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浪斗舂_第六回金凤钗引主入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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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金凤钗引主入室 (第2/3页)

道:“客倌请饮。”

    正德心下好不快活,坐下朝著凤姐丟眼细看,犹如:

    芍药含风,海棠带露。

    凤姐双颊红晕,忙转回绣房,将门关上。

    正德叫道:“凤姐,凤姐,你为何不出来?”

    凤姐闻叫,在內应声道:“酒菜俱有,客倌只管畅饮。”

    正德自思道:“好一个聪明女子!明知我贪看他的颜容,故意捉弄我,这真让朕yuhuo难禁。”遂心声一计,假唤道:“我酒已醉,要退出了,凤姐可出来收拾盘盏。”

    凤姐答道:“客倌自便。”

    正德起身,假作酒醉声,踉跄下階,大踏步行了儿步,遂又折回厅,闪在房门边儿桌下。看倌,你道好笑不好笑?大大一国之君,却如狗一样蹲倒在桌下。停了一会儿,凤姐探听到厅上无动静,遂开房门,见厅上果无人,却怎知躲在他房门桌下?即出房移步到厅中,那正德遂放著胆,闪迸绣房內。见床幔垂下,即躲在床上。

    凤姐在厅上自言道:“方才慌忙未关门,被他进来,歪缠几时,奴家想他吃了一席酒,那里还要再吃,明是贪著奴家姿色。奴家一时闭户绝望,怕了怎不出去?如今弄得他人财两空,亦算出气了。”收拾妥当,遂进房关门,坐在桌前椅上。

    正德藏在床上,听见凤姐之言,险些笑出声来。时见凤姐进屋来,遂偷看起来。见凤姐艳色姣容,一时色胆包天,不管那三七二十一,轻轻揭开床幔下床,闪至凤姐背后,明知她定会大叫,便先用手捂住凤姐檀口,向耳边低声道:“凤姐,凤姐,我在此等候。”

    凤姐大惊,口儿却被手捂得紧,说不出话来,便急挣难脱。

    正德道:“凤姐儿,且听我说,不要大声,我便放手。”凤姐口里呜哑,不住的点头。

    正德遂放开手,那凤姐脸儿已红透,口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怒声道:“三更半夜,无故撞入人家,非jianian即盗。快快出去便罢,若不出去,只怕不好看相。”

    正德道:“任你说jianian就jianian,说盗就盗,怎么好看相不好看相,只是我因凤姐你的乖巧,不便变起脸来,若他人,我便喊叫,说你的我前来看你的样儿哩!”

    凤姐道:“你这等说何人为证?”

    正德道:“无证么?”即指金凤钗道:“此便是证,我便说你把金风钗与我为记,便不分黑白了。”

    凤姐心內暗惊道:如此说来,这人好不利害。即恨恨面向壁道:“奴家无暇与你斗嘴,看你有甚脸面。”言罢,双手抱膝,面壁而坐。

    正德见其含怒,脸儿愈加娇媚,不觉动起yuhuo,但见其不理不睬,只得向前哀求道:“凤姐看我是如何人品?我乃北京富豪。你若肯从我,管叫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凤姐气恼道:“奴家不比贪财之辈,富足享用,枉费口舌。”

    正德见未打动他心,便陪笑向前道:“我身非平民布衣。”

    凤姐道:“莫不是高官现爵么?”

    正德笑道:“说中了,我乃一品现职,因游西湖到此,今夜相遇,正是有缘。尔若顺从,异日便有二房夫人之贵。”

    凤姐鄙视道:“真是好笑,见我不以享用动心,便说是一品现职,奴家虽是女流,非富贵所能动我心。”

    正德使尽解数,也是不见半效,遂想道:“朕还未曾见如此之貞女!”情急无奈,只得再向前说出实情,现出真身,遂正色道:“我何止富户高官?你看我龙行虎步,岂是庸流?”

    凤姐道:“难道是皇帝不成?”

    正德道:“我正是正德皇帝。”

    凤姐戏笑道:“我只道是个正人君子,原来却是油嘴光棍,岂有天子如此谗脸!”

    正德被戏得满脸通红,即取出小玉印来,朗声道:“你且看此是何物?”

    凤姐道:“不过是道士石印,何足为奇?”

    正德微怒道:“那这又是何物?”只见正德解开衣襟,露出龙披,揭开龙眼罩,两颗龙珠,光彩夺人。

    凤姐见状,方信是正德皇帝,大惊失色,忙跪下道:“臣妄不知是圣驾,望乞赦罪。”

    正德即坐下道:“为何又富贵动心了?”

    凤姐上前抱住龙足,粉面偎在正德膝前道:“念臣妄无知之罪。”

    正德双手捧住凤姐粉面道:“朕怎忍怪卿。”遂将金凤钗代凤姐插上道:“朕被卿难为夠了,今可服侍寡人安寢。”

    凤姐娇声道:“臣妄愿服侍皇上,斗胆相问,皇上如何回报?”

    正德令取过笔砚,写了御书,加封李彩风为宫贵妃。

    凤姐代正德宽衣解带,正欲脱自己衣裙。

    正德道:“朕要你慢慢脱去,先一睹为快。”

    凤姐便褪去长衣,身上只余抹胸,那突起的峰乳,将抹胸顶得似要穿透。那凤姐娇喘微微,峰乳一起一伏,熬是好看。

    正德相得发呆,便令凤姐褪去抹胸,凤姐秀眼微闭,将抹胸慢慢褪去,身如白玉,峰乳小而圆挺。

    凤姐本是良家女子,哪曾光著身子让男人看过!早已是粉面桃红,春心难耐了。

    正德哪有心思再看,腾然yuhuo炎升,从背后箍住凤姐,软玉溫香抱个满怀。凤姐羞郝,身子摆个不停,正德双手握住峰乳,抚摩不停,只一会,便觉那乳儿愈加鼓胀,似要胀开。

    正德边摩边道:“你这裤儿是自脱为好,还是朕来代脱?”

    凤姐颤声道:“哪有臣妄自脱之理?”

    正德大笑道:“休要耍嘴皮子,看朕如何令你爽!”

    正德将绣裤尽褪,看得发呆,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白馥馥,红縐縐、紫艳艳的一道缝儿,颤rou突起,丰膩油湿,暗红浅浮,咻咻而动。

    正德欲兴火炽,探出一只手,直奔粉腿花间,那肥膩膩的牝户早已yin水湿透,莲瓣激张花心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拽,以制杀yuhuo。

    凤姐不意皇上忽出这般解数,假意怒嗔,将腿儿紧夹。岂料越夹紧越觉爽。牝户里似有千百蚁儿乱钻乱咬,禁不住伊呀出声,将个身儿弓成蝦儿一般,额上早已香汗微濡。

    王德见这光景,笑道:“方才还是亭亭玉立,这时岂作蝦儿模样?”

    凤姐见皇上口出此言,遂嗔怒道:“耳闻牝户里只能容那物儿进来,而堂堂天子则以手代那物,岂不下流?”

    正德竟未想到凤姐嘴皮如此伶俐,便又笑道:“想必是凤姐那牝户想要我这物儿入进么?”

    此言一出,凤姐已是羞得红霞涤面,低首视胸,语塞半日。

    正德见凤姐被戏得无话可说,便道:“朕不但用手指,还要用口来。”言罢,见那牝户小竅含红,煞是可爱,便湊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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