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NPH)_第97章一边来回慔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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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一边来回慔索 (第1/1页)

    第97章 一边来回慔索

    :“别跟我耍花招,也趁早熄了向温昭求助的心思,他是我嫡亲的哥哥,打断骨头连着筋,便是我闹得再过分,也不能拿我如何。”

    絮娘沉默了一会儿,眼看着他抱自己走入最后一进院落,温昭的房间关着灯,想是已经安歇,别的屋子也悄无声息,一颗心直直落下去,垂泪道:“我…我知道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底气也没胆量和温朔撕破脸。为今之计,只能暂且忍辱偷生,待到年景好些,再寻个合适的契机,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

    温朔压着动静,抬脚轻轻踢开房门,走进絮娘和伏陵共同居住过三年的房间,他记得这里的布局,因此并无点灯的打算,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站直身宽衣解带。絮娘缩到床角,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不多时便被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的男人捉住脚踝,强行往两边打开。

    他摸黑揉弄着软嫩的花xue,动作生疏又急切,粗粝的指腹揪着丰美的花唇东拉西扯,折腾得絮娘眼泪越流越多。“怎么没湿?”温朔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在做贼,更像偷情“你平时也这样吗?”

    絮娘羞耻难当,双腿紧紧并拢,夹住他放肆的大手。温朔烦躁地“啧”了一声,手指戳到一个极小极软的roudong,不大确定地往里头挤了挤,问:“是这儿吗?”

    絮娘一味地哭,浑身写满不情愿。温朔当她默认,扯下亵裤,从浓密的毛发间扶起形状骇人的阳物,不管不顾地压到她身上,挺腰打算直接干进去。

    可她没有做好准备,平日里略亲一亲就化成春水的身子这会儿绷得死紧,他那物又生得古怪,尺寸粗大不说,上半截还带着明显的弧度,像一把威风凛凛的弯刀,这般硬来,怎么进得去?

    高大结实的身躯强行撑开细白的玉腿,温朔尝试了十来回,不是找不准入口,就是提力耸腰时猛然错过去,急得出了一头的热汗,心头更是拱起邪火,直想骂人。

    他掐掐她的胸,隔着肚兜拨弄微微充血的乳珠,察觉到她像条死鱼一样毫无反应,又摸了把娇嫩的玉脸。手里冰冰冷冷,全是她糊过来的眼泪。温朔明白过来…是,她看似被他吓住,不再反抗。

    可她这副拒不配合的模样,比方才还要气人。温朔止不住冷笑,手掌拍打着她柔嫩的大腿,阴阳怪气道:“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cao!”

    虽说这是事实,可絮娘多少有些冤枉。明明是他不通人事,只顾硬来,到这时却将责任完全推到她头上,实在蛮不讲理。絮娘一时气结,扭过头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不肯理会他,只盼着他能知难而退。

    温朔不甘心地又抚弄了她一会儿,见花xue始终干涩,咬了咬牙,俯身趴在她腿间,吐出一口唾液。

    温热的液体挂在蚌rou间,顺着rou缝往下流淌,絮娘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吃惊地打了个哆嗦,道:“不要…”

    第二口、第三口唾液紧跟着落下来。粗大的拇指将津液抹遍花xue的每一个角落,又生疏地往紧窄的roudong里塞去,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软rou上,小小的花珠终于受不住刺激,颤巍巍地冒出个脑袋。

    “温朔…不要…别这样…”絮娘怕得揪紧了枕头,xiaoxue却在指腹的来回摩擦中绞得越来越紧,变得越来越热,终于,第一缕yin液缓慢渗出,漫上他的指尖。***温朔往更深处又戳刺了几下,感觉到微弱的湿意,急不可耐地提枪再战。

    坚硬灼热的蟒首硌得花xue生疼,絮娘惊喘一声,想要往后躲,却被他掐着腰肢重重钉在床上。不止如此,强壮有力的大腿也叠在她腿上,压得膝盖动弹不得。

    絮娘只觉一只蛮横粗野的小兽硬生生钻进身体里,不适地拼命收缩着花xue,扼住“它”的喉咙,珠泪随着摇头的动作四处飞溅:“疼…疼…不要这样…”

    温朔恼得俯身咬住她脆弱的喉管,整齐的牙齿在薄薄一层皮rou上示威似的碾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怎么就不肯听话?非要逼我硬来是不是?”

    絮娘不明白他现在的举动和“硬来”有什么区别。最终,还是活下去的本能渴望占据上风。

    她小声抽泣着服软:“不是我不肯…实在是…疼得厉害…底下火辣辣的,像是要烧起来…”温朔也被她过于紧致的xiaoxue箍得生疼,偏偏那孽根是个遇强则强的,卡在入口处不上不下,竟胀得越发骇人,一股一股yuhuo折磨得他腰椎酥麻,头脑混乱,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那你说怎么办?”温朔松开细细的玉颈,在她唇边胡乱啃了两口,往手心又吐一滩唾液,探到交合的地方捻揉“别人cao你的时候,也这么疼吗?还是你心里厌极了我,故意拿乔装样?”

    他越想越觉不对,语气变得危险:“你不是生养过孩子吗?这地方连孩子都生得出来,怎么就容不下我?可见是欺我不懂床上的事,存心与我过不去。”

    絮娘被他一通话说得又气又羞,胸脯剧烈起伏,实在忍不住,回嘴道:“明明是你起了邪心,非要生jianian我…怎么又怪起我来?难道非要我不知羞耻地投怀送抱,做个yin妇才满意吗?”

    温朔知道自己理亏,又拉不下脸,怒道:“别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快告诉我,怎么做才能不疼?”他说着。

    已经开始难耐地耸动腰臀,颇有种靠蛮力夺去她清白的气势。絮娘见实在躲不过,抽抽噎噎道:“床头的柜子里还有瓶药油,本是我前阵子扭伤了脚,用来活血化瘀的…”

    话音未落,温朔便翻箱倒柜,找出小小的瓷瓶,一口气往手掌里倒了大半瓶,搓热之后,一股脑儿涂在xue间。

    他一边涂,一边来回摸索,食指好奇地整根钻进甬道,探索着里头到底有多深,又往rou壁上戳戳按按,无心插柳柳成阴,捣弄得絮娘玉脸飞红,十根脚趾紧紧蜷缩着。险些娇吟出声。

    等到xue里变得又热又滑,温朔不确定地询问絮娘:“可以了吧?”絮娘害怕地紧紧闭上双眼。

    感觉到沉重的身躯再次覆上自己,沾满药油的手掌掰着大腿根往两边打开,又硬又热的物事抵在绵软的xue口,一点一点楔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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