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甜甜圈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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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3页)

    第十章

    头,仿佛有人拿电钻或锯子之类的工具,在上面干起活来地好痛好痛。

    王佑鑫瘫卧在地上呻吟,想抬手去摸,却发现双手不能动弹,他不禁皱眉埋怨。“呃啊…不要再锯啦…”

    “你要不要紧?”白舞蓉一听他的哀鸣,连忙靠坐过来,显然快哭出来了。他的后脑似乎仍在渗着血呢。

    “嗯?怎会不要紧?宿醉都没这么难受,来,帮我揉两下吧。”王佑鑫试着翻身或伸伸麻掉的腿。妈呀,还真的有鬼,他连动都不能动。

    “你…”这个时候还能说笑,表示他真的不要紧,白舞蓉吊得老高的心陡然降了下来。

    “这是哪儿?”他转着眼珠环视周围陌生的环境。

    “艺廊里的工作室。”白舞蓉只差没说,这也是她和他的葬身之地。

    “哎唷,头好晕喔,怎么有点想吐…”因稍稍扭动了下颈,延髓因此有了作用,引来他又一波昏眩。他叽叽呱呱一顿,猛定眼,他惊觉她的手腕和脚踝均引绳缚着。“耶?你没事把自己捆住吧么?”

    “我们该怎么办?”这下完了,他被打傻了…思及两人即将面临的命运,她终于忍不住抽泣。

    “喂,我又没死,你别哭嘛。”王佑鑫依旧谈笑自若。

    “你放心,很快就会如你所愿。”那厢的胡铁华哗然狞笑。

    “呃?”王佑鑫转头盯着打扰气氛的不速之客,混沌的脑海渐渐忆起适才发生的事,接着他注意到身上的五花大绑,乃造成他的手脚不能动的主因。

    “王八蛋,有种你放开我,咱们一对一。”他挣扎地想冲上去。

    “少跟他们罗嗦,他们说不定是警方派来的人,你的新火窑不是还未开灶吗?直接把他们丢进去烧死算了。”胡大笙一旁不耐烦地催促儿子,他打开火源,将炉中的温度调到最高,两坪大的烧陶室逐渐升温。

    “不,那太便宜他,反正他目前插翅难飞,我要慢慢地折磨他。”胡铁华凶神恶煞地眯着眼,像是要喝他的血、吃他的rou。

    “你不怕我们大叫吗?到时邻居来了可不好看哟。”王佑鑫嗤道。

    “你放心呀,这方圆十里均是办公大楼,大半夜的根本没人,所以你尽管叫,我不捂住你的嘴巴就是要看你叫,你叫得越痛苦,我就越高兴。”胡铁华獐头鼠目地笑得好不得意。

    “胡伯伯…小胡…”白舞蓉不寒而栗,她凝视彼方那两张变形的青面獠牙,无法相信他们和她以前认识的是同一个。

    “有事你们针对我就好,让蓉蓉走。”王佑鑫以臀部为轴,挪位将她挡在身后。疼呀,后脑部有点黏黏的,八成是流血了,这可恶的臭老猴,居然敢打他的头。

    “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闲情当英雄啊?”胡大笙拍拍他的脸。“要我放了她,好去向警方告密吗?这位先生,你道我是笨蛋呀?”

    “小胡,为什么?我们哪里得罪你和伯父?”她愁色难遮地问好友。

    “不要怪我,怨只怨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胡铁华爱莫能助地长叹着。

    “我知道了什么?”她纳闷地咕哝。

    “哼,明明是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买卖,居然还一副大义灭亲貌,你有脸说,我还没脸听呢!”王佑鑫瞧胡大笙东一句警方、西一句警方,于是大胆假设他们有什么非法勾当,否则犯不着那般畏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胡大笙毕竟是老狐狸。

    “不要太嚣张,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警方早就怀疑你们涉案了,你们现在自首或许尚可减免刑罚呀。”他啧啧有声,虚张声势,捆缚在背部的手,趁势转动石镯上北斗七星图腾的“瑶光”星。

    那是他专用的求救钮,在按下之后会立刻传出求救讯号到达“七圣”总部,总部则有精密的接收器,能查出他的所在位置。

    “警方在怀疑我们?不可能,我们都处理得很干净…”胡铁华到底是嫩了点,不禁自乱了阵脚。

    “铁华!”老胡要儿子住口。

    但伶俐的王佑鑫已由他们此地无银的反应中,确定自己找到了三百两。一般能犯的罪不外烧杀掳掠和窃盗,他哼哼笑着试探。“是吗?那尸体…”

    另一方面,他偷偷试着解开身上的绳子,白舞蓉见状,遂伪装害怕,将身躯更挨过来助他一臂之力。两人四只手于是背着胡氏父子,在为自己的生命勉力奋战。

    “嗄…”胡铁华和胡大笙同时白了脸,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注意到人质私下做的暗盘交易。

    宾果!王佑鑫心中鼓掌,对方的表情挑明的告诉他…Yes。

    炳,想不到他那么好狗运,好吧,既然鸿运当头,他就多下一些注。“警方早晓得人是你们杀的。”

    “不、不可能…警方根本没有…证据。”胡铁华颤声反驳。

    “他是吓我们的,你别听他嚼舌。”话虽如此,胡大笙亦开始慌了。

    “你们真以为做得那么天衣无缝吗?”王佑鑫迅速转动着大脑,斟酌要如何瞎掰下去,他们肯定杀了人,问题是杀了哪个倒霉鬼?

    “你为什么把我的画刀铸在陶器里?”白舞蓉百思不得其解,她从刚刚就很想问。

    “我…”胡铁华冒着冷汗。

    “哈哈,答案非常简单,因为…”王佑鑫尚未想到答案,所以先胡笑一阵干扰敌方军心,而蓉蓉的话适巧给了他很好的提示。

    他蓦地联想到水柔先前和他谈过的案件、推测,和他那时诬赖胡兄的信口雌黄,加上将刀铸在陶器里确实不是正常人的行径,他因此做更大胆的假设。

    “你的画刀就是杀人的凶器,警方会来问话便是最好的证明。”反正要玩,就玩大一点嘛,猜错了他也没啥损失。

    “会来”这字眼用的十分艺术,可做过去式、现在式,亦可为未来式,其代表的意义相当笼统,但听在做贼心虚的胡氏父子耳里,却是相当危言耸听。

    一老一少愀然变色,两人终归初次涉及重大刑案,在此之前,不过是个偷偷摸摸的走私犯,不禁慌成一团。

    胡大笙试图镇定,嘴巴却捺不住唠叨。“你这个白痴,你不是告诉我东西处理掉了吗?为何它会藏在花瓶里?”

    “我当时一共做了五个同款,哪料到正好就那一个没在火灾中烧毁?”胡铁华急急答辩,他受不了父亲老是骂他白痴。

    “怪不得,怪不得你说那些花瓶是非卖品。”白舞蓉呆若木鸡。

    “张雄…你们应该清楚他叫张雄吧?他托梦给警方说他死得好冤唷。”剧情愈来愈明朗了,王佑鑫掷出关键的炸葯。

    “放屁!他死有余辜,谁叫他贪得无厌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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