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奴童养媳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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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一分准备就少一分伤害,她不会再多做妄想,以为做个好妻子便能得到丈夫的怜宠,世上男儿多薄幸,他们的心永远在新人身上。

    前尘如烟,随风飘逝,既然下定决心要走出过去的阴影,要真正的“重生”,她就会把以前听话的自己给丢掉,不怕自私自利,只为自己而活。

    所以,受点折辱算什么,没有失去哪能获得,尊严是一张破纸,丢了无妨,只要立定目标往前走,别人的异样眼光和闲言闲语再伤不了她,她已经三折胧成良医了,懂得如何自保。

    “吠!就这点出息!以后别说是我井府的人,省得丢我的脸。”井向云恨铁不成钢,恶狠狠地以拳头压在她面颊上,用力的旋转了两圈。

    明明很痛,泪花都在眼眠打转了,她依然露出无所谓的笑容,也不求饶。“我绝不会和人说与二少爷有牵连,是我自个不争气,没能给你长脸。”

    他顿了顿,表情有些阴郁。“你不会忘了我是你的什么人吧!你以为你不提,就没人晓得你是我的童养媳吗!”

    井向云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就是有点不是滋味,她的笑容越甜美,他便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好像总有意无意地和他拉开一段距离,让人心头发闷。

    一开始他的确不满大娘的多事,平白无故的结了门娃娃亲要他接受,还把少妞直接安排到他的住处,让他日夜对着一张令人心烦的小脸,心里只想着怎么把她挥远点。

    不过近来被她圆圆的大眼一瞅,他心口的烦躁倒是消退了不少。她瘦得像竹片,养不眸的小身板活脱脱是竹竿,可是言语却又有味,他越想要忽略她,越强烈感受到她的存在,他的反应更硬生生勾出他的兴趣。

    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喜欢…若是他将来的娘子如她一般,他愿意多耗些时日等她长大。

    因此她的“撇清”听在他耳里,那就有些刺耳了,听来像是为他的面子着想,不想给人说长道短的机会,可他就是感到不舒坦,一股无明火隐隐升起。

    “二少爷是出类拔萃的人,是神仙化身的仙人,我又蠢又笨又不出色,哪能配得上玉做的你,那只有天仙下凡才高攀得上…”陆清雅淡笑自贬道,宁愿当个不出挑的平凡人,只求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井向云眸心一沉,仲手捉住她下颗,抬高。“第一,不许叫我二少爷,我允许你喊我名字或向云哥哥;第二,不要再让我听见自贬的话,你是我的人,只有我能说你的不是,你或其它人不得代我发言。”

    “二少爷…”他几时变得这么蛮横!她明明记得他是冷情的人,似乎没有人或事能入他的眼,如今怎么管起她来了!

    难道是她记错了,少年的他仍有点得理不饶人的小脾气,对人也不是全然的不在意,是吗!

    陆清雅的记忆产生了混淆,有些记得的事物好像已非她所想的那样发展,而不应该出现的情节,倒如雨后春笋一冒出,扰乱了她已知的既定事实。

    九岁入府,十六岁成亲,十九岁怀有身孕,二十岁生辰前因难产而香消玉损,上一世她对身为“丈夫”的那个人,认知是肤浅的,甚至可以说是陌生,她始终走不进他的心,一直在他心门外徘徊,说是夫妻却形同陌路人,除了不得不的肌肤之亲,他从未正眼看过

    她一眼。

    想起羞人的床第之事,她耳根微微泛红,不自在地压下心头的悸动,试图赶走令人脸红耳热的过往回忆:虽然他们之间并无深厚的感情,但该做的夫妻事一样没少,教她无法轻易忘怀…

    不行不行,别再想了,她要振作,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去,她的重生又有何意义!不过是一场玩笑。

    “陆清雅,想我拧断你一掌就能圈住的小脖子是不是!”井向云冷哼,低着头逼视她。

    察觉颈上传来的温度,她这才回神地想到自己眼下有多弱小,还是个没长大的黄毛小丫头。“二少…向云哥哥,我疼着呢,你别掐我小得像竹签的颈项了。”井向云哼了两声,用瞪视表达心中的不快。“下次再喊错,我就把你头下脚上的吊在树底下,让你全身的

    血往脑袋冲,好醒醒你愚昧的蠢脑子。”

    “呵,没必要这么狠吧!我才十…呢,九岁,你这玩法会玩死人的。”也许她真的该试着离他远一点,免得有一天死于非命——被他活生生的整死。

    听她提起年纪,他一时兴起,两只手伸向她腋下,毫不费力地举高她。“陆清雅,你真矮。”

    闻言,她脸色一变。“向云哥哥,我刚才看到一只黑色的虫子从你脚旁窜过,好像是无孔不入的蜚镰,它正顺着你的裤管往上爬呢。”

    哼!就不信你不伯。

    “蜚…蜚镰~~”十四岁的井向云脸色一白,看得出面有俱色。

    蜚嫌是常在灶房里出没的害虫,一见就令人觉得恶心。“向云哥哥,你生病了吗!怎么脸色那么白!”陆清雅暗地笑得肠子直打结,表面却佯装不知情,面露团惑的问。

    从前从少年到成为夫妻也有十一年,她怎会不晓得他惧伯何物,只是一直不说破,好维持他大爷的尊严,小心地为他掩藏不欲入知的弱点。

    不过重生后的她不再当自己是他的妻子,只是个心眼小的小女娃,他嘲笑她矮换来她的报复,这可怪不得她,谁教他没眼色,专挑她的痛脚踩。

    她有着南方女子的柔美身形,不论九岁的她或是长大后的她,一直是娇小纤秀,没高过他肩头,小巧的玲珑身段薄如弱柳。

    总归一句话,她是不高,和身材高大的井向云一比,活似大人与小孩的差距,往往他走一步她得小跑三步,才跟得上他迈开的脚步。

    这是她心中的痛,长不高就显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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