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靡宮春深(H)_第143章面栬缓了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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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3章面栬缓了缓 (第1/1页)

    第143章 面栬缓了缓

    他轻轻咬上去,牙齿摩挲着奶头根部,用很是虔诚的眼神看着她…眼前这个女人答应要为他生儿育女,这是一份恩情,他要对她加倍的好,各个方面的,尤其不能让她在孕期感到一点寂寞才行。

    在这样的攻势下,秦月莹的生理或是心理防线都急速崩溃下去,她实在很受不了老公这样的眼神。

    刚换上的棉质内裤以极快的速度濡湿,秦月莹知道花xue已是潮得厉害,蜜液,说不定已经渗透层层布料晕染上他身体,那里很空虚,渴望来自异性的任何一点抚慰。

    她扭着腰将私处送到男人鼓起的那处灼热之上,叫了一声老公,湿漉漉的眼睛无声索求。吃奶吗?可以的吧。

    喂完蛇宝宝,再喂一个凤宝宝…挤压在一起的奶尖锐痛一下,思绪扯回,又被男人的口腔彻底包覆住安抚,舌头绕着两颗烂熟葡萄打圈挑逗,动得飞起,痛痒酥麻交织在一起,秦月莹很快便有些受不住了。

    意念缭乱的时候,忽又觉得鼓成一团的阳具抵着她两片花唇狠狠一顶,几乎要嵌进她里面去了。

    她的身体便也如同一颗饱胀的葡萄,压破裂口,汩汩的往外溢水,又被揉着碾着,烂成一滩破碎的果泥。很意外的,有了当爸爸的觉悟,身上的男人在她高潮之际表现出罕见的体贴。

    只是偶尔凑在她耳边说两句yin话助兴,其余时刻,都在温柔的持续施加着体外刺激,延长她舒服的时间。

    秦月莹恍惚之间,只觉得自己在一片温热的水里飘飘荡荡,一点儿也不想出来,溺死也甘愿,她又想,婴孩呆在母亲的zigong中时,也是这样自在的感觉吗?她,这会儿也变成龙宝宝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肢体已如菟丝花般将他缠住,而身上的男人也似猎犬般小口喘着气,蓄势待发。

    那根阳具已被他释出来,硬邦邦,直挺挺,隔着潮湿的棉内裤一下一下在她屄口摩挲,仿佛只要她一声令下,就会如离弦的箭般往里猛冲,那温度着实让她惊骇。

    若是平时,定是不由分说就按住她办事儿了。可这回,凤关河低声与她确认“刚刚那样,在前后三个月是可以的么?”

    “可以的吧。”秦月莹脸红。“那就好,”他说“否则我真不知道,天天看着你,忍不住了要怎么办。”秦月莹想劝他估计得保守一些,就算怀孕,以他的工作性质他们也不一定天天能见。

    譬如她刚才看见,搁在床头柜上的他的手机闪了一下,似乎是有个电话没接,不过转念一想,既然他自己选了静音,她又何苦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败他的兴致?一个愣神的功夫,内裤已被男人的手指拨开,歪向一边。

    “我们再来一次吧,好不好?无套的…”凤关河吸了吸鼻子,强掩心虚,老婆会不会觉得他索求无度呢?他不知道。guitou轻而易举顶开两片花唇,只要他轻轻挺腰就能进去,真切的温度让两人都有些心乱了。

    不是,在讨论蛇宝宝的话题吗?毕竟已经是后半夜,秦月莹有些困了,眯着眼,对这事情,想,也不想。凤关河看出她随意的态度,急切的找了个理由“不先试试无套,万一备孕的时候不习惯,不就坏了?”

    他不由分说,顶进去一小截,绵密湿软的媚rou缠上来,嘬着棒上青筋,激得两人都哼了两声。秦月莹媚眼一挑“你就是借着蛇宝宝作威作福!”

    “那怎么办?”凤关河委屈的道“一条狗我都快比不过,有孩子了还得了?”话虽如此,他知道这是老婆同意的信号,更为卖力的耕耘起来,龙宝宝被压在身下,白眼一翻。早知道就让他回电话去算了啊?真讨厌!

    ***整整一夜,秦月莹都没有一个好觉睡的。如果能将昏迷的时间算进去,那她确实也算睡了。要是不算,那就是做了一夜的爱,从夜色降临做到东方既白。

    她以前从未发现,自己嫁的男人还有如此无耻的一面,那根东西捅进去,射了个满杯,而他挺腰轻轻摩挲,抽出的时候要她夹紧了全部捋到xue中,还要不断在她耳边确认,是不是够浓…一个蛇宝宝,给了他太多行无耻之事的理由。秦月莹被折腾到身心疲惫,迫不得已,签订下许多乱七八糟的条约。

    比如,作为丈夫,他有责任处理妻子孕期的性欲问题。比如,溢乳存奶,怎么着也有浪费的风险,与其全让蛇宝宝一个人消耗,不如让他也加入,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就算有了蛇宝宝,他们之间也要是天下第一好,终于,天亮了。

    在不知道被搞了多少次之后,口口声声称很体贴她的丈夫终于停下侵略,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干净,又一起回床上睡了。

    双床房,一张床zuoai,一张床睡觉,可谓是分工明确。秦月莹想起家里的新装房也是双主卧设计,登时开始头疼,似乎已经预见往后同住一屋的剧本。一夜无话,齐齐睡到夕阳西下,她被一根铁棍子顶醒,意识回笼,身体也被男人圈在怀里。

    凤关河很热切的吻在她颈后,结实的胸肌紧贴她的背,喘息压抑,像条求抚摸的小狗似的,偏要这样黏着。察觉到她醒了,他尴尬的收回手,解释道:“晨勃,没忍住。”秦月莹毫不犹豫的用手肘顶开他,白眼一翻。

    什么时候了还晨晨晨勃,怎么不改名叫黄昏勃?凤关河又一次尝试着贴上去,这一次换了称呼“小母狗…”

    还知道灵活变通…秦月莹那白眼翻得更是飞起,也不闪躲,腿心就夹着他的jiba,压住他翻了个身,下床洗漱去了。凤关河委屈加惊愕。空气中。

    那根孤零零昂着头的性器仿佛在嘲笑他无人抚慰,怀里空留一抹余香,他不敢相信,昨夜还是耳鬓厮磨恩爱非常,一觉睡起来,他就被弃如敝履了?难道。

    他做得有些过?秦月莹很快出来,凉凉的看他一眼,凤关河也不想自找没趣,灰溜溜的进去,在浴室里头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秦月莹躺在床上与小徐总通电话。

    浴室与床铺之间隔着个九十度的拐角,勉强站得下一个人,凤关河瞅了一眼又赶忙藏回去,偷偷竖起耳朵,那小徐总也不知道跟他老婆说了什么,引她笑得花枝乱颤的。一下子,凤关河就对那男人好感全失。

    分明她老婆在开会之前,还撒一嘴谎,说他两的蛇宝宝都会打酱油了,谁料想外头的男人个个都还贼心不死呢?他站在原地,一脸郁闷的听了一会儿,最后老婆开了免提,又笑吟吟的说了几句,凤关河才听出来。

    原来是这小徐总收到她的退房消息,担心她安全问题,他面色缓了缓,随即又皱眉,那男的又算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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