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做弃妇_第六章主啊我相公有点腹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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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主啊我相公有点腹黑 (第2/3页)

衡之低笑着。

    这是怎么着?在她眼里,就只有黑与白、是与非了?

    “都好,反正赶紧吃饭吧,我饿了…”她尴尬地干笑着。

    “馋鬼。”

    玉衡之站起身,往桌边一坐,小婉、冬儿这才回神地布菜。

    “哪是?难道你不觉得小婉她们准备的菜肴实在太好吃了吗?我只要想着就饿了。”

    “所以说你是馋鬼。”

    “我是吗…”

    “你说呢!”他笑得恶劣。

    “我不觉得啊…”她开始心虚,怀疑自己真的是馋鬼。

    “这么想让你好过些,你就这么想吧。”话落,瞧她可怜兮兮地不敢动筷,他笑眯了深邃的眼。“吃吧,装个小媳妇,谁理你?”

    “不用了,我不饿…”就在她话说完的瞬间,肚子立刻不争气地咕噜作响,声音大得吓到众人,她立刻小脸绯红,死命接着肚子,很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哈哈哈,快吃吧,你那肚子的抗议声,把他们都给吓着了。”玉衡之放声笑着。

    小婉和冬儿震愕得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一脸的难以置信。她们服侍大爷已将近十年,何曾听他大笑,结果就在少夫人来了的第二天,他的身子不但好转,还笑了…

    直到徐知恩轻咳两声,她们才继续布菜。

    练凡羞赧欲死,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吃,犹豫之间,竟见他夹了口菜来,教她怔愕不已。

    “嗯?”他将菜夹得很靠近她的嘴。

    她感动不已,但才张开口,那菜却转了个弯,跑到他的嘴里。

    练凡呆住。

    看她那傻愣模样,玉衡之笑得双肩抖动不已。

    “你骗我…”她抖着小嘴指控。

    好糗,而且他的笑声放肆得让她很困窘…她不敢见了啦。

    她好笨,怎么会上当?不对,不是她笨,是他太黑心。

    “谁骗你?我说了要喂你吗?”他笑得黑眸微眯,让那张总是苍白的脸增添了几分生气。

    “我…”她可怜兮兮地扁起嘴,发现原来是自己骗自己,误会了他…那这难堪,岂她自找的?

    “好吧,今儿个我心情好。”说着,又夹了口菜靠近她。“嗯?”

    “不要,我要自己吃。”练凡这回学聪明了,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吃得好不快活。

    “啧,好心没好报。”

    “你才不会对我那么好。”她皱皱鼻迳自尝着,每尝一样就忍不住问:“这谁做的,好好吃喔?”

    小婉立刻出声,还替她夹了菜,和她闲聊两句。

    一顿饭下来,听到的都是练凡的询问声和小婉、冬儿的解释声,偶尔会穿插玉衡之的戏弄讥讽,把练凡逗得哇哇大叫。

    然而,听似刻薄的话,却被她的叫闹声给消弥,仿佛那并非恶意的伤害,反倒像是…打情骂俏。

    这状况教小弥惊愕得圆瞠水眸。

    这是怎么回事?两人的相处之道实在奇怪,大爷说话伤人,可伤不及少夫人,反而被少夫人视为玩笑般的消化,最重要的是,他对少夫人似乎并不讨厌…

    春暖的午后,玉衡之的寝房里,静默得没有半点声音。

    卫子礼坐在床边的矮凳上,聚精会神地替他把脉,好半晌后才抬眼,观察他的脸色。

    “眼睛瞪这么大,是见鬼不成?”玉衡之倚着床柱,没好气道。

    “这个嘛…”

    “卫大夫,近日爷儿吃得比较多,气色也好很多,也比较少咳,应该是身子有所好转吧?”练凡小声问着。

    微扬起眉,卫子礼还没开口,玉衡之就懒声道:“到底谁是大夫?你要是这么懂医,我何必还要他来?”

    她扁起嘴,小媳妇似地垂下脸。

    卫子礼有趣地看着两人。“看来,真正的大夫是尊夫人呐。”

    “她哪里懂医了?不就是一些旁门左道罢了。”

    “管他是旁边左道还是邪门歪道,只要能把你的身子养好,都好。”

    “子礼,你这意思是说,我的身子比较好了?”玉衡之敏感地嗅出他些许透露的讯息。

    之前,他也曾调养到现在这种状况,但稍微大意,很快就打回原形,所以他无法确定自己这回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多了。

    卫子礼摇着头,卖关子。

    “没有吗?”练凡打量着玉衡之。不管她横看竖看都觉得爷儿的气色好到没话说,而且他现在也比较有胃口。

    “有,已经好得太多了,多到让我这个大夫无地自容呐。”卫子礼苦笑着。“打从我十三岁跟在师父身边,医治衡之到现在,已有十三个年头,直到今天,我仅能控制他的病情不恶化,然而你不过在这儿十几天,就让他恢愎神速,让我自叹不如。”

    说真的,他觉得挺邪门的,仿佛当初毁损的心脉自动修复好了。

    “真的?那么…爷儿现在适不适合到外头走动?”练凡喜出望外地问。

    “就端看他愿不愿意。”他看向玉衡之。

    “到外头走动?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嘿嘿,一个条件。”练凡在他面前晃着手指。

    “什么玩意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衡之抓住她的手指。

    她的手不算太小,十指像是鸡爪一样,骨节明显,压根不美,唯一庆幸的是,肤色似乎不再黝黑,添了几分玉润。

    轻握着,在他手里暖着,仿佛一路暖进他的心里。

    “有啊,我的赌约。”

    “一个月还没到。”他提醒她。

    “一个月都还没到,你的身体就已好转,那就代表我赢了赌注。”她反握着他的手。“愿赌服输呐,爷儿。”

    玉衡之咂着嘴,像是嫌她小家子气,这么急着讨赏。“知恩,去房领十两银子给她。”

    徐知恩的脚能移开了一步,练凡便急声道:“我不是要银子,而是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到外面用膳。”她指向开启的窗。“爷儿,你应该也很久没到溪对岸的那座亭台了吧,咱们晚上去那儿用膳好不好?”

    那座亭台傍溪而建,溪畔栽种垂柳和大红杜鹃,红绿相衬得鲜艳。

    最重要的是,地方够广,那张八方石桌的位子,能坐下很多人。

    “你在打什么主意?”

    “哪有?”练凡别过眼,不敢看他。

    几日相处下来,她发现这个精明得像鬼,她打的小算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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