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夫人出墙_第四章红透京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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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红透京城 (第4/4页)

会死盯着妳了。”

    丙果轻嗤“干嘛示弱,干脆穿上一副铁甲战袍,让他们知道,姑姑不是好惹的。”

    立场不同、看法不同,苹果和果果舌枪唇战了一顿,到最后她决定同意苹果,果果终究是年幼无知。

    “多谢蜀王提醒,宫节在此谢过。”

    人怕出名猪怕肥,这句话苹果接连几天重复过几十次,她说:“我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用神猪祭拜天地的习俗,不过如果不想被一群居心叵测的人猛灌馊水,还是低调再低调为妙。”

    爆晴深以为然。

    车行至如意斋,别人在门口排队,萧瑛却有特权,在掌柜的带领下,他们进入二楼厢房。

    慕容郬并没有避开,把马匹交给驾车马夫,一路跟在他们后面。

    很快地,菜一一端上来,满桌酒菜皆是上品,是邑县那种偏僻地方吃不到的好料理。

    包厢虽隐密,还是可以隐约听见外头的声音,小小的舞台上,说书人一敲界方【注解:说书人拍案引起听众注意时所使用的硬木,又称醒木或气拍。】,顿时,喝酒的客人安静下来。

    “宫青天一怒,扬声对着衙吏道:『来人,捆了林立,掘地三尺也要把血衣血裤给本官翻出来!』眼见无可幸免,护子说谎的林家老父母…”

    说书人讲的正是林立弒兄的案件,听得宫晴坐立不安。

    看来每次办案,都有人混在人群中记录过程,以后办案要更小心些,至少端起架子,再不让闲杂人等围观。

    见宫节举箸却坐立不安,萧瑛微哂,明知道对方在紧张些什么,却刻意问:“是不是菜不合宫大人胃口?”

    “怎会,我不过是想起进京时华儿曾提及如意斋,还说了待他日有能力挣钱,要请我和夫人到如意斋饱食一顿。”她刻意轻松说道,将话题带开。

    “那有何难,待会儿向掌柜吩咐一声,让他置办一桌酒席送往宫府便是。”

    萧瑛想起爱吃的苹果,她啊,即便见到美食老是猜疑饭菜被人动过手脚,也硬是要吃撑吃饱的,现在有了身孕…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凭宫节那点俸禄,怎供得起精致美馔?

    “多谢王爷。”她大方收下,反正连房子都住了,不过是一顿酒菜,再拒绝就太矫情了。

    “方才宫大人提到夫人,就本王所知,你的夫人吴氏不是在往邑县赴任途中为贼匪所害?”

    “王爷没说错,但在进京之前,我已迎娶贺心秧为继室。”

    爆晴几句话,两个男人脸上都荡起波狼。

    萧瑛本就不悦,强压着是理智在作主,毕竟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爹,喜欢的女子成为他人妇…他倏地垂眸敛眉,说好不再喜欢任何女人的,偏偏那颗苹果破了他的戒,而那份心思越是压抑,越是强烈…

    慕容郬那两道墨黑剑眉也紧紧蹙起,nongnong的不是滋味盈满胸口。

    一仰头,他将杯中酒水饮尽,当热辣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他才猛地惊觉,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宫节是男子、还是个鳏夫,续弦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不是滋味个什么劲,干嘛去嫉妒人家的小妻子,难不成他对宫节…去去去,他可不是好男风之人,他对宫节…不过是欣赏、是服气、是…是情义相交!

    正襟危坐,慕容郬恢复一张无分毫表情的棺材脸。

    他生气了?宫晴的目光落在慕容郬身上,他没说话、没多余动作,可她就是明白,知道他在生气。

    为什么呢?她讲错什么话了吗?

    这是萧瑛第一次被人无视,他冷淡一笑,扬声问:“贺心秧…本王好奇,不知大人是怎么认识贺姑娘的?又怎会在短短的几日内决定婚配?”

    说到“短短几日内”,萧瑛的口气之酸,酸到慕容郬都忍不住侧目看他。这家伙,也在妒嫉?。

    “秧秧是下官的邻居,两家交情很好,我与秧秧往来密切,华儿几乎是秧秧陪伴长大的,她是个好姑娘。邑县相逢,她只身一人,便留住下官家中,朝夕相处,两人渐生感情,秧秧不介意委身于我,于是进京之前,我们成了亲。”

    她说的句句实话,可听在萧瑛耳里却是满篇谎言,因为他早已用枫余居的桂花糖测试出贺心秧并非京城人士的事实,于是认定宫节与贺心秧两人是套好了说词。

    只不过有一事他始终想不通,宫节一生未离开过京城,而贺心秧不是京城人士,他们是在哪里、又是在什么时候建立的深厚感情?

    想到“深厚感情”四个字,一把无明火迅速窜起,萧瑛咬牙说道:“既是如此,本王在此恭喜宫大人新婚志喜。”

    “多谢王爷。”

    “既然宫大人已经有了新妇,想必很快就会有孩子。”

    这是什么问话?难不成他知道什么了?宫晴抿了唇,她弄不清萧瑛的意图,不知该怎么回话。

    “想来公事、家事定会让宫大人忙得不可开交、分身乏术,既然如此,就把萧霁交还给本王亲自管教吧。”

    这话是赌气、是幼稚、也是失了沉稳,可这当头,一个制止不住的冲动,话就这么不顾后果的说出口了。也许萧栤说的对,他这个人,太容易被感情左右。

    帝者,有欲无爱、有情无心,因此是最不可信之人,而他如同萧栤所言,确实成不了一个称职的皇帝。

    此话出口,萧瑛错愕,急急想收回,可泼出去的水怎么收,没想到宫节一句——“萧霁是谁?”让他的错愕更甚。

    他不知道谁是萧霁?!

    所以…他根本不是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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