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龙劫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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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该因为好奇凤骁阳所钟情的女子是何性情,而答应受邀前往。

    风,停了,耳边的心音却没有变急,带了个人飞纵半空好一会儿,却不见此人呼吸急促,依然稳定如常。

    紧闭的眼缓缓睁开,殷若瞳发现自己身处于一幢陌生的宅院,只是眼前所见,除了景物再无其它,一丝人声也无。

    只剩她与…搂住她的人。

    “赫!”想到被人抱在怀里,殷若瞳双手抵住rou墙使劲推离。

    然而,她的力气小得如同螳臂挡车,想推开一个大男人根本是妄想。

    她急了。“放、放开我!放…”

    “你就准那个姓何的碰你的手,却不许我抱你?”头顶一道冷冷的嗓音落下。

    她吓得抬头,望见朝思暮想的俊容。

    “凤骁阳…”唤他名字的声音虚弱无力,却夹带更多欣喜。

    闻声,凤骁阳身形一震,垂下的视线难掩讶异。

    不是没想过从她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然幻想一旦落了实,听见那绝妙柔和的嗓音吟出自己的名字,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期盼,期盼面纱下那红艳的菱唇轻唤他,甚至,只叫他的名。

    凤骁阳凝视怀中佳人,神情呆茫。

    好想他。

    殷若瞳看着他,眼眶泛起湿意。

    她好想他,好想好想。

    为什么会如此思念一个素昧平生的人?

    第一次见面,他让她害怕。

    第二次相见,他让她心动。

    第三次再见,他让她伤心。

    而第四次…他让她想念。

    只因为动了心么?所以必须尝受酸甜不一、快要淹没她的思念?

    他,有想过她么?曾像她这般舍去矜持、不知含蓄地想过她么?

    “我…我好想你…”娇羞的声音在他怀中怯怯地轻喃相思之情,她以为他听不见,所以非常放心地放纵向自己,忘记羞怯,只想在这一刻倾诉:“好想好想见你…可是,你不知道…不会知道…”

    他不会知道,永远不会知道她的相思有多深,明知他有心仪的女子,而那女子…墨兰芝,真的足以与他相配…拗不过她的央求而去打探消息的千回是这么说的。

    她…也该心死了…她这么告诉自己。

    壮胆诉了情,也就够了。

    在出宫前她就告诉自己,这次若有幸见到他,将玉佩还给他就行了,以后别再刻意寻找他的身影,也别再想他。

    他早有心仪的女子,她也无法自主终身大事,今日相见,诉过衷情便罢,再强求的话就太贪心了。

    只要还了他…啊,玉佩!

    “凤骁…凤公子,你、你的玉佩。”她在他怀里挣扎,得到些许空隙,从暗袖取出了日夜随身的王佩。

    凤凰玉的红光拉回凤骁阳的心神。“你捡到的?”

    她点头,回想起钟宁山相遇的情景,菱唇漾起微笑。“上回在钟宁山,你不小心掉了这块玉佩,我、我一直在想要如何还你,幸好今日在郡王府遇见了你。”

    他接过,感受留在凤凰玉上的馨香余温,声音暗哑地问:“只为还我玉佩?”

    如果是,方才为何听见她低喃相思之情?

    “呃…”殷若瞳哑口无言,面纱下的脸红透。

    “就只为此原因?”

    “我…”

    “墨兰芝说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小鲍主鲜少出宫,而且从不曾应邀赴宴,你为什么来?”

    他知道她的身分!“你、你知道我…”

    “她说这位小鲍主貌似无盐。”他抬手,解下她覆面的纱巾,凝视天人绝色。

    “为什么?”为什么藏住自己的脸?

    “我…”

    “贵为公主却女扮男装在街上间晃,又为了什么?”

    “那、那个是…”

    “方才若非我出面,你差点教何尚书的长子轻薄,你可知道?”这句话,说得气愤难忍。

    渐转恼怒的口吻让她紧张,小手攀上他的衣衫轻扯,急着想辩解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殷若瞳心焦得直掉泪。

    “我、那个…我不是…呜…”

    见到她的泪,凤骁阳深深叹息,将低泣的娇弱人儿搂进悸动不已的胸膛。

    他太过分了。

    明明早就知道缘由,还故意凶她。

    明知不该对她有所妄想。从二度相见、惊觉自己的心思不时绕在她身上之后,他不断告诫自己不准再想她!

    说了上千上万次不准,但看见那个姓何的伸手企图碰触她抚筝的手时,他仍是气得失去理智,任由阴邪的本性放纵,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掳到西稍皮王府。

    自诩的清心冷情一旦遇上她,便再也压抑不住驿动的心念。

    他想一把将她紧紧搂住,感受她的清纯无垢,让她澄澈的双眸只容得下他一人,他想…将她锁在身边。

    阴邪的本性渴求她纯净的一切,任凭他再怎么压抑,也无法忘却见她时一此比一次深切的震撼。

    第一回,他看见她的恐惧。

    第二回,他听见她的无畏。

    第三回,他瞧见她的眼泪。

    第四回,他逃不开自身对她的想望,几乎妒疯了神志。

    为什么?为什么对万事不动情绪的他独独被她吸引、受她蛊惑?

    笔意无视于她,是不想让自己再次动心;故惹伤她的心,是为了让自己断念,谁知道却惹来更多的不舍与挂怀,让他更忘不了。

    忘不了她哭泣的模样,每每刻在心上发疼、在夜里淌血,愤恨自己伤了她。

    无可否认、逃无可逃…

    他恋上了她、爱上了她,连自己都克制不住自己。

    他俯首,吻住曾唤他名字,现下正低泣不休的菱唇。

    这一吻,轻如薄翼,却重得足以启天辟运。

    只是…当局者迷。

    这一吻,吓住了殷若瞳滚落的泪串。

    捂着因吻而显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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