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做孕妇_第十四章游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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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游街 (第1/3页)

    第十四章 游街

    这个时代原就讲究姑娘家的贞节,尤其是大户人家要求得更高,这一点,戴银儿是见识过,金老夫人是多瞧不起出身花楼的容婧,而金秀外更曾因为她待晁岁真态度好,怒骂她不守礼教。

    如今,三更半夜一个男人出现在她房里,道尽暧昧话语…她会有什么下场?

    她已经不敢想象,但不管如何,就算金老夫人不原谅她,至少会看在她末出世的曾孙子分上,暂时放过她吧。

    “奶奶,请妳听说说,事情真的不是妳想的那样…请妳看在我肚里孩子的分上,听我解释。”被迫跪在主屋大厅里的戴银儿泪如雨下。

    同样被押跪在地上的西门恭,朝她探出手,却被她瑟缩地避开。

    金老夫人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冷冷地开口“那孩子是谁的?”

    戴银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当然是秀外的!”

    “妳要怎么证明?”

    “我…”这时代没有DNA比对,要怎么证明?

    “妳无法证明,对不对?”

    金老夫人嫌恶的眼神和冷诮的声嗓,让她惊觉金老夫人根本认定她红杏出墙,怀了别人的种,而不是真的要她证明什么。“不!这孩子是秀外的,我怀胎三个多月代表孩子是刚进门时怀的,秀外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就算秀外能够证明孩子是他的,但妳半夜三更让一个男人进妳的房间…”金老夫人看着外头的天色半晌,突道:“来人,将两人押到官府,由府尹大人公审游街,从此不准她踏进金府一步!”

    戴银儿怔住。

    “老夫人,这…还是等少爷回来再商议此事吧。”傅总管忍不住开口劝说。“小的已经派人去通知少爷了。”

    “既是如此,更没道理再等!”金老夫人瞧也不瞧她一眼,怒声道:“还不快将这贱人和姘头带到官府!”

    戴银儿闻言,心寒到极点。

    金老夫人竟用如此伤人的字眼侮骂她…“奶奶,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爱的只有秀外…”

    “给我住口!”

    “奶奶,我和表哥不过是手足之情,我…”腹部突然传来尖锐的椎楚,痛得她再说下去。

    “还不将她押下!”金老夫人不耐地摆了摆手。

    金老夫人一声令下,傅总管就算有心要护,也是力有未逮,只能硬着头皮要家丁上前押人。

    “老夫人,这其实不关我家小姐的事,要恭少爷自个儿闯进小姐的寝房。”清瑶突然扑倒在金老夫人的脚边。

    戴银儿被家丁架起,下腹一阵扯动,痛得她冷汗直冒,但却在瞧见清瑶的矫揉造作时,忍不住掀唇冷笑。

    原来,她要的结果,是将她这个正主子赶走,如今假意为她说话,日后秀外必定感念她,而将她留下…年纪轻轻,心机却如此深沉,竟连她也栽在她手里。

    她不该心软的,她不该将她还有容婧留在金府里!

    金老夫人将她一脚踹开。“放肆!”

    “老夫人,不管怎么样,您也要看在小姐肚里孩子的分上,那确实是姑爷的骨rou,而且小姐身子骨弱,要是游街的话,我家小姐身子会撑不住的…”清瑶声泪俱下地求情着。

    戴银儿没有吭声,乏力地闭上眼,不看清瑶的虚伪作戏,只等待金老夫人的最终决定。

    “当她不守妇道和男人私会,她就已不再是我金家的人,而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不会是我金家的血脉!”金老夫人的沉默不过是剎那,初衷依旧不变。

    话音一落,家丁拖起戴银儿。

    她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哭她喊,也不能让金老夫人心软。

    “银儿,对不起,都怪我太冲动,我…”西门恭懊恼不已。

    被拖往官府的路上,戴银儿无心理睬街上行人的指指点点,更不想听西门恭如何解释。

    事已至此,他再道歉都于事无补,而她,只盼丈夫早一点归来。

    如果她能在受审时拖点时间,应该可以等到他归来吧。

    进入官府之后,西门恭被扣押在大牢里,她则由官差接手,将她戴上枷锁和脚镣。

    “这该怎么说呢…金少夫人?”有人在她背后叹口气,她回过头,瞧见是府尹师爷。“该说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吗?”

    说着,他在她面前摊开一张纸,题着“休书”两个字。

    “休书…”她颤着声,紧盯着纸上内容,发现竟是由府尹大人所写的休书。“凭什么连审都未审,就安了我罪名?!况且府尹大人又不是我相公,他凭什么写休书?”

    师爷微诧地笑着。“原来妳不知道,只要有人举发女子犯了七出,就能直接由府尹大人撰写休书?”

    “什么?”

    “按王朝律例,女子犯七出,无须审,而将妳送到官府,只是要这张公审休书罢了,然后带妳游街,再将妳送回娘家。”

    戴银儿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这个世界对待女子竟如此不公不义!

    原以为还有时间的…如今她要怎么拖时间?

    “我不服!我没有罪!我要击鼓申冤!”她激动地喊着,小肮突然传来一阵钝痛,瞬间痛得她闭眼说不出话。

    师爷看着,笑得一脸歉意。“抱歉,崆峒府尹没有击鼓申冤这回事,如今大人有令,妳得绕全城的街吶,现在时候不早了,不走不行。”

    “可是我…”她虚弱地喃着。

    “来人,押走!”

    “我…”

    辟差拉着枷锁的铁链,一路将她扯出官府,外头阳光普照,她却冷得直打颤,阳光刺眼得教她快张不开眼,但是嘈杂的交谈声,让她知道周遭有很多人。

    讪笑声、嘲弄声,甚至是恶劣的yin语、粗俗的抨击…她等不到半点怜悯和同情,没有…在场的人在根本不知情的状态下,已经替她定了罪。

    拖着沉重的脚步,她微微张开眼,眼前人影幢幢,夹杂在花白的视野里,她看不清围在身边的有谁,她也不在意有谁,因为她只等待一个人到来。

    就算全世界都误解她也没关系,只要他相信她,她就能为他而活…再痛再苦,她也会咬牙,等着他回来。

    所以,她不哭,因为她问心无愧。

    况且,她必须坚强,她还有肚里的孩子要保护。

    孩子,乖…娘正努力着,你要乖乖的…她无声喃着,安抚着孩子,不断地调匀呼吸,然而下腹的痛楚却逐渐加剧,让她脚步蹒跚。

    痛楚,让坚定的信心在漫无止境的游街一寸寸磨损。

    拖着脚镣路太难行,她看不清楚前方的路,止不住耳边的讪笑讥讽,而腹间一阵阵的痛楚正慢慢地磨损她的意志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开始怀疑金秀外根本不打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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