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堡主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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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6/9页)


    是吃的!

    不知这位恩人是谁,这么了解她?知道她不爱吃嚼得嘴酸的馒头,还特地送了软软的热包子来。

    掰开rou包,是香蕈玉笋馅儿,她最爱吃的。

    一口送进嘴。

    “夫人?”宸因的声音从天窗上传来。

    “宸因?”聂轻兴奋大叫。“咳咳咳······”

    忘了还有一口来不及吞下去的rou,卡在喉咙里了。

    “夫人,慢慢吃,可别噎着了。”

    “对了,我被关在这里几天了?”聂轻干脆盘腿坐下,将布包放在腿上,挑着吃。

    “六天了。”

    “阿彻呢?”

    “夫人放心,少主人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宸因的话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这也是东方任没有再加重任何惩罚的原因。

    “那真是太好了。”

    “以后我会不定时地替你送吃的来。”

    “谢谢。”呜呜呜,这下她不会饿死了,感动啊。“对了,我想吃茴香鸡、芙蓉糕,还有······”聂轻一口气点了几十道菜。

    “糟了,有人来了。”宸因低叫。

    “你说什么?”

    上面似乎有着不寻常的騒动,只是隔着石墙让她听不真切。

    “夫人,我得走了。”宸因大喊。

    “你要记得送我爱吃的东西来喔。”

    聂轻才不管上面的騒动,她只担心自己的小肚皮。

    ~~~~~~~~~~~~~~~~

    在宸因不定时的进贡下,聂轻再也没唱过肚皮的咚咚的那首歌儿。

    这天,仰着头等候喂食的聂轻不期然地听到一道稚嫩的男声;仍是无礼狂妄的,只是中气略显得微微不足。

    是阿彻。

    “你可以下床了吗?”她将双手圈在唇边朝上大喊。

    东方彻想将自己的脸挤进狭小的天窗,无奈试了几次仍无法将头挤入,只好努力挥动着手想安抚聂轻。

    “杨大夫说我只要不再去瀑布下练自杀功,就可以出来走走。”

    “所以,你就跑来看我了?”

    没有回答?就表示她猜对了。

    “名总管说我要是死了,爹要你跟着陪葬,所以…”

    “所以你就拚命让自己好起来对不对?算算,我这条命还是你救的,谢啦。”

    “才不是呢。”

    “你真是个好孩子。”

    又没有声音了?真是禁不起逗,脸皮子太簿了。

    聂轻弯着腰闷笑着,她可以想像东方彻拚命掩饰脸上红晕的尴尬模样。

    “你会被关进黑牢全是我的错,男子汉敢作敢当,我去说服爹爹将你给放了。”

    “别去,免得你父亲迁怒于你。”没有回应,无论聂轻喊了多久也不见回答,害她急了。

    “夫人,阿彻已经走了。”是名霄的声音。

    “快,快去阻止他!”

    “为什么?”名霄不懂。

    一向畏惧于堡主权威的阿彻总是见了父亲便躲得远远,这是他第一次想主动亲近父亲,是好事呀,为什么要阻止?

    “万一,阿彻若惹得东方任生气,会不会也被关进黑牢里?”

    聂轻和东方彻设下赌约以致害他生病,差点连小命儿都没了,这件事她“勉强”算是自己的错,关在黑牢里也是活该,但她对东方任的行事作风却留下了喜怒无常、不分是非的坏印象。

    歧叔说传言是信不得的,得亲自求证。现在她求证过了,东方任的确是个暴君、会喷火的黑色巨人。

    “夫人,你误会爷了。”

    “我误会他什么了?”聂轻发觉像这样仰着头大喊,好累,脖子酸喉咙也痛。

    “所谓关心则乱,爷对你的处罚难免失了分寸,但别担心,阿彻会没事的。”

    就是所谓的“虎毒不食子”喽?聂轻懂了。

    她硬加在东方任身上的罪状又多了一条…护短循私、不可理喻。

    ~~~~~~~~~~~~~~~~

    儿子的一句话让东方任急急冲向黑牢。

    聂轻不是疯子?

    不是这句。

    阿彻说,聂轻被关在黑牢里时总是唱着歌儿解闷,而且是她自己编的小曲儿,极好玩且特别;她的歌声还引来不少好奇的卫士伫足倾听,不过,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造成的轰动。

    东方任只认识一个开口便能唱出歌来的女子。

    而她,自从他因婚约接收擎云庄后便消失。

    会吗?会是她吗?

    在他遍寻不着她的身影时,她竟好端端地住在无央堡里?

    多想无益,他得亲自去解开这个谜。

    他的急切与突然到访想必吓着了看守黑牢二十多年的祁乌,而祁乌的修养确实到家,堡主的失态也没教他从椅上跌下来,只是缓缓站起,那被皱纹占掳到只剩一条细缝的眼睛饶有兴味地在堡主身上打量着。

    只想尽快见到人的东方任无暇分析他人思绪,只是沉声命令:“开门。”

    嫌祁乌动作太慢的东方任,不耐烦地一把抢过钥匙,接续了他的工作。

    门一开,歌声便如水般流泄而出。

    悦耳且动听,对东方任而言,那歌声简直有如天籁。

    拌声在聂轻发现有人到访后,瞬间戛然而止。

    东方任是懊恼地低叹着,乍然听见的音符短得来不及与他记忆中的比对,而几乎烧灼的渴望让他全身轻颤,更驱使他不由自主地跨前一步。

    她的脸藏在黑暗中,让他有如夜枭般明亮的眼仍是瞧不清楚。

    真是他的小金丝雀?抑或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误会?

    “出来,我要见你。”再开口时,东方任的声音已恢复自制。

    “将我关在黑牢里的是东方任,要我出来也得要东方任亲自来接我才行。”聂轻明白不该迁怒无辜,但她就是气不过。

    黑暗中,东方任咧嘴笑了。这声音他听过,是再也错不了的。

    “你的请求被批准了,我就是东方任。”他走进黑牢。

    聂轻抬头望向眼前几乎遮蔽所有光源的男子,面露不悦:“你就是东方任?”

    好哇,她终于见到这个将她关在黑牢长达十天的罪魁祸首。

    “没错。”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讳,她是第一个。“我也是你的丈夫。”这声明让他的心情好过了点。

    “这个问题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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