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女闯魔界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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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5/7页)

,似是阅尽俗世繁华的淡然:“时刻提心吊胆,沉谋算计的日子我不懂得如何去过,信任自己认为可以信任的人有什么不好?”

    “你不怕被骗被背叛?”

    “难道就因为怕而把自己隔离在象牙塔内是最好的方法吗?哪个人不怕受伤不畏失败?可是如果因为“怕”就抹杀了自己的未来,拒绝了所有的悲喜,那生命有何意义?与其活得像行尸走rou,我宁愿选择崎岖的人生。如果没有跌过撞过,我怎么知道我还活着?”

    “可是跌过撞过之后,有时死反而是种解脱。”

    “死分两种,一种是生命的终结,一种是心灵的毁灭。”芝苹的瞳眸又遥远起来:“心死比身死更悲哀,因为心死的人只能活在麻木不仁里苟延残喘,期待自己真正死期的到来。可是死真的就能从阴影中解脱吗?腐烂成灰的只是人的rou体,谁能证明人的灵魂也就此散去不再受痛苦的桎梏?”

    “你在等?”无情的语态没有懒散,也没有嘲诮。

    “你不也相同?”

    “你不像是心死的人。”

    芝苹开心地轻笑:“你也不像是活不下去的人。”

    无情敛眉抿唇,江芝苹对他的了解太惊人,从没有人可以如此真切地捉住他的观感。或许,不是她了解他,而是她了解她自己,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

    微雅娜不曾看到他这一面,无识也没有,但却被相处不久的她窥穿了他的无依。这是幸还是不幸?

    “阿情,你不吃吗?”

    待他回神过来,她早已开始攻击桌上的水果,先前的落拓之态不复见;若非他亲眼目睹一切,他还真会以为这是他的幻觉。

    江芝苹!你经历过多少沧桑?

    芝苹嘴里啃一个,手里抓一个,眼睛还不安分地直盯着水果绕,大有恨不得全部吞下肚之势:“阿情,你们魔界的水果怎么都好吃得不像话?”她全然不顾形象气度:“嗯,真好吃,你再不吃我就吃光了。”

    无情觉得她对人的信任度是毫无犹疑地深;她吃东西的速度也是前所未见的快,才一眨眼的时间,盘里的水果就去了大半。

    “阿情,你知不知道?魔地的方向?”

    无情似对芝苹替他取的小名不以为意:“你要去找魔王?”

    “我要回去。”她放下水果,提及人界,她就想起三位至友,芝苹顿然胃口全失,意兴阑珊:“我不属于这里。”

    “魔王不会帮你的。”无情实话实说:“魔王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他不会允诺你任何要求。”

    “不管他会不会,我都要试一试,他是我回去的唯一机会。”芝苹不是固执,而是不能放弃:“慈宁他们需要我!魔界不是我的世界,我终究要回去。”

    “无识可有说明魔界的情形。”

    “我知道?魔地非常危险,但你们王住在那,我必须去一趟。”芝苹急切地拉着他:

    “阿情,你告诉我灭日城在?魔地的哪个地方好不好?我要见你们王!”

    无情撇首不予回答。

    “阿情,情居既然是你的房子,你的能力一定很强,你可不可以带我去见魔王?”思友之情总令芝苹对此人生地不熟的处境倍感慌惶:“我只要见他一面…”

    “我不会带你去见他,我也不会告诉你灭日城的方向,我只是个无名小卒,没有资格做什么。”

    “你骗我,如果你真的是无名小卒,怎有能力筑造情居?怎有资格辱骂你们的王?怎会是你替我解毒而非无识?你们的王对我有什么企图?为什么救了我却对我不理不睬,还把我丢给你们两个?他想要什么?既不让我回去又把我困在这里,连去找他也不行,我要怎么做,他才肯放我回去?”

    无情对芝苹一迭声的问号不加理会,眸冷似冰,倏地起身欲离。

    “阿情,求你告诉我!”芝苹抓住他的臂,却被他甩开。

    “阿情!阿…”芝苹的喊叫像是被消音般中止,紧接着是她不支蹲屈的呻吟:“好痛…”

    无情正要走出门,听见她哀唤后停了下来。水果不会有问题,她不可能又中毒,会是她挽留他的把戏吗?

    “阿情…”芝苹觉得下腹闷痛,胃胀欲呕,扶着桌子就是站不起来。她原以为又中毒了,但瞄见表上日期立即领悟,马上改口要他走:“你走好了,没事了。”

    她这一说反让无情留下:“怎么了?”

    “没事。”芝苹气结,要他别走他偏要走,现在叫他离开他偏偏又和她唱反调:“我说没事就没事,你走啦!”

    魔尊无情岂能任人呼来喝去?

    他用一贯步骤将她抱到床上,想检视她是否有中毒现象,芝苹却大反常态抱着肚子直往床内缩,说什么也不让他察看。

    “你走啦!你不是要走吗?”芝苹甩开他的手:“我的死活与你无干,你不用费心…”

    无情观她面色发白,整个人蜷成一团状极痛苦,不是演戏作假:“芝苹,你哪不舒服?”

    “告诉你也没有用。”芝苹实在痛恨自己是女人:“拜托你快走好不好?”

    “你不是中毒。”这点无情倒还看得出。

    “废话!”芝苹吞下脏话,拿出仅存的耐性:“我的痛你帮不上任何忙,求你行行好先离开,我自己会处理。”

    “你生了什么病?”无情执意要问,天下有什么突发恶疾是他诊不出来的?他用力量巡过她脏脉,她明明很健康。

    “噢!拜托…”

    “你不说我就不走。”

    芝苹真纳闷自己是看上他哪一点:“我只要熬过前两天就没事了。”

    “什么?”无情越听越迷糊,什么病只要熬两天就好了?

    “经痛啦!”芝苹忍无可忍地咆哮:“女人都有的月经你知不知道?天,你真是…真是…噢!好痛…”

    无情愣了半晌才意会她所指为何,不可思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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