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掳娇妾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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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仪妃见状,柔声一嗲。“皇上,事过境迁的往事就甭提了,谁喜欢谁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人都死了。”

    “是呀!人既然已死就别再追究,国舅爷那回事就此抵销了。”赵扩顺著她的话尾接下去。

    “嗄!”怎么会这样?“皇上,杀人者偿命乃祖宗律法所定,岂可抵销?”

    “朕问你一句,杜将军一家百来条人命该向谁索,朕吗?”他严肃的说。

    她顿时哑口无语,一阵心慌油然而生,似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皇上,小儿可是国舅呐!怎能和市井小民相提并论。”在郑国丈眼中,平民百姓都不足以一提。

    全是贱民。

    “杜将军为朕保卫疆土,功在社稷,朕失去的是一名忠臣名将,那小小的国舅有何功勋可言?国丈的心态可议。”

    三宫六院嫔妃无数,一国之君的“国舅”何其多,是他的纵容造成国本之流失,养丰其自大,无视王法存在,自以为是的骄态。

    一个国丈敢无法无天的公然欺君,是他的愚昧不清才会留下诟语,妃子的蜜语得少听些。

    “皇上,你怎么净为外人说话,小儿虽无功勋,好歹是仪妃手足,不看僧面看佛面…”

    “爹,别说了,小心触怒龙颜。”仪妃扯扯爹亲的袖子,要他少言少是非。

    伺候皇上多年,她哪会听不出圣意的偏袒,事有蹊跷,不可轻忽,此乃宫中生存之道。

    “仪妃,朕该看你的面子不辨是非,曲直不分地任由外戚坐大吗?”

    “皇…皇上,臣妾惶恐,是父亲拙于口舌一时过于冲动,只因爱女心切,请皇上息怒。”她连忙地头一低,急于护父。

    “长平公主的伤真是出于柳女之手?”他倒要瞧瞧这对父女如何辩解。

    “是的,皇上。”郑国丈谦卑的回话,心中颇为不快。

    “临淄王爷亦是她所毒害?”

    “千真万确呀!皇上,此人不仅面丑还心狠手辣,得不到王爷宠爱就想杀了他。”

    “是吗?可是朕听说王爷非常宠溺那名小妾,甚至有意扶正,才会引起长平公主的妒意。”他又不经意地瞟向屏风后。

    “皇上,道听途说不可尽信,王爷是何等尊贵,怎会迷恋一名不见经传的丑丫头。”他极力抹黑事实。

    突然内室传来重物落地声,赵扩不以为意地微微掀眉,闲懒地托著龙腮,一干太监亦恍若未闻地煽著风。

    仪妃疑惑的一问:“皇上,里面是否有人?”

    “没事,太监在打扫,大概是搬东西吧!”希望不是他中意的那组玉床。

    “喔!”可听声音不像,倒似击碎玉石类之音。

    郑国丈不见皇上做出裁断,十分不满地扬声。“皇上,请下旨追拿妖女吧!最好就地正法,以彻效尤。”

    “是朕大,还是国丈大?”哼!竟敢管到他头上来了。

    “呃,当然是皇上大。”但他心想,丈人自然比女婿高一辈。

    皇上故意思忖地点点手指。“这样吧!此事涉及太后的亲外甥,朕就派个大臣下江陵查个仔细,说不定有共犯逍遥法外。”

    “嗄!”郑国丈为之一怔,脸上愀然变色。“何…何必劳师动众,长平公主的话不足以为信吗?”

    “朕是很想相信,只是国丈不是说长平公主重伤昏迷,试问无意识者如何开口喊冤?”

    “这…”他顿时手脚发冷。

    “皇上,长平公主虽然不省人事,可她的侍从婢女都在,妾父不敢扭曲事实。”真会被爹害死。

    仪妃的适时解危,让郑国丈松了一口气。

    “朕又如何得知侍卫、婢女不曾被主凶收买呢?还是派个人去查查较安心。”他说得很谨慎。

    “不成。”郑国丈突地提高音量,颇有责怪之意。“难道皇上不相信老臣?”

    “你敢对朕咆哮?”龙颜一镇,顿时让郑国丈气短。

    “老…老臣不敢。”

    “天下有你不敢的事吗?朕是不相信你。”连皇上都敢吼。“皇上…”他诧异的一呼。赵扩面一正,肃穆的问:“朕问你,你可曾欺骗过朕?”

    “没…没有,老臣对皇上向来敬重,一片赤心可表日月…”他还没说完就遭喝止。

    “朕再问你一次,若有欺君行为呢?”他倒要看看他怎么自救。

    郑国丈瞟了瞟女儿,不解皇上之意。“呃,欺君…是大罪,是该诛九…呃,要看情形下定论。”

    女儿的眼神闪烁,他自然无法理直气壮,生怕说错一个字,便会惹怒皇上。

    “唉!柄丈,朕给你悔改的机会,可惜你仍仗势著仪妃与朕的关系大放厥词,朕是保不了你。”他无能为力。

    “皇上,你是什么意思?”气氛诡异地令郑国丈心生畏意。

    “出来吧!朕无话可说。”

    龙言一出,后室随即走出数条人影,惊愕不已的仪妃当场昏厥,而郑国丈则呆若木鸡,久久不置一言。

    “国丈,你还有什么冤要上告?”

    冷冷的阴沉嗓音一起,犹做困兽之斗的郑国丈仍想力挽狂澜,可是太后懿旨一下,连皇上都救不得地便眼看着自已的女儿被打入冷宫,他的声音顿时就像锁住了发不出。

    他是后悔了,但不是忏悔。

    他后悔没有先打探清楚就告御状,应该斩草除根把两人都杀了,今日就不会反砸了脚,得不偿失。

    “国丈刚才不是振振有辞地描述本王如何被小妾谋害的过程,怎么这会儿变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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