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君可怜妾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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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5页)

摆布。

    他们两人相识吗?怎么他似乎对向二哥颇多容忍?明明已触怒了龙颜,向二哥却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而他也只是气闷的沉著睑…云纱纷乱地思索著,依然寻不出解答,却感觉到环著腰际的手臂力量加强了。

    “她身子柔弱,易受风寒,又受不明人士惊扰,得好好休息。”才听他说完,她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脸躲在向漠岩胸前;这下,她的名节全毁了。

    “告辞。”向漠岩丢了一句,抱著云纱朝门外坐骑走去,大奔跟随在后。

    突然,中年男子扬声说著“我向来一言九鼎,往后姑娘真遇了难关,拿著玉进京城,自然有人替你安排妥当。”对美人,他意志坚定。

    云纱听得一清二楚,但是没法谢恩;而向漠岩见他要了这一招,恨得牙痒痒,他肩膀一挺,搂著云纱上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健臂横过她的腰,控制著缰绳,云纱整个人全在他的怀里。

    这是不对,不合礼规的…云纱裹着他藏青色的披风,露出披风外的发让呼啸的风吹得飞扬。她想撑开两人的距离,但马背上的空间就这么一丁点,马儿每次的奔跃,都将她的身子越往向漠岩的胸膛摔。

    “向二哥,小梅…小梅和蔡伯,他们在等我。”微仰起下巴,她小心地瞧着他的脸色。唉,他又生气了吗?他们不该这么相依偎啊…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丝毫没有放慢速度“他们回啸虎堡了,不必等你。”

    云纱咬著唇“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管去哪里,我们必须好好谈谈,你不能再躲我了。”他低头望着怀里的芙蓉面,若有所思地瞄著她粉红色的唇。

    他眼里传递的情欲,明显得让人脸红。云纱紧合上眼,将小脸缩了回来,脑海中却全是他吻著她的影像。那时觉得缥缈不实,如今思起,又羞又涩,一部分心动,一部分心痛。她不要他心属别人啊!

    “我想去百花渊,我们初遇的地方。可好?”她头蒙在披风里,含糊地说。

    向漠岩没正面回答,反而喝了一句“大奔!跟来。”

    **

    一扬绳,骏马速度更加迅速,在大草原上与风追逐。

    不由自主的,云纱的小手,抓住向漠岩的衣服。他故意一个颠簸,一声轻呼响起,她的藕臂便紧紧揽著他的腰。

    向漠岩扬了扬嘴角,偷偷笑着。

    ***

    至渊口,他扶著她下马,任著马匹去,大奔识趣也识相,好整以暇地趴在渊谷入口处,替主子守护。

    向漠岩毫不避讳的执著她的手,缓缓往百花渊探进。云纱不太适应,却抽不回手,只能默默地随在他身后。他的掌粗糙而温暖,坚定的带领著她…云纱心跳如鼓,心裏头却怅怅地低叹著;希望往百花渊的小径就这样长长远远,永无止境…

    一股熟悉的香味越来越浓郁,向漠岩第一次望见满渊满谷的殷紫颜色,比朝颜花还翠紫三分,和风拂过,花香便散在四处遍野。

    “你的香味,在空气里飘著。”是发香、体香、抑或花香?向漠岩真醉了。

    “是栖壁草。开得好美啊!”云纱笑着,脚步轻盈地跳跃,小手连著大掌,向漠岩也随著她奔入花团中。她恍若天仙,舞在一片嫣紫花海。

    向漠岩心神震荡,她飘忽的美击碎了他的理智,他长臂一伸,紧紧的抱住这份美丽,生怕一放手,她就不见踪迹。

    “云纱…云纱…”他呢喃著她的名。

    可以吗?可以贪求吗?云纱内心怔忡不已,身子却眷恋著男性的拥抱。她的感情遗失在他身上,一生一世就这么悬著,不该冀望,偏要奢求,苦的仍是自己;但她不怕的,只怕这些苦没来由…

    “向二哥,我们这样不对的。男子和女子之间…不能逾越。”她无力地说。

    “你方才为何任他握住手?”向漠岩忽而将佳人推开一小步距离,审视著她,语气呛著酸“你看下出他垂涎著你吗?你这般单纯,我不守著你,怎么办?”

    他的话,语带双关。云纱咬了咬唇,脸颊红扑扑的。“他…他人很好的。你对人家的态度好傲慢,那是不礼貌、不应该的。”

    “你倒很替我担心啊。你害怕他要砍我九族吗?”她的睫毛又长又翘,柔美之中,还添了一股娇艳。

    云纱不解的望着他“向二哥,你早知道他是谁?你对他好凶。”她垂下头,盯著他的胸膛,声若蚊蚋“我当然担心…担心你…但他是好人、是明君,不是吗?他并没有生气,虽然你的语气不好。”

    那个养尊处优的家伙是明君,没生气?哼!他敢说,那人气得想诛灭整个啸虎堡,只不过无法动手。啸虎堡地处偏北,和北方民族交好,边界守卫的马匹兽类,全赖啸虎堡的驯兽园和精心培训出来的驯兽师。他们有自属的猎兽场,除了马匹,也捕捉其他的猛禽野兽加以训练,品种优良的,便让其繁衍下一代。朝廷的半壁山河还得仰赖啸虎堡,皇帝老子自然也给三分薄面。这些事太复杂,他没打算说给云纱知晓,反正,他是不会让那个人再靠近她一步…不,半步也妄想!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向漠岩皱起了眉,发现她没戴著他送她的碧玉簪。

    “他见我一个人…掉泪,问了我流袖织的事,然后就送了这块玉佩给我,说若有困难时,就拿著玉佩上京,他会照顾我。”云纱由怀中掏出那块玉,一五一十地述说。“他人很好的,不是吗?”

    向漠岩冷嗤一声,瞧都不愿瞧一眼云纱手里的玉。虽然他很想抢过来把它砸碎,最好碎到连灰都不剩,可是他骄傲得很,不屑如此行为。哼,他说自己一言九鼎?好!那家伙出一言,他向漠岩就砸给他九座鼎!

    向漠岩真的动怒了,不喜欢听云纱说著别的男子。他问了句,语气带著火藥味儿“我送你的玉簪子,为什么不别上?”

    “我收著…”云纱怯怯地由怀中捧出另一个东西,那根簪子包在柔软锦帕内“我怕它打碎了。”其实是她脸皮薄。

    见她随身放在怀里,又这般小心翼翼地保护,向漠岩心中的不悦就缓了下来。他在笑,胜利的笑,觉得簪子在她心里的地位,赢过那块劳什子玉佩。

    他咳了咳,掩饰著得意,拿起玉簪替她别上“以后,不准拿下。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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