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生(H)_第11章那満地鲜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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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那満地鲜血 (第1/1页)

    第11章 那満地鲜血

    可红了眼的赵锦岚把她死死抱在怀中,不留半点缝隙,大手一挥,满桌笔墨纸砚尽数落地,怎一个狼狈不堪的现场。没了碍人的物件,整个黄花梨木桌面变的宽敞干净,项宓盼被用力的压了上去。

    她又哭又嚎,情急之中说了好些北部人听不懂的南地方言,终究还是挣不脱,男人揪住了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扶着粗长的分身,窄腰猛的一挺,瞬间整根推进了女人身体。

    空气一瞬间安静,是剧烈疼痛后的失声…那痛到极致只能突兀张开的嘴唇,却发不出一语的无声呐喊着,项宓盼痛苦的闭起了眸子,觉得自己就要裂开。而这方的男人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再一动腰,整个rou刃就豁拉而出。

    “我不嫌你,项宓盼,我不嫌你被流狼汉用过,你现在乖乖的,别想跑。”

    他嘴里念着没有章法的话,双目猩红,根本不管身下人痛的四肢颤抖,又是猛的用力,粗而紫乌的rou身再一次挤进了狭小的rou缝。

    昂扬的巨物不讲道理的乱塞而入,插了大半,因为yindao干涩,卡在半道上前行不得。沉重的喘息,赵锦岚松开了抓扯她头发的手,两手一握,提着项宓盼的细腰就让她整个下臀抬高起来。

    北地男儿,本就生的高大挺拔,而赵锦岚如今的“对手”又是个将将过了二八年岁的南方小女子。

    这样的粗暴哪里是她可以抵抗的。炽热rou身硕大又狰狞,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惩处在女子性器内,撑的肥厚yinchun圆鼓鼓,胖乎乎。

    “唔…”终于吐出小小的一声蚊吟,是痛到极致的哀鸣,如垂死的小猫儿,在死亡线上的垂垂哀求。赵锦岚听到了,那细微的哀叫,无不让人心生怜悯,可…又有谁来怜悯他?!

    那熊不熊,人不人的怪物,在堂上爬动着,项荣高声的说笑着,堂堂五品大员,醉酒后的疯态尽显,高朋满座间,无数的宾客围了过来。

    那是一双双鄙夷又满含恐惧的眸子,看着他,惊叹声,戏虐声,连带着酒醉后握不住的酒杯,泼出点点白酒满地,撒在了他裹着熊皮的后背。可这时候谁来怜悯过他啊?!

    赵锦岚发疯一样把自己往女人rou里贯穿,那明明不是他的人生,为什么他却能如此真实的体会当时的羞辱与痛苦,感同身受的品尝着万箭穿心的刺痛。

    而他的身下人…则是最利的那一支弩,狠狠刺穿了他所有的挣扎。项宓盼…求你垂怜…疯狗般的啃咬突然来袭,撕扯开里衣,就落到了雪白的后背之上,赵锦岚甚至流出了眼泪,疯狂与愤怒占具了他所有意识。

    下身犹如脱缰的野马开始发力,没有规矩,也没感情,顶着到女子深处,因为过于用力,让那厚重的黄花梨木桌子都往前震动。

    她明明还那么小,人也小,xue也小,却被突如其来的强暴塞了个盆满钵满,而那过了分的长度在男人失去神志的状态下,被稳稳推入了腹部深处,从未尝试过人事欢愉滋味的小女子,直接被那巨大之物cao达了宫口处。

    大难临头一般的恐慌,与rou体被撕裂的痛苦兜头砸了项宓盼一个头晕目眩,她终于忍不住破声长吟,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足以划破寂寥的深夜长空。

    而疼痛让她失了自主力,腿下一软,失禁的尿液从前段小孔一泄而出,顺着两人交合的腿根喷溅满地,也撒满了桌面半边,那惊声的尖叫与温湿的液体。

    终于在这一刻泼醒了赵锦岚的理智,侧头看向女子已经发白的脸颊,蓄满心脏的愤怒顿时消失无踪,飞扬的浓眉也猛的软了下来,他到底在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东西!

    她明明什么都不曾做过啊,那么无辜的小女子,在热闹的集市被流狼汉破了处子之身的小女子,如今却被他彻底贯穿,驰骋胯下。“…宓盼”终于软了音调,他唤她名,可镶在嫩rou中的粗长却并没有退出的意思。

    “不疼了,尿出来就不疼了。”柔声细语,他像是发完癫病后恢复理智的翩翩公子,轻轻撇开贴在她颈项上的发丝,低眉顺眼的哄她。

    项宓盼刚刚尿了满地,本就撕裂疼痛的阴xue被热尿淋的透彻,她哪还听的进去半句,只是软哒哒的任由男人抱着她,一对白嫩的rufang在他掌中被揉搓成了任意的形状。

    “我真的不嫌你的,好宓盼…”他侧过头去,添着女子脖颈处的冷汗,口里满是真心假意的肺腑之言“我把你收了好不好,跟着我不吃亏的。求求我cao你吧?”好吗?求我吧?就像梦里一样。

    你娇滴滴的对我说,岚生,从后面来,插进来。女子终究被脱光了衣物,躺上了那张本该用来诗书做画,盘算帷幄的木桌。

    男人也跟着爬了上去,宽敞的实心木桌,又长又大气派非常,可如今却已然成了弄yin的承载物。项宓盼已经反抗不得,软了手脚,肿了眼泡,如一个没了知觉的布娃娃,任由赵锦岚抬上了桌。

    此时此刻的她,好似一幅展开的美人受yin图,尿液横溺,满身湿汗,绵延整个胸口的红色点状物,更是彰显了她的色情yin秽模样。跪到项宓盼双腿前,赵锦岚曲起了她的膝盖,迫使整个下身暴露在跳跃的烛光下,又黄又红,映着灰色阴毛。

    他看着那道被他cao开了口的缝子。yinjing受不得这样的视觉挑逗,不过一眼,guitou立刻恢复了生机,昂扬而立,如同知道自己的归处一般,直直立起,遥望着xue道入口。

    赵锦岚低头吻了吻女子上下起伏的小腹,扶着yinjing没有多余言语,在书桌上,再一次的,面面相对的插入了他的项大小姐。***贪yin者,食髓知味,自打那夜被赵锦岚成功要了去,项宓盼就再也没能“离开”他半步。

    后有外人传言,赵府家主得了魇症,每每总是夜间睡眠时发病,惊呼中醒来,且目露凶光,又恐外人窥探,此症一出,唯一名曰“项宓盼”的女子可解。传言愈发荒唐,后来甚至说。

    那赵家主事,一遇发病甚至要见血才收手,千药万丹都治不住,唯项宓盼之言不听,每到此处,非那娇滴滴的小女子柔声来唤“岚生…我在呢,不要发癫,我会害怕…”

    坊间也有传言称,此女是那南地来的妖女,习得蛊惑人心的秘术,以此掌握了赵家主事的心性,长此以往只怕要取了赵锦岚的性命才肯罢休。

    如此一来,本已经退居幕后的赵荣胜不得不出现。可“着了魔”的赵锦岚哪里放的开手,就那么对峙着,发了疯一样坚持着,终于在项宓盼被号出喜脉时,一切甚嚣尘上的“妖女”传闻被压了下去。

    那垂垂老矣的赵荣胜也在诊断一出的瞬间,打消了所有的对付项宓盼的计划。赵锦岚偶尔还会在梦魇中惊醒,那满地的鲜血,与女人面露讥讽的嘲笑,梦中他依旧是那半人半兽的模样,爬行着,无声的痛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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