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医妃_第九章知府强盗借种医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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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知府强盗借种医妃 (第2/4页)

  她看见身上染着鲜血的夏侯歆,而夏侯歆亦瞧见衣衫不整即将被侵犯的她。

    他怒吼了声,提剑向前毫不犹豫地朝高升平斩去,高升平狼狈闪开却仍被斩断一只手,他压根不打算放过他,长剑横劈过去,却被人突地架住。

    “二爷,你冷静一点,高升平得要留下才成!”太斗吼道。

    夏侯歆目眦欲裂,瞪着扶着断臂跌扑在地的高升平,握着长剑的手青筋密布,怒气像是在他体内暴走,教他怎么也冷静不了。

    “你先去看若华姑娘,这里交给我。”太斗哑声说着。

    夏侯歆顿了下,长剑一丢,回头便脱下外袍将连若华裹个紧实,将她紧拥入怀。“若华,对不起…我来晚了。”

    “成歆…”她探出手,紧紧地环抱住他,泪水抹湿他的颈项。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咱们回家。”他哑声安慰,不断地抚着她的背安抚她。

    “嗯。”夏侯歆随即将她打横抱起,踏出门时,沉声道:“太斗,其余的都交给你了。”

    “我知道。”

    她浑身痛着,身上莫名地忽冷忽热,教她就连入睡也不安稳。

    她的体质好底子佳,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病,也许是如此,才会这般捱不住痛,总觉得肚子里有什么在翻搅着,企图将什么给剥落,痛得她冷汗涔涔。

    但有股温柔的力道轻握住她的手,轻抚着她的肚子,让那恼人的痛楚减轻了些,好让她可以沉进梦里避开痛楚。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反复,直到她清醒——

    “所以出阳县令已经认罪了?”

    “是,他已道出一切皆是高升平利用职权威逼,让他不敢不从。”

    而后,她听见夏侯歆冷哼了声,那嗓音极冷,是打从心底不信那说法。

    “南腾卫所别馆呢?”

    “已经开挖大半,里头埋有不少白骨,白骨里全都是黑的。”

    “巡抚带来赈灾用的粮与钱呢?”

    “已在高升平府邸的后院挖出,里头甚至还藏有不少白银古董…”

    后头到底又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连若华环顾四周,这儿是她的房间,房间旁有偏室,想必那几个男人就是在那里谈事的吧,只是这谈话内容…

    “王爷,城南的瘟疫已经爆发,申大夫说药材不足,这事——”

    “持本王令牌向邻近的县城调,有多少调多少,还有太斗,给皇上复命,说明原由再请皇上指派新任知府,让新任知府将药材带来。”

    “卑职遵命。”

    “全都退下,要有什么事再议。”

    连若华盯着与偏室相隔的纱帘,而后一抹高大的身影撩起纱帘,与她四目对视,随即扬开笑意朝她走来。

    “若华,你醒了。”

    她直睇着他,看着他行走自如,不禁直盯着他的腿。

    “若华,我的腿好了。”他轻柔地在床畔坐下。

    “看得出来。”她平淡无波地道,双眼依旧盯着他的腿。

    她的安静反倒教他局促不安起来,半晌只能挤出一句话。“…都没事了。”

    连若华依旧没吭声,只是疲惫地闭上眼。

    夏侯歆直睇着她苍白小脸,没有他预料中的怒火,没有他想象中的诸多质问,甚至经历暴力后的惊惧,她只是静静地又阖上眼。

    他想,也许她只是太累了,还不是极清醒,也许等晚一些再睁眼时,她就会找他问清楚,伸手替她盖妥被子,再轻拨开她颊边一绺发丝。

    “别碰我。”

    他愣了下。“若华?”

    连若华徐徐张开眼,带着几分疲惫道:“既然你的双腿已复原,就麻烦你离开吧,还我一点清静。”

    夏侯歆听完,彻头彻尾默住,因为在他预想的状况里,就是没有她赶人这一项,这突发状况教他只能直盯着她不放。

    “我不管你是谁,请你离开。”连若华一字一句噙着毫不退让的坚决。

    夏侯歆回过神来,赶忙解释。“若华,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但是——”

    “滚。”轻淡一个字,已是她怒气快要爆裂的前兆。

    “若华…”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连若华恼火吼着,腹间突地传来睡梦中熟悉的痛楚,教她不禁紧闭双眼。

    “你别激动。”他探手轻抚着她的肚子。

    如此亲密的动作教她想也没想地拨开他的手。“滚开!”可一吼出声,肚子又传来阵阵刺痛,疼得她快爆出冷汗。

    “就跟你说别激动。”他本要再抚她肚子,但一见她冷厉如刀的目光,他随即举起双手。“我不碰,你冷静一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和申大夫想尽办法留下的,你千万别激动。”

    连若华本要拿枕头丢他,赶他走,一听他所说的话,不禁默住。“肚子里的孩子?”枕头往后一甩,她轻抚着仍泛着阵阵痛楚的肚子。

    “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

    “嗯,但被高升平一踹,险些保不住。”

    连若华不禁想起她的腹部被高升平踹了一脚,当下痛得她蜷起身子,原来…她竟然有喜了?她不禁轻泛笑意,从没拥有过的却在这当头拥有,可是——“可是我明明来过月信了…”

    “那月信该是量极少,顶多一两日而已吧。”他悄悄地又接近她一些。

    他知道她很想要一个孩子,否则她不会做出那般惊世骇俗的事。

    “你怎么知道?”

    “我算半个大夫,以前跟在我爹身边学了一些,所以我猜测那应该是初着的胎,我记得我爹说过因体质各异,有的人会出血有的不会,而那状况只要静养几日就好。”他又偷偷地再靠近她一些。

    “你不是王爷吗?哪里需要学这些?”她神色一转,冷若冰霜地瞪着他,阻止他继续靠近。

    夏侯歆没辙地又退开一些。“说来有点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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