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丝之神秘之河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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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3页)

的嘴巴闪烁着一丝光亮。

    雕刻而成的颧骨微微闪耀着光泽。

    我看见河水被从无穷尽的树根中分泌出的安宁酸和毒素泄成了黑色。飘零的树叶浮在水面,迟缓地盘旋着。两岸的树弯曲着朝我们哈下了腰,枝端紧密地交织、缠绕着。半淹入水中的树桩横卧在前方,挡住了我们的去向。身后的河水潺潺流动,缓和着我们崎岖的道路。

    男人们露出胸脯站在水中,将倒落的树桩拖向一边,手cao大刀劈砍着那些滋生蔓延的热带场物,以便穿越这条寂静、狭窄、深藏在热带丛林中的水路。

    “蛇鸟,”有人喊道。这只鸟带着惊恐的喧嚣从水面飞起,那细长的脖颈,伸展的脑袋,不停扑愣的尾巴。全身呈油晃晃的深绿色,被白色泥点溅得污秽不堪。

    我们进入了礁湖。男人们匆忙爬回船舱。这儿有比拉鱼。

    我们钓着鱼休息了一段时间,接着却无法找到礁湖的正确出口。不过时间不长,水流微弱,缓缓流淌着。

    “该死的!”马森怒吼道。

    我转向他,面具微笑着。他脸色乍白,颧骨上的皮肤毫无血色,以至于憔悴得闪闪发亮。我取下面具。

    身上那套乳白色的丝绸睡衣裤,在夜里跟踪马森时已被糟塌得龌龊不堪,那仅仅是在昨天夜里。我的时间感好奇怪,现在我觉得自己正处于发情期。

    我感到衣料滑溜溜、凉丝丝地紧贴在肌肤上。注意到马森渐渐恢复了颜色。削瘦的面孔,隐约闪亮的皮肤,下巴的线条强劲有力。双耳端正,棕色的头发毫不讲究地向后梳去。

    他只手拿着帽子。我注意到那修长、有力的手指。衬衫在领口处敞开着,能看见颈子底部有几道发黑的伤痕。

    我润了润嘴唇。

    “这是我的房间,”他声音嘶哑着说。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情,然后牢牢地定在我的脸上。

    “马森,”我柔声柔气地叫道,满脸惊异。

    他向后退了一步,抬起一只手彷佛要挡开我。

    我吟吟一笑,解开了夹克的钮扣。双乳挺立着,虽不十分大但结实、富有生机,两朵rutou向前呶着嘴,微微分开,好像要拥抱什么似的。

    马森轻轻埋怨着,朝我挪过来。头脑中一阵嗡嗡声。我踢掉了已脱落到地的睡衣裤,马森走近双臂将我紧紧地搂进怀中。

    他的口唇碰到了我的唇舌。我顺势将身体靠了过去。他的喉咙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咕噜声。接着他低下头注视着我的双眼,双手趁机溜进了敞开的夹克里面,便暖暖地贴在了我光滑如缎的肌肤上。

    我挤压着他的腹股沟,察觉到兴奋之根已膨胀起来。他轻微地震颤着,吻着我的喉头。我闪了一下腰,指甲轻轻划过他裤子的前襟。他喘着粗气,我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我们滚躺到乱七八糟,扔满物品的地板上。他添吮着我的小腹,然后支起身体以便能顺利地插入双腿之间的快乐之源。他那勃起的阳具又大又粗,实在令人爽快。当粗大的yinjing刚一刺进我体内,全身的每一部分立刻沈溺在了无比兴奋与欢快的欲海。他就像打开了的香槟嘶嘶作声地干着,我极力回应着每一次抽动,使它插得更深些。

    他的体重恰到好处,沈实却没压迫感,是一种心醉神迷的力量。

    随后,是一阵强劲有力、急剧的抽动,我那柔软的yindao口“叭唧,叭唧…”

    地吐着泡沫,yindao完全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熔化了的jingye中,我俩躺在地上,全身灼热。

    马森首先恢复了正常。他的男根有一半已从我体内滑脱出来,湿漉漉地平躺着,粘乎乎地紧贴着我的大腿根。

    “你到底在搞什么,西德尼?”他喃喃地问道,满脸困惑。

    我的头一阵刺痛,就像被针截了似的,实在该死。暴风骤雨般的狂乱已经平息,只剩下亦要裸体的我极欲知道自己怎么会同他一起躺在地板上。是甘美的施舍,还是疯了?

    他那张丑陋,稍有皱纹的面孔向上仰视着我,想让我开口说第一句话。探探我的语气。“我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做,”我坦然地说,这是实情。

    “你是我认识的女人当中,唯一一个在接吻时会变成青蛙的女人。”他吸了口气。

    “接吻?你就是这么称呼刚才所做的一切?”我差点给气疯了。

    “那就叫干吧。”他坐起身。“你这个yin娃。”他把衣服拉到一起,看都没看我。

    “我醒来后,”我灵机一动,首先抢占了上风“听见从你房间传来沈闷而低的声音。当然,或许那是手yin发出的声音,也可能是你们那里的宗教仪式,所以我并没有考虑到要冲出去细察。后来我打开房门看见你的房门是敞开的。这家伙正在捣毁屋里的一切。当他瞥见我便一个纵身跃过阳台。顺手抛下了这个小小的东西。”

    “你看见他?什么模样?”

    “一付皮包骨头。”我说“很年轻,歪鼻梁,衬衣上满是鹦鹉。我没有轻举妄动。”

    出现了一阵尴尬的冷场。我是指,这家伙无言以对,他清楚我在撒谎,因为这正是他曾对我讲过的谎话,现在全部奉还。

    他强行克制着。“同一个家伙干的,”他自言自语。

    “你对我说过他不会再来了,”我睁大眼睛,故作愚笨地说。

    “我想他是不会来了,”他愤愤不已。还有一点我极欲知道,假如这是起性暴力事件,他的动机或者说心理状况如何。无论怎样,我都自觉技高一筹。

    “你最好向管理人员报告这一切,”我郑重其事地说。房里确实被翻得一团糟。

    “不,”他斩钉截铁地说。“我必须查核一下有没有丢东西。不过,正如我曾告诉过你的那样,我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

    “当他一个纵跃逃离阳台时,似乎没有拿什么东西。除非像纸或钱之类的小物品。他丢下了这个面具。”

    “面具,”马森表情奇特地说。

    我打了呵欠。“我并不认为你是个易受骗的人,”我说。

    “难道你的看法已变了?”

    “这是市集出售的玩意。为了吸引游客。买这种东西倒和你的年龄与摄影师的职业挺相称的。这东西可能是香港制的。”

    “快走吧,青蛙。只会带给我坏运气。”

    “不错的主意,”我态度悦人,随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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