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舂色无边)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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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我强烈的精粹射进她的zigong深处,弄得她一颤一颤的,我开始软化时,她仍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地吸吸着…床单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这是自我有经验以来,女人泄得最精彩的一次,这使我永难忘怀!

    *** *** *** ***我们尽情嬉玩着,每天至少都来上两次,到了第五天,我们大胆起来,趁着老管家午睡,女佣人外出购物时,在游泳池畔的地上经验了一次新鲜的性爱。

    第六天晚餐时,她坐在我对面,用脚在我胯间挑逗,弄得兴起,干脆锁上餐室的门,她把桌上的食物挪到一边,坐在餐桌边缘!让我掀起裙子一一她里面没穿内裤,我自己则把裤子褪到一半,站着与她干弄起来。

    在我未认识巧云伯母以前,任我想像也无法相信,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她的口胃比三十岁不到的女人一一莹姊,还要来得强烈,而且似乎永远填不饱,最令人神往的是,以她的年龄,意然有办法保有如此令人想入非非的胴体与身材!这样的条件,加上她多年来的性爱经验及技巧,每次都弄得我遍体舒畅不已。

    临别前一天的白天和晚上,她分别让我享受了四种不同的口味:早上,我在她的屁眼里达到高潮,那种紧的程度刚开始有点让人吃不消,到了后来却美妙无比…洗过澡等待吃午饭时,我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互相手yin着,想尽了各种yin猥的手法替对方手yin…午睡醒来,我们互相用嘴及舌头,激激吮弄对方的每一寸地方,最后以法国式的koujiao双双达到高潮。

    晚餐后她以充满了情欲的眼神娇媚地告诉我:“克成,不管我是你的姊姊或meimei,那毕竟是在床上,或者在其他地方却做着床上的事情的时候叫的,一旦下了床走出房间,我就是巧云伯母,我为这一点感到遗憾,而且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爱上了我儿子的同学!我想,这是天意吧!既然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夜了,彻底地享受个够吧!因为,我怕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再且,一旦大学联考放榜,你就要到台北去…”

    她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到了台北,我想,你就忘了我。”她的娇媚己转成谈谈的哀怨,可是眸子里仍透出yin意的讯息!

    我们肩并肩走向卧房,紧靠着坐在在床沿,我挑起她的裙角,露出光滑紧蹦的大腿。

    我的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只用中指sao拨着挑逗她,并且说:“像你这么醉人一一不只迷人的美人,如果,巧云伯母,怨我说句较背德的话,如果,如果我是健立,我早就把你这个美丽的母亲强jianian,这么难听的我都说出口了,还怕我会忘记你吗?”

    “哎!羞死人了,怎么儿子可以…那岂不是…”她撒娇地用她的玉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下体说:“其实,我发觉,那,我们在…作爱的时候,不一定要你叫姊姊或meimei,才令我快乐,偶而听见你脱口而出地叫‘巧云伯母’时,那种感觉才真正令我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我觉得,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能被年轻的小位伙子接纳,是何等的令人疯狂!”她的想法有了改变。

    “既然如此,我会在我们的性爱里仍像平时那样地称呼你!来吧!现在就开始,我亲爱的巧云伯母!”

    我的手按了上她的趐胸,开始抚摸她衣服里的rufang,并且腻腻地吻住她性感的嘴。

    我们重复了今天白天里的三种方式,最后她像青蛙似地趴在我身上坐着,在激烈的冲刺下,我们颓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直睡到天亮…临走前,我丢下一句话:“只要有机会,我会再来找你叙旧的,我永远怀念你!”我抱着疲累但满足的身子回家去,向mama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里。

    推开门,惊异地发现翠莹姊正坐在我房里等我,我一见到她,不禁感到有些愧疚,我想她一定看穿了我,可是她却装作很自然:“克成,我等了你两天了,这两天我寝食难安,害得你爸爸还以为我病了呢?怎么样?这几天来,玩得还愉快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活动有了眉目了,而且非常乐观,甚至于我可以在开学的前二十天才选择到任何一所高中以下的学校…我想死你了,你看…”她拉着我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果然一片湿润!

    她充满了挑逗意味地,一件又一件地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后便动手脱我的,当脱到我汗衫时,我想糟糕,身上被巧云伯母吸出了许多“爱痕”至今尚未消去,被她发觉了如何交待?

    可是她像没有看见似地,脱光了我全身的衣服后,两人便赤裸棵地拥吻在一起,并且滚到床上,抱作一团。

    她足足过了三次瘾,我才射精。

    “克成,我爱定你,可是,你却不老实了!”她表情平淡地说。

    “怎么说呢?好莹姊,不要这么想,我也一样深爱着你啊!”我有点心虚地低下头来。

    她理了理头发才说:“第一点,你进门时看不出一丝丝旅途的劳累风霜,虽然你很累,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春情消退后的喜悦。第二,我听你父亲说你到南部去,南部的阳光,在这七月天里灼热逼人,除非你一天到晚在冷气室里,否则你的皮肤怎么会比我们二十天前分手时还来得白哲呢?第三点,如果你真的那么久没有和女人在─起,为何我们刚才zuoai时你那么久才泄精?最后一点,你身上这些被女人吸吮的印记就是见证!”

    我被她如此精密仔细的分析,直服贴得毫无辩白的余地,真想找个洞钻躲进去!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等着她宣布我的死刑:一刀两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她却充满喜悦地说:“我的眼光到底是不错的!

    大家争着爱你,对方是谁我也知道,因为在这镇上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你心动,我真谢谢她趁我不在的时候,侍候我心爱的男人,让我的男人得到身心的最佳调剂。

    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嫁到乡下来的吗?”

    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嗫嗫地看着她,却又害怕地低下头。

    “我在台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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