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让我知道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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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5页)

    第四章

    第二天清早,程澄照往常一样去林子里散步,由于心情不如平时宁静,不知不觉间走出了林子。要入冬了吧,风里寒意重了起来,她稍稍觉得有些冷。

    正觉得走的太远了,她突然打了个寒颤,好像有危险在逼近。

    “就是她!”耳边传来男子的吼声。四五个人就这么从林子里冒了出来。

    “等你好久了,今天总算落了单。”那些人满脸横rou,一看就知不是好人。怎么办?程澄缓缓往后退。也许跑进林子里,还有一丝逃脱的希望,可他们堵着自己,身后是一片平地啊!

    “你们如果想拿我来威胁卫聿行,那是不可能的。”看他们好像预谋许久,她只能得出这个结论,若不是,那就只有劫色了。如果是后者,她只能尽量激怒他们以求一死。

    但他们只是逼近,什么都不说。程澄退了几步,突然转头就跑。虽知没有什么用处,但这是惟一的选择。

    耳边呼啸着风,她的心也冻到冰点,她是不可能逃脱的。身后的人算准了她跑不远,也不急,没有立刻追上她。正在她绝望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马蹄声。她听见身后懊恼的喊叫,紧接着被抱入一个温暖的胸膛。

    卫聿行!程澄惊讶地发现是他。他不是受伤了吗?

    卫聿行的确伤得不轻,但当他发现聂剑私自回府时,一种不详的预感随之而生,然后他不顾一切便赶了过来。幸好!卫聿行不敢想像万一他没赶来,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他只能紧紧抱住她,才能让惊慌的心得到平静。

    第一次,程澄觉得他的怀抱让人心安。

    卫聿行并不把那几人放在心上,原本想给他们一个了断,但是当领头的人突然吹了声口哨,他不由脸色大变。他在南疆听过这种哨音!卫聿行立刻明白自己处于劣势,在他伤势未愈,又没有援手的情况下。

    程澄感觉到卫聿行的变化,他全身散发出战斗的气息,手臂将自己抱得更紧,像是一松开就再也抓不住似的。

    他居然不迎战,掉头就走。程澄立时知道处境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危险。

    然而,没跑多远,几骑快马迎面拦住了他们。马上的人露出嗜血的笑容:“卫王爷,今天就是你们夫妇的死忌。”从马上几人的骑术来看,卫聿行立刻估量出他们并不是普通敌人。若是平时,他或可一战,可目前的情况不允许他冒险。不单是他受了伤,最重要的是他要顾着她。他很快便做了决定。

    卫聿行淡淡一笑,道:“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他口上说着,一边将程澄的手放在马缰上“你要赶回去报信。”他低声道。程澄惊讶地抬头,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好像很悲伤,又好像很温柔,让她的心突然揪成一团,辨不清他的目光。

    突然,他狠狠地抱住她,亲上她的唇,又迅速退开,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跃下马背。然后她只觉得马在迅速地往前跑,想是他加了一鞭子。她回头看他已拔出大刀,砍向马上的敌人。一片鲜红笼罩着她的视线,她辨不清是想像或是事实,只记得他发出了求救的信号,心里不由的想着原来他并不需要自己回去报信。

    马儿通灵,一边跑着,一边凄厉的嘶鸣,程澄只知道自己的心也在喊着,泪水粘湿了马鬃。

    很快,程澄看见了山庄的大门,秦晋正一脸心焦地站在门口。

    “快去救人!”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这句话,惊觉全身颤抖得拉不住奔跑的快马。秦晋沉着脸,

    一声呼哨,骏马猛然收蹄,在他面前堪堪停住。

    “夫人,你跟我来。”秦晋沉稳地将程澄扶下马,迅速送进他身边准备好的马车里。

    “王爷他有危险。”程澄意图向秦晋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夫人放心,王府的高手已经赶过去了。”他坚持地将程澄送入马车,然后站在车门前,沉静的面色看不出任何迹像。

    秦晋的沉稳让程澄稍稍安了心,可一种不详的预感却隐隐绕在她心头。卫聿行,你千万不要有事。程澄将脸埋入膝盖,用最虔诚的心祈祷着。想着他最后那一刻的目光,竟让她的心颤抖了,像是有人用刻刀在她的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秦晋站得笔挺,但手却在微微颤抖。今早他与王爷身边的四侍卫聂剑、聂平、聂隐、聂正紧随王爷赶过来,在路上便遭人伏击。来人并非一般庸人,即使像四侍卫这样的高手还是给伤了一个。随后受伤的聂平赶回王府求援,另三人匆匆赶来,仍是慢了一步。看来,敌人是打算把他们围在此处了。如果他没料错的话,来人是与南疆叛党有密切关系的西邪教,只是此教一直不插手朝廷事务,怎么会…

    如果教主西寒也来了的话,此次能顺利脱险就是万幸了。

    秦晋忖度着,一双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程澄回来的方向。

    一乘黑马风驰电掣地奔来,秦晋脱口喊道:“王爷!”程澄也同时跳下马车。

    来人是聂剑与卫聿行。

    程澄看着几乎成了血人的卫聿行,脑中一片空白,直到聂剑将卫聿行送入车中,一声怒喝“上车”,才回过神来。

    “爷要紧吗?”秦晋稳住心神。

    “没伤及筋骨,主要是旧伤。”聂剑一边坐上驾驶的位子,一边说:“他们人来的很多,聂隐、聂正难以抽身,我们现在不能往回走,只能选小路赶往附近原大人的别苑。”

    “保重。”秦晋往他肩上一拍。

    聂剑略一点头,长鞭一甩,马车迅速地向前奔去。

    程澄把卫聿行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帮他尽可能的选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可他双眼紧闭,浑身是血,看起来就像没了人气一般。程澄恐惧地试试他的鼻息,轻微的呼吸让她松了口气,可他这身伤怎么办?

    “包扎。”聂剑突然从前边扔进一个包裹。

    “我…”她不懂怎么做。

    “快点!”聂剑恨不得受伤的是她。

    “我知道了。”即使没做过,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尽力。

    程澄小心地帮卫聿行上药,可每掀开他衣衫的一寸,她的心便痛一分。这便是为她受的伤吗?她尽量轻地涂上药膏,怕他疼,还一边微微的吹着气。虽明知他现在感觉不到,可一想到他身上的疼减轻一分,她心里的痛便轻一分。

    第一次看见他弱势的样子,程澄突然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可怕。一个能为救人而身陷危险的人,他的

    心想必也是柔软的呵。

    “包好了就喂爷吃下。”聂剑又丢了一小瓶子进来。程澄自然照做。

    突然“嘶”地一声,马车刹住。程澄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卫聿行,好像这样便可以保护他。

    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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