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笼里的暹逻猫(上)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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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只有你会碰上那种奇怪的事必定有原因,”杜奥爸爸提醒她。“所以,你就努力去搞清楚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嗯嗯,杜奥爸爸,我懂了。”雪侬猛点头,虽然杜奥爸爸看不到。

    “好,那你就继续住在那里,这两天我会叫你大哥把你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全部送去给你,有问题再跟爸爸联络。”

    “知道了。”

    电话挂断了,雪侬的神情也跟接电话之前完全两样,很是兴奋,因为杜奥爸爸提醒了她一件很重要的事实。

    为什么只有她碰上这种事?

    一百五十年来,即使杜奥布罗杰家族都没有人来住饼,但一定有管家,还有负责清扫的人,譬如她住在这里初期,管家的女儿天天都进她房里清扫整理,但从来没有人碰过什么奇怪的事,只有她!

    杜奥爸爸说得对,一定有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就得靠她自己去寻找答案,也唯有她才能够找到答案,因为只有她碰上这件事。

    她不敢再过去是因为担心会不小心改变历史影响整个世界,但也许事实恰好相反,搞不好是历史上有什么特殊问题需要她去解决,甚至是有什么错误的历史需要她去纠正呢!

    一想到这,她的兴致更高昂了,下定决心抛开顾虑去做她想做的事:找出为什么只有她会碰上这种事的原因。

    至于埃米尔…

    对了,当他碰上那个女间谍时,他注定会爱上那个女人,所以,不管他现在陷得有多深,到时候就跟她无关了。

    啧,早该想到了嘛!

    *********

    两天后,杜奥大哥几乎把雪侬的东西全都搬来了,由于是杜奥大哥用轿车亲自送来的,来来回回搬了整整两天才搬完,之后,她再花两天时间大肆整理一番,一直整理到翌日半夜三点多才全部整理完毕,然后整个人瘫痪似的倒在床铺上,四仰八叉。

    “应该不缺什么了吧?”

    好一会儿后,她才勉强爬起来去冲了个澡,吹干头发,穿上长袖T恤和短裤,再爬回床上准备睡觉,不经意瞧见日记本,顺手拿来翻开,预计不会看到什么新的内容,因为她没有再去过,可是…

    “咦?”她猛然弹坐起来。“怎会又有了?我还没去呀!”

    困惑地翻、翻、翻…停住…“耶耶耶?”她蓦而瞪圆了眼,惊骇地看完一遍后,因为太不可思议了,揉揉眼再看一遍。“简…简直不敢相信,那那那…那个大白痴、大笨蛋!”

    怒吼著,她宛如刚被点燃的爆竹般喷射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套上泡泡袖长裙和短靴,然后开始找“门”…

    找到了,那个笨蛋,她要去杀了他!

    *********

    男主卧,没人;走廊,没人,犹豫一下,雪侬悄悄下楼梯到一楼,还是没人,幸好,天才刚蒙蒙亮,大家都还在睡。

    现在她该怎么办?

    略一思索,她提著裙子急急忙忙往后翼跑,如果没有错的话,马车库应该在后面…啊,有了,那个车夫,她认得!

    “等等,别走!”她匆匆挡住一人。“你还记得我吗?”

    犹是一脸睡意的车夫有点困惑地端详两眼,旋即恍然大悟的啊了一下。“于小姐!”埃米尔先生中意的小姐,大家都知道了。

    “记得最好,现在,你知道埃米尔先生在哪里决斗吗?”

    “知道啊!”“好,送我去!”

    “什么?”车夫大吃一惊。“不行啊,小姐,决斗现场小姐是不能去的!”

    毫不犹豫的,雪侬褪下手腕上的钻石手链递出去,那是费艾送她的生日礼物,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给你,送我去!”

    车夫眼里闪出贪婪的目光。“这是…”

    “真钻,我保证!”雪侬重重说。

    车夫略一踌躇,毅然点头。“好,我送小姐去,但请别让埃米尔先生知道是我送小姐去的!”

    “没问题!”

    通常决斗时间地点大都在清晨时分的郊外,马车也果然往郊外去,地点并不太远,就在高登山附近的森林里,刚到森林外,车夫就让雪侬下了马车,随即离去,雪侬拎高裙摆,气急败坏的狂奔,一边在心里骂翻埃米尔的祖宗八代和子孙八代,寒风飕飕,她却毫无所觉。

    懊死,决斗开始了!

    鲍证人在中间,医生躲在公证人后面,助手在两旁,两位决斗者早已热闹滚滚的开打了。不是看电影或电视,而是亲眼目睹现场表演,没有面罩、没有护胸,剑尖也不是圆头,随时都有可能喷出那种超夸张的血柱来,看得雪侬全身寒毛愈长愈长,心头狂冒冷汗。

    她不能出现,不然一定会影响决斗者的心理,只能躲在一旁干焦急。

    幸好情势很明显的是一面倒的状况,埃米尔的剑术果然高超,刷刷刷三两下就刺得对方踉踉跄跄直往后退,毫无招架之力,最后,埃米尔的剑在对方脸颊上划了一个大叉叉,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决斗。

    “我为我毫无根据的说话道歉。”

    战败者捧著半脸血,龇牙咧嘴的为自己的错误道歉,然后与助手狼狈离去,公证人和医生也跟著离开了,埃米尔的助手伊德才刚打开嘴要说话,蓦又惊然阖上,差点咬断舌头。

    “她…她…”

    一头怒气冲冲的大公牛,不,母牛,自树林间猝然冲出来,冲向他们。

    “雪侬?”埃米尔更吃惊。

    “你这个没脑筋的法国杂种大白痴!”仿彿失控的赛车似的,雪侬笔直的飙到埃米尔面前“你知道俄国诗人普希金怎么死的吗?决、斗、死、的!”她用力戳著埃米尔的胸膛,雷霆万钧的咆哮“你知道美国开国元老汉米尔顿怎么死的吗?决、斗、死、的!”再戳戳戳、戳戳戳。“你知道德国社会工人党首领拉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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