滴落。

    血滴子落在白色床单上,成了命运的烙印,她难以置信的死死的捏住他的裤料,再听着少年在她背后,喃喃沉吟地说着。“不管你之前跟宋文安做过多少回,而现在,宋轻轻,你是我的。”他没有看见她的鲜血。

    他顶端的血管和神经像是燃烧了般,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理智全然崩断,他捂住了她的眼睛,随着本能,什么也没想,开始一点一点的没入。

    只剩下她嫩红的唇瓣,牙齿轻咬着下唇,全身漫出压抑的难耐之意。这张唇,曾含过男人丑陋的玩意儿…林凉只觉得自己珍藏的宝物已被人沾染。

    甚至是践踏,这种破碎的失落感,逼得他顿生摧毁压榨之意,他紧了紧她的腰身,直埋进她的最深处。

    下身便开始着原始的律动。疼…她的痛苦,身后的男人没有看见,只因怒火蒙蔽了眼睛,她难耐的出声喘息,也被他一个低头便深深的吻住。下面,依旧猛烈如斯。这个少年,再不是她熟悉的林凉哥哥。

    他甚至冲着她的耳畔,也不管她听懂与否,便说起了污言秽语,他说,你跟你哥应该做了不少次吧…怎还那么紧,快咬死我了…宋轻轻,我觉得你生来便是给我干的,不然怎么那么多巧合让我碰上你,他说,梦里就想这样cao死你了。

    就这样一边说着你听不懂的话,一边弄你,宋轻轻…我就是这样坏啊…后悔了么…嗯?不过你现在说拒绝啊…太迟了。宋轻轻只能是被他撞得语不成声,连捏他裤料的手,都无力支撑。

    后来时间漫长到宋轻轻忍不住第一次反抗的用着双手捶打着他的胸口,呜咽的让他停下,却被他一手握在背后,又释放着原始的本性,这股狠厉,恨不得把她玩坏的力度,宋轻轻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抽噎的喊了一声。

    “林凉哥哥…不要…”林凉的种子,随之释放,播在她的身体里,经久不息。***他的唇是软的,舌头也软的似棉,亲吻时便像是含吞着莓果冰淇淋味的棉花糖。

    他的怀抱是软的,手面的肤rou也是软得像小时宋文安给她玩过的五颜六色的橡皮泥。只有那根东西是硬的…硬戳戳的放进她身体里。

    疼得她下面火辣辣的刺伤感,像是干烧般,他抱着她洗澡时,她一时情难自禁的失禁了。尿液顺着淋浴水流进下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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