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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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上像个小虫扭啊扭,白白浪费两个机会,只剩最后一次,若再不想个仔细,她怎敢出手?

    “天朝宝图隐金锁,日近雪融拨天明,蟾蜍固守稳福脉,洞烛先机坐江山。”她再度抓着笔,映着微弱的烛光,气天这个字已无用,转到一半就卡住了,那表示不以天字做首,照这首诗排是无望。

    她喃喃念着,抓着纸页在半空转了转,橘红的火光穿透薄薄的面,祝君安仔细端详半天,突然惊叫一声。

    “不会吧!”

    朝宝图隐,雪融拨天,守稳福脉,坐江山。

    祝君安将第一行诗去掉一字,第二行去头两字,以此类推,恰恰对应到最近天朝骤生的异象,这竟是首预言诗!

    她颤抖地写下意外发现的字,搓着两掌跃跃欲试。

    “要成功、要成功!”她可千万要成功呀!

    转了第一个字环,她将字推到“朝”,轻轻一按“喀”地一声,此环朝下陷了些,差点令祝君安高兴到要跳起来欢呼。这首预言诗,恰恰好就是十五字,和上头五个字环相互应对。当她转到“图”字时,此字环完全陷进宝盒里,随即又是一块簧片弹开的声响。

    她还以为每环须转个五圈才能解锁,没想到却是老爷刻意设下的幌子,空转两回压根儿是骗人的把戏!

    祝君安将字环转到正确的位置,里头厚重的簧片弹开,沉得和先前不同,赡蜍金锁被嵌合进去,下面浅浅凹槽顿时深陷,合了小圆环的深度。她赶紧贴按上去,不费吹灰之力,宝盒就像是有人cao控般,盒面的凹陷露出方才吃掉的赡蜍金锁,稳稳地转了上来。

    这些年自己欲得的东西就在面前,祝君安急急地打开,抓起盒内的破皮纸,定眼一瞧。

    “佛经?”

    罗呵土身着宝衣,驾乘宝车…罗呵王常有五大阿须伦侍卫左右…四者坚固,持大海水,悬处虚空,犹如浮云…阿须伦土福报、功德、威神如是…

    不知怎地,祝君安突然一口气冲上喉头,就是咽不下去。

    就这样?就这样?她这几年为了寻天朝的气脉,所学的那些不入流的工夫,就只为了得到这块烂羊皮?

    小小的手紧紧握拳,压在心头的气硬是按捺不住,可祝君安却思路清晰地将宝盒恢复原状,收回小圆环及羊皮,将方才抄下的纸带走。

    趁这时,她还能离开贵风茶楼,晚些时辰若符华堂进来,她不知自己还能骗他多久?

    祝君安才这般想时,人已经从侧楼的阶梯而下,入了贵风茶楼隐密的后园。今晚月色出奇的亮,让她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在里面随意走动。

    骨碌碌的大眼一转,看见园里一扇墨黑大门半掩,天性好奇的她不知怎地遭到吸引,蹑手蹑脚地溜到门前时,明亮的月光突然遭人掩去光明,祝君安一回头,数十条黑影让她颤寒。

    鬼面、大篷,亮晃晃的陌刀。

    娇小的身影,连滚带爬地想要推开眼前那扇半掩的墨色大门,怎奈却是纹风不动,即便是使劲浑身力气,她连钻入那条门缝都是难如登天。

    “啊啊啊…让我进去…”祝君安急得满头大汗,差点要哭出来,身后刺客步步逼近,她最多只会些不入流的偷拐本事,要动刀动枪比画身手,免了吧!

    祝君安瞠大眼,就在对方大刀快一把砍上自个儿背脊时,一阵冷风刮过,她听见细如铃声的兵器撞击声。

    “君丫头,快进去!”符华堂用力一喊,铁钩鞭击往大门,门扉硬是向后开了几寸,在祝君安一头钻进去时,他运鞭一使,沉沉的关门声保住了她的命。

    “杀——”

    沉得如铁块重的嗓音,浑厚地钻入耳里,像是冥府来的鬼使神差,驾着冥府的坐骑奔至人间。

    见此阵仗浩大,符华堂嘴角弯出一抹笑,甚是愉悦。

    “不如,你们也死一死吧!”说完,铁钩鞭灵活地挥了过去,疾劲的鞭风刮下满天的刺客,风中立即漂散着淡薄的血味。

    鲜少人见过六神中邪神的真实模样,只因他战时,那铁鞭散出的光芒如星斗,掩去他的面容,依稀只能见着那双含笑美丽的眼,幽幽地流淌出醉人的波光。

    这就是“邪神”,在战时也能有魅感人的英姿!人总说死亡是一片寂静无边的合,不知不觉地将神魂侵吞殆尽,却没想过这世间,死时能见到让人叹息的美丽。

    世上有什么能够比死更加的恐怖呢?符华堂想不透,眼见墨色大篷翻飞而来,大鬼面具镀上一层月华的光辉,隐隐透着寒光,无所畏惧的直冲面前。

    “真不怕死?有意思。”他潇洒地笑道,挥舞在手里的银鞭威力锐不可当。

    “华堂!引刺客离茶楼。”花复应闻风而至,怕是一开打又毁掉楼子。

    “替我照顾好君丫头。”他终究还是牵挂那傻丫头,不知冒失的她会闯啥祸?

    符华堂语毕,铁钩鞭一横,刺客们来不及回避,个个尸首异处,他随即跃上半空,以一挡百的气势继续向前。

    不为别的,只为那个躲在身后,调皮捣蛋的小丫头。

    滚了一圈,祝君安一头撞上门内的石墙,趴倒在石道上呜呜咽咽。

    “好痛…”她已经长得不怎么好看了,再这么一撞,会不会给毁容呀?

    爬起身后,祝君安自袖口里一摸,好险东西都还在,没有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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