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_第十四回矢贞姑妄言姑妄言房花烛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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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矢贞姑妄言姑妄言房花烛2 (第5/8页)

,叫我狠狠的弄。我便出出进进,狠狠的乱捣,忽然一下戳到他粪门里头去。因用力大了,几乎攘到了根。他不怪自己的两个眼子长在一处,倒还骂我,把我摔了几下好的。”

    奇姐笑了一场,指着一个陈莺儿、一个褚燕儿道:“你两个分不得好歹,都深得没影,我的也有六寸多长,从不曾挨着底子。莺儿的又还紧暖些,算第六,燕儿第七。”

    王彦章道:“奶奶,真是识宝的回回,不要说奶奶的东西,我的膫子比奶奶不还长个寸把,还摸不着他两个的底子呢。小的前日说他欲穷到底,除非丈八蛇矛,他还骂我嚼蛆。”

    奇姐指着卫嫣儿道:“你的也不为深松,也不为湿冷,倒好个阴物。只可惜有些臭。那个妇人的不臭,洗洗就好了,你的便拿一担香熏了,也是没用。夏天勤洗晾着些,还不觉,冬天盖着棉被,越弄越臭,冲入脑子,凭你怎么高兴,那一熏,就毫无情趣,这是胎里带来的病,也怨不得。只好你做第八了。”

    那金三笑道:“我有个笑话讲与奶奶听。一个瞎子娶了个老婆,阴臭得当不得。那瞎子怨恨道:‘怎生这样个臭东西?’那妇人道:‘你不要没福,这是鲞鱼香,上等的好物,你倒嫌臭?’那瞎子想了想,笑道:‘不错,果然鲞鱼是这个味儿。’瞎人疑心最重,他要出去算命,再三嘱咐女人道:‘你千万不要到大门口去。’日日如此,那妇人依他,只在屋里坐着。一日,瞎子回来,恰好一个卖鲞鱼的担子歇在门首,他闻得那味,一进门就乱嚷道:‘我叫你不要出来,如何又到门口来站着?’一路吆喝,问了进来。那妇人正坐在屋里,问道:‘你叫些甚么?’瞎子发急道:‘叫你不出去,你又出去做甚么?’妇人道:‘你见鬼来,我坐在这里,谁去来?’瞎子道:‘你还强嘴,你不曾出去,怎么鲞鱼味儿都香到街上去了?’”

    众人大笑。金三儿笑向卫嫣儿道:“你明日也要香到街上去呢。”

    那嫣儿笑着骂道:“砍千刀嚼舌根的,人说只有烂了的枣儿,没有烂了的嫂儿。我的鲞鱼臭,还有人同我弄,强如你那秤钩儿一样的东西,还没人稀罕呢。”

    金三道:“谁说?你们这些坏人罢了,奶奶现还心疼我呢。你笑话我是秤钩儿,我就说个古话你听。一个后婚女人要嫁,托那媒婆说,找要像铁一样的东西,我才嫁呢。媒人说成了亲事,嫁了去。晚上成家,弄了几下,那膫子弯了过来。妇人急了,次日骂媒人道:‘我说要像铁一般的,你倒寻了个秤钩样的东西来。’那媒人道:‘你好呆,秤钩儿难道不是铁的么?’”

    说得众人哈哈大笑了一阵。

    奇姐又叫众小子道:“你们的我都考过了,我的你们也弄过多次,大家也说说我的何如?”

    王彦章道:“奶奶的真是绝顶的了,又浅又熬得久,下下攮着底子,果实有趣。”

    奇姐笑道:“人岂不自知,我的也未必极浅,还是你的长,要说熬得久——”

    指着众丫头道:“他们都不及我。”

    疙瘩头道:“我只觉奶奶的紧得有趣。”

    奇姐摇头道:“也未必,还是你的头子大,然而也还不很松。”

    一个道:“奶奶的真干得好。”

    奇姐笑道:“干也不能。”

    指迎儿道:“还不像他那些水。”

    一个道:“奶奶那里头像个火炉,弄在里面,似拿热水泡着一般,受用多着呢。”

    奇姐道:“很热也未必,我自己觉得里头还不寒。”

    一个道:“奶奶是十全的。”

    用手指着阴户道:“你们看,不像沈jiejie一般的高么?”

    奇姐笑着用手摸着阴门,道:“我的虽没有他的高,也还不十分低。”

    金三道:“我说个笑话儿奶奶听。一个呆子娶了个老婆,摸着了阴门,惊道:‘甚么人研了这么个大口子去?’那女人道:‘是屄。’呆子道:‘造化,亏是低,要高些,连肠子都研出来了。’”

    大家笑了一会。

    周四道:“美人在风流,你们不在行。奶奶的风流还有对儿么?这就是普天下没有的。”

    奇姐笑道:“风流二字,我不敢多让。要说普天下没有,就是谬奖了。”

    又一个道:“你们各人说的只是一样,据我看起来,奶奶的这件宝贝,干也有,浅也有,紧也有,暖也有,高也有,没一件不是好的。”

    奇姐笑道:“妇人的阴户有五好五不好。五好呢,是紧暖香干浅,五不好呢,是宽寒臭湿深。我的虽五好未必俱全,大约五不好也没我的分。”

    那奇姐见金兀术独不做声,笑向他道:“你虽然不济,不曾十分尝着滋味,你也还弄过多次,你就不批评一句?”

    他笑道:“奶奶的好得很,我也没得说。”

    奇姐道:“好歹不妨说两句。”

    他走近前,跪下,用手捩着牝户,闻了闻,道:“我只觉得香。”

    奇姐道:“这是你假奉承我的,虽不臭,要说香也不能。”

    金三儿道:“小的可敢说谎?”

    看见奇姐阴门内如龙眼大一块rou,碎糟糟似一朵花心,爱极了,伸舌头添了几添,又拿嘴合在阴户上含着,咂了几咂,道:“不但香,还甜呢。”

    又伸着舌头到阴户中乱添。奇姐甚觉有趣,把屁股往外探探,身子靠在椅背上仰着,他竭力添搅了一会。奇姐心爱得了不得,搂着他亲了个嘴,道:“你虽然不会弄,倒知趣爱人。”

    此后奇姐分外疼他,倒常同他弄弄。众小子道:“奶奶是菩萨心肠,个个施恩周到。”

    这几个丫头中,奇姐独钟爱迎儿。因他性情风sao,与己相合,他有一种生成的sao态,井非矫揉造作。阳物只送了进去,他两腿似棉花一般,一痒过头,阴门上腆,浑身如弱柳迎风,口中的yin声艳语无般不叫出来。到将丢之时,星眼朦胧,双娥微蹙,那种sao态,不要说同他弄的人消魂,旁边看的人更觉筋酥。奇姐要同人弄的时候,先叫一个同迎儿弄,他自己同着那小子在旁看。看得阴中之水不住长流。那小子的阳物胀得青筋暴甚,看到十分忍不过了,然后方叫小子去弄。那阳物分外坚硬,他自己阴中更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妙境。所以但要干事时,定叫迎儿做一员先锋。那丫头也乖巧,善能迎合主母之意。奇姐待他也十分加厚。有几句道这奇姐的异处:窃窕内,腰间有健男之碓;娇媚中,胯下兼数妇人之勇。孽具偏能识窍,尝得出众女子之干湿深松;牝中更善面评,辨得明诸校重之细长粗短。yin妇班中推独异,妖狐队里可称尊。

    他夫妻yin秽的事,也不能尽述。只看牛耕这样儿女,非杂种而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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