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_朱颜血洁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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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血洁梅 (第25/25页)

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rou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rou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贱人的 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嘿!好个不知羞耻的sao。”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yin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了顾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簾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rou,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yin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藉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忝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这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呸!你也配叫娘?我和meimei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jiba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

    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

    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jiba!

    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rou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rou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洩洪。

    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而他胯间rou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taonong,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jingye!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沈醉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

    此刻,白洁梅癡癡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yin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我和儿子luanlun,yin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母狗!”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luanlun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 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沈沦于其中,永难自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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