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慾_第10章春花月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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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春花月事 (第3/4页)

脚地往爹的rou子上戴,好歹套上了,她爹却看着那勒得怪模怪样的rou子笑了,‘爹今天就不戴了吧,把这个给那个男人戴上,让他戴着爹戴过的东西干,cao爹扔了的东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rou贴rou地cao。’他说着,就扯掉被春花已经套上的套子,分开闺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对着那儿插入闺女的屄里,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往下流。

    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几个月一过,担心的事就又来了,大女儿经过的事,又落到小女儿头上,你想想,他没头没脑、没黑没夜地糟蹋她,女儿又是到了那个年龄,经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来又不管不顾地,人家小两口结婚还做个避孕,戴个套子什么的,可那老畜生嫌费事,不自在,逮住闺女就硬生生地插进去,哪还有个做爹的样?连公狗配母狗还要用嘴调调情、添添腚、弄弄屁股,可他见了女儿就猴急猴急地,春花有时怕极了,就等他发泄完了,再蹲下身子,用水洗。

    可再怎么洗,还能洗干净?你要是没畜生到那个地步,干那事时,也为女儿想想,戴个套子什么的,别弄到女儿里面去也行,可他不!有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也骂他,并指桑骂槐地提醒他,他和闺女那种事我做娘的怎么说出口,总不能明着跟他说,你和闺女要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两人的关系公开了吗?

    那老东西装疯卖傻,他心里明白着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想做那些麻烦事,只嘿嘿地一笑,装聋作哑,我拿他也没办法,看着他催死赖害的窝囊相,就气得跺跺脚走了。

    后来他趁我不在和闺女弄上了,就只顾快活了,哪管女儿死活,弄到兴头上,就一个劲儿地往里泄,有时听春花讲,她央求着别弄进去,可他硬把被女儿拔出来的东西再插进去,还说:‘哪就那么准?人家干多少次还不一定有呢?’再说狠了,他就说:‘别听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么多的事?套着个橡胶像什么事?’言外之意我cao的是你,又不是cao避孕套。

    你说还叫人话吗?他说完,就看着闺女那被撑翻了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射进去,直到舒服地萎缩着从闺女那里被挤出来。

    然后看着闺女爬起来,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

    作孽呀!

    **********

    望着女儿瘦棱棱、黄清清的脸,我这做娘的那个心呀,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还未嫁出的闺女,怎么就有了窝里种?再说,来回挺着个大肚子,对外人怎么交待?一旦传扬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这孩子是让她爹下的种,我这一家还怎么活?我想我这个做娘的还是死了好…可我死了,那闺女不就掉到老畜生的手里,更由着老畜生作腾了吗?想想那老畜生那个丑态,就恶心。

    在一天夜里,我寻上这老畜生准备跟他拼了,他知道事情不妙,心里也害怕起来,看来,他再横,也还怕这不要命的,一开口就说:‘我该死,我该死!’并乖乖地拿出60元钱,叫我陪女儿到乡下卫生院去弄掉…

    可我看着女儿那副受罪的样子都不忍心,那时候,女人流产都要单位出证明,可我到哪里去弄?再说,也找不出个理由,就那么大的孩子就有了。

    医院里见我开不出证明,怎么说也不给弄,我好说歹说,出上个老脸,医院里见我哀告着那是孩子被坏人糟蹋弄上的,行行好吧,孩子还小,万一坏了名声什么的,以后怎么嫁人?就这样,医院里才给做,临到签名的时候,谁知那上面只有丈夫一栏,本来嘛,那时候,女人流产都是丈夫陪着。

    我想代签,可那小护士愣是不让签,说我是个女的不行,我想让我到哪里去给她找个丈夫呢,就跟护士说,护士听了也很同情的,最后还说,那至少也得找个男的签,我就想起了她爹,他作腾上的,还是得让他收拾,开始他死活不来,怕丢脸,好说歹说才跟了去,可一看那栏上的称呼,又死活不肯。

    到后来护士也不愿意了,说:‘你们要是不签,那就甭做了。’我就拽过那老不死的说:‘你就签了吧。’

    那老不死的却说:‘那哪行啊,那是她丈夫签,我是她爹。’

    我急了,‘你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个称呼?’那老畜生一听脸都变了,转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她爹,快签了吧,让孩子少受罪。’

    ‘可你这不是让我承认那事吗?’他梗愣着脖子说。

    ‘你说啥呀。’我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担那个罪名,怕我以后说出去。

    ‘人家护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现在又没有那么个名分,为了手术,就想让个男人代签了,办个手续。’

    ‘可我要是签了,那不成了秋花的男人了?’

    ‘你说什么,老畜生,孩子是你的,你怎么连这么个事情都不能做?’我气得有点哆嗦了。

    他看我说出这样的话,怕我当众揭露他,就说:‘那行。’这才乖乖地跟着我去签了,看他签了字,我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做的时候,连医生都骂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给人家糟蹋成这样子,还让人活不?

    听着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说我那心呀,真比钻心还疼,可谁知道这是我家那老畜生给她种上的呢?那老畜生快活了,却让女儿受这份罪,有时想想,我真想把他给阉了,看他还能不能在女儿身上使坏。

    她说着说着又流出泪来,老人浑黄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恨。

    她憋了多年的这些窝心话,第一次爽朗朗地讲出来,看起来就象卸下一块石头。

    我们的谈话是在临时接待室里,她说她对这里的政府干部信任,知道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笑话自己,说完老人象是想了想,又如实地告诉我们:‘狰狞的恶魔’一直没有放过她,只要撞上机会,只要她纤弱的四肢无法抵挡他粗壮野蛮的臂力,她就得含泪就范,甚至是在女儿流产后的一个星期,刚刚从医院回来的那个早上,也是我大意了,只顾着那个该死的班挣点钱,寻思着女儿只是流个产,就没象坐月子那样伺候,春花流产那几天折腾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在医院里编排着故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人们就会追三问四,回到家里,又要瞒着邻居,不露一点风声,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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