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慾_第06章又逆人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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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章又逆人伦 (第3/4页)

她的俊脸“这都是因为有我这个俊美的爹。”

    “那你看自己好了,怪羞人的。”

    “傻女儿,还害羞呀,让你男人看看羞什么?”

    “你是谁男人?”秋花说这话飞快地看了父亲一眼“你是娘的男人。”

    “我是你娘的男人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叫了吗?”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嘿嘿,寿江林一笑“害羞了吧?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rou嘴。”说这话心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rou嘴,知道他的坏心思,就躲着脚说:“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sao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了“我的嘴哪有你的大?”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去。”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己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比,哑口无言。

    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

    过了会,秋花强辩道“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

    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宵,可你却…”

    “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秋花道出了实情。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你吃。”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rou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rufang,挑逗女儿的乳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rou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亲这样的语言“爹,别再这样逗弄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秋花娇嗔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秋花纠正着说。

    “怎么说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你生了我。”这次临到寿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变得了呢?

    “好闺女,”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爹又做男人?”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zuoai,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的大腿根…”

    “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她年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添你的,你添我的。”秋花被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你的rutou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rou的人,秋花,和爹血rou相连吧。”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他拉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奶头尖挺高挑。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爹,别说了。”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

    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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