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娶状元郎_第四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四章 (第4/4页)

0320;在地上,让那掌柜像狗一样的捡起来,也算是为传君端出一口怨气。

    傅君瑞为珞儿这般豪情漾出赞赏的笑容,这是他近一个月来第一次露出笑来。

    珞儿则朝他扬了扬眉,一副毋需客气的模样。

    雪湖从珞儿的手中将钱袋拿来,从里面再拿出二十两银子交给傅君瑞。

    “公子,这些钱你留在身上,做为返乡及沿途疗病之用吧!”

    傅君瑞一阵惊愕,连忙推拒“两位姑娘的恩情,咳…傅某已经终身难忘了,咳咳…又怎能收姑娘的钱呢?”

    “公子此言差矣。买卖典当乃是两厢情愿之事,我们愿以这种价格收购,那是我们自愿的,何来恩情之有呢?”

    雪湖的一番话说得他是又羞又愧,区区几件破衣裳哪值如此多的钱呢?

    “喂,你这人真是你敉恚?心隳镁湍茫?褂淘ナ裁矗俊圭蠖你嵌你揭?映你忱镆蝗你恍硭?贸隼础?br />

    “那…那就谢谢两位姑娘了。”傅君瑞万分感激的致意,原本低沉的嗓音也变得更沙哑许多。

    这份恩情他矢誓不忘,有朝一日一定要报答。

    他暗暗的立誓。

    傅君瑞走后,雪湖和珞儿才随店小二到她们所订的房间。

    “小二哥,我们累了,可不可以请你送点素菜上来。”雪湖微笑的吩咐。

    “可以,当然可以。”刚刚那一幕,让店小二跟掌柜简直把她们当财神般的捧。

    “姑娘要的我立刻送上来。”

    待小二一走,雪湖就打算拆开博君端的包袱想查看里面的东西,却不经意的看见珞儿打开面街的窗户探头观看,吓得她赶紧走过去把她拉回来,顺道关上窗户。

    “小心点,让人看到了很容易泄漏行踪。”她可不敢期望那点雕虫小技能够瞄得了齐秉禹多久,以他的聪明才智,怕早已看出破绽而追了过来,所以凡事都要小心谨慎。

    “干什么大惊小怪?怕他们追来不成?”珞儿惋惜的看着一只巨大的鹰影消失在雪湖关上的窗外,那只鹰好象从刚刚就跟着她们。

    “不错。”雪湖说出她跟齐秉禹的斗智计画“他们一定猜得到我们的目的地而循线追来。依常理推断,他们一定认为我们会马不停蹄的赶到苗强,我就是利用他们这自以为是的想法,来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陷阱,故意在离他们最近的城镇住下来,让他们追了个空,摸不清楚我们真正的行踪。”

    如果她们能捱过两天再走水路,那么即使齐秉禹发觉上当,要回头追也来不及了。

    “我感觉我们现在就像是通缉的盗贼般,要处处小心被人追。”珞儿扁着嘴在炕上坐下来。她不应该陪雪湖一起走的,她觉得她们不可能逃过齐秉禹的追捕。那个男人可怕的能力,早在她第一次见面时就感觉出来了。

    雪湖边解开包袱边失笑道:“是不自由了些,但没你说得那么夸张。”通缉的盗贼?真亏珞儿想得出来。

    破包袱解开了,几件首衣服呈现在眼前。

    “那个姓傅的书生遢真是穷得可以。”珞儿跳到雪湖的身边,拿起桌上摊开的旧男衫,皱着鼻子道:“简直是一文不值,这包东西拿到当铺去当,恐怕还当不到三文钱呢。”

    亏他还像拎个宝似的死拿着不放,真是笑死人了。

    雪湖笑看她又是皴鼻子又是摇头的滑稽样,开口提醒她:“别忘了是谁一时豪气大发要收人家当品的,现在可别又来发牢sao了。”

    一阵敲门声响起,小二送来了她们的晚餐。雪湖丢下正在翻看的珞儿独自先去用食。

    “咦!这是什么?”不识字的珞儿将一个类似信封的东西拿给她看。

    “是乡举荐函!”雪湖打开来一看,忍不住低声惊呼的站起来。“这对举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傅公子怎么会将它典给我们呢?”

    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什么东西?有没有价值?”搞不好那酸秀才死揣着不放的就是这东西。

    雪湖又坐了下来,有些怔仲的叹道:“这封信怕是包袱里面最有价值的东西了。”

    只是它对女子无用。

    或许传公子原先想当的就是它,毕竟它是他身边唯一有价值之物,但是不巧被她们典来了。

    “那它能换多少钱呀?”

    “无价之宝。”雪湖悠悠的说着。

    这东西是读书人经过多少年的苦读、考试及格后才能挣得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一封乡举荐函就是无价之宝。

    “真的是无价之宝,那就得好好收藏了。”珞儿欣喜苦狂的找来木盒,将它谨慎的收藏起来。

    雪湖看她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偷笑着。哪天她要是发觉这东西只对某些人有价值,而对她们毫无用处时,可能会气得杀了她也说不定。

    “夜深了,睡吧。”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她们都累了,雪湖也想趁着夜深人静,心绪清明的时候,好好的想想以后的讦画。

    可是…为什么越想却越静不下心来呢?

    听着身边珞儿传来的均匀呼声,雪湖的脑海中不断想起齐秉禹的身影,耳中不断传来母亲临终前的嘱咐:兰娜…跟齐公子到中原去,嫁给他报答恩情,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母亲的叮咛,十年来她从未忘过,只是…“娘,齐哥哥他根本不想娶我,他根本不提当年的婚事,您叫女儿如何开口呢?”

    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惆怅感让她黯然的垂下泪,十年的等待换来的竟是一场无情的伤害,这教她情何以堪。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