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朱神人录_第40章害全家被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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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害全家被诛 (第2/2页)

莫非我真的让你讨厌至此吗?你既然答应帮忙,怎么又临阵退缩,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干…干这种事吗?”

    元健又窘又气,轻喝道:“宗夫人,元某已经讲过拓跋夫人已死,我…夫人秀美绝伦,让人心动。元某亦非木人,只是豁然行此荀且之事,这,这个太让人难为。”

    宗夫人走近两步,道:“你有心,我有情,两相欢好,有何不可,莫非你真嫌我性yin身贱,辱没了你吗?那好!你走吧!赶快走吧!”

    元健见她悲伤之色愈重,楚楚可怜,说到最后更是眼现珠花,强忍欲滴。心中一软,道:“宗夫人,老实讲,元某心下对夫人确实有好感,但只觉的夫人虽貌似放荡,却应该另有别情,更非对元某情有所钟。

    若元某没有猜错,宗夫人以身相许,定是让元某却做某件极难之事,对吗?”宗夫人痴看着他道:“元堂主大智大慧。

    原来早看出我的心意,不错,那是件极难之事。贱妾身无巨资宝物,堂主又不喜权位,只好用这蒲柳之身作为酬谢。”

    元健头痛地道:“夫人用身作酬,难道不怕元某享尽风情后,一走了之吗?”宗夫人颜色顿失,喃声道:“不会的,元堂主不会那样的。”美眸呆望着他“是不是?”

    既是问元健仿佛又在劝说自己。元健怜意大增,轻声道:“宗夫人,不妨你先将事情说出来,看看元某能不能办。

    若是力不从心,元某实言相告,夫人也不用出此下策了。”宗夫人一时间神色变幻,终道:“不。

    我不会说的,要么你走,要么留下来,与我欢好。”元健愤而欲走,又见她神色极为难堪,怕自己一走,这美妇不定会做出何事,真不知如何是好。两人间充溢着香艳,诡异,尴尬沉闷的气氛,谁也不出声。

    宗夫人异动再现,竟屈身褪去锦裤,抛开锦袍,全身只余贴身亵衣短裤,春光大泄,行到元健身前,纵体入怀,香艳,温软的红唇在元健反应之前印上,红菱暗渡。

    元健心头狂震,见她秀丽的脸靥,越看越爱,软香温玉,满怀幽骨。立时忘了一切,用力一拥,沉浸在美人香吻之中,双手更上行下探,隔衣去抚摸她的酥乳圆臀。

    宗夫人娇躯轻颤动,不堪剌激地扭动起来,喉骨间发出似痛似舒的哽咽,鼻促喷香,玉手忘情地抚上元健颈背。元健心神激荡,手下更再不拘礼法,探到她的衣内,尽往软嫩处游玩。

    不一会儿工夫,宗夫人娇喘嘤咛之声大作,整个儿贴在元健身上,双眸如火,晕红娇艳的姿容现出无限的春情,撩人至极,如是石魔须之流恐怕早已按她在地,大加耕犁。

    元健只觉欲焰狂炽,更挺之处贴在她的肚腹间,被她有意无意的擦磨,更加昂扬,忽然之间,元健脑中浮出汪云清的面容,神智立时清明起来。

    双手恋恋不舍的将玉人的娇嫩之物揉了几下,口中缠绵地吻了几吻,才扶她稍离,柔声道:“夫人,元某已经知道夫人的动人之处,宛如交欢,夫人该告诉我实情了吧。元某绝不会赖帐不理的。就算夫人事后赖帐,元某也会想方设法到宗府偷香索债的。”

    宗夫人万没想到元健在这样干柴烈火的情形下仍然能定住心神,不为所惑,暗暗惊诧,娇羞无限地嗔道:“你这人啊,既是如此,为何不…不先做了呢,你我早晚会…会那样…”

    那种娇慵神态,几乎让元健清明的心神再度沉迷欲望之中。暗咬牙尖,对自己施了一招‘心清神明’。方笑道:“夫人原来真的对元某有情,只是元某心有疑虑,要做也不痛快。还是夫人先讲明因由,若成事后,元某定与夫人真个畅忆销魂。”

    宗夫人面上更红,轻声道:“原来你也不那么老实。好吧,你再三坚持,我就说给你听,不过你若真的无力帮我,也请你万务替我守此惨事,行吗?”元健真诚地道:“夫人放心,元某虽然草介放荡,但这点信诺还是有的。”

    宗夫人轻轻点头,忽低声羞道:“元堂主,请…请你还像刚才那样…弄,我…才说,好吗?”元健大感诧异,暗道这宗夫人是花痴不成。

    有一就有二,不再客气,手足齐动,再次领略到她的丰软温腻,舒服之极。宗夫人却忽然落泪,眸子里泛出痛苦仇恨的光芒,恨声道:“我想请你替我杀两个人。”

    果然,却不知要杀谁呢?“就是宗爱,宗博这两个畜生!”元健大惊,一双手也立时停在她的嫩乳丰臀上,诧声道:“这是为何?他们,他们不是你的…”宗夫人泪如泉涌,泣道:“你可知我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我父原本也是朝臣,只因与宗爱老贼政见不合,就被他借故诬告,害我全家被诛,只余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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