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_朱颜血洁梅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朱颜血洁梅 (第23/25页)

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 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yin好色,与姓宋的恋jianian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yin,身首异处?”母阴泽怪笑道:“而你这yin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luanlun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rufang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 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rufang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rou体,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瞇了眼,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rou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rou茎插入,甚至开始sao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yin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是祸水,我是yin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rou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rou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覆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癡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都是最好的美rou啊!”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 、给人jianianyin是母狗最大的荣耀。”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