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_第十三回母观女同榻共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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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母观女同榻共枕 (第3/6页)

亦如鸭嘴乱呷,噙那玉rutou儿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弹弹跳跳。那窄腰约尺许,光光滑滑,无一瑕斑;那小臀儿浑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儿。王景只顾抚她、揉她、吮她、咂她。

    小姐亦觉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还温馨十分、sao狼十分,遂弃了处子风范,并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须臾即除。王景以指钻入香囊中心,轻轻按压,似着住了水袋,只见亮亮清水自香囊四边溢了出来,复按,又溢出若许,公子沾而食之,似饮甘露。

    小姐经他搔弄,只觉心紧紧的、狼狼的,遂扯开细嗓地哼叫:“心肝宝贝儿,取了香囊罢,里处sao得紧,且由着你干,只要解了sao痒,你便是我的宝贝心肝儿。”小姐好似做诗一般吟哦不断。

    王景见她闭着双眼乱叫,遂把手递阳物于她手中,小姐诧道:“心肝儿,你这手怎的恁烫?怎的全一般粗?怎的还是个无指光头?恐不是手罢!恁怪,我怎的不生此物?”

    王景见她反覆摩巨大阳物,乃摘了香囊,遂见一红薯置搁那儿,高高挺挺,凭空超出阴户两边三寸余,似一球状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御数女中最奇特者,不知cao来是何妙味?亦不知它里究是水多,还是rou多?”遂延嘴去拱了一拱,复出舌添了几圈,只觉香气浓郁,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瑶池来否?”

    小姐睁眼瞅他以嘴噬她私处,且惊且喜道:“公子koujiao乎?舌交乎!真闻所未闻也!”

    王景拿眼望他,问道:“小姐以为该怎的交?”

    小姐羞语:“我尝见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洞xue。料想人交亦应如此,不知对否?”

    王景追问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问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阴户:“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无指光头相交,以那啄盆金鸡相交。”

    小姐立视手中巨物,讶道:“此乃君之阳物乎?何伟昂至此!”

    公子反问:“依小姐意,阳物又该怎样?”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窥《浓情快史》,知常人阳物四、五寸而矣,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余五寸长,粗若手腕,光头恁大,超乎鹅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办?”她不再闭眼了,只瞧那大物出神,见它蹦蹦跳跳不停,光头顶处独眼泣出亮物。

    公子把手牵大物抵小姐小腹,谓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里逛逛罢。它流泪哩,它给你磕头哩!”一面说,一面搬动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头和尚拜观音。

    有诗为证:

    光头偏偏拜观音,不言不语只流泪。

    南海风光无限好,珊瑚丛里秋千坠。

    秋千坠罢复戏水,呛得光头扑扑吹。

    且说小姐心里早耐不住,yin水流得下身稀稀沥沥,只担心大物恁凶,遂只敢巴巴地望着它,心里却一个劲儿拜佛:“佛法无边,让它变小些,好进来耍!也解了我的难处!”

    公子见小姐眼露惊慌,乃道:“小姐,和你说实话吧,我家一个丫鬟被我cao了,她的器儿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况你这物恁挺,外有三寸,恐里还有尺许,岂不正好?”

    小姐便低声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交与你了,你可别cao死我。虽闻物儿愈大愈好,但要吃得住才有福消受。我亦顾不了许多,再耽搁下去,奴心恐被虫蚁噬了去,你且cao罢。”说毕,遂闭了眼,竟如赴刑场那般。

    公子顿生怜惜之情,乃不急cao,以口咂吮那红壶儿,直咂得“吱吱”响,yin水亦断线般掉落,小姐遂嘶声催道:“心肝儿,你cao罢,既便cao死了,我亦顾不了!”

    公子闻言,乃按下昂伟大物,真如金鸡啄食那般啄那红壶儿,果然发出“盆盆盆”的声响,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挠得乱弹乱扭,口里直呼:“妙也!妙也!恐cao进去更妙。”

    王景亦觉自家阳物突突颤个不停,似欲将泄,他乃惊道:“未cao即泄,恐小姐笑话我,快cao她罢!”只因他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挺而未倒,这番干熬比那cao着更急,故有先泄之嫌,幸亏他练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大泄。

    小姐似不放心,着手把guitou悠悠住户里塞,忽然诧道:“我曾视之,我户仅有黄豆粒大小眼,焉能cao得进?”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闺女儿也。亦如茶壶,整儿上有个小眼,欲往里放水,总该揭那盖儿才成。”

    小姐方明白些,复道:“你那物恁大,进得去出不来,那才羞!亦如茶壶里蒸馒头。”

    有曲儿道:

    一个道:壶里放水须揭盖。

    一个道:壶里蒸馍取不出。

    一个是黄花闺女蒙睐未知,

    一个是摧花狂客调情挑意。

    俟揭了盖儿放了水儿,

    蒸馍亦变成了小鸡儿。

    哺哺哺,小鸟几飞出了那红壶儿。

    且说他俩sao情泽说,俱把那心弦儿撞得铮铮响。

    公子俯首望,只见那膜儿中心正鼓着泡儿,便知她确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持阳物瞄着小姐阴户,先抵住膜儿,缓缓加力,未几,大半个guitou便沉了下去,但那膜儿依然未破。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担忧弄坏了这上等货儿,乃朝前挪一小步,巅了巅臀部,阳物亦耸了耸,guitou又落几分,那膜儿亦由乳白变成了水亮,薄如蝉翼,内里红红嫩嫩rou圈儿亦看得甚是清晰。公子有破瓜经验,乃于这紧要当口大力一耸,只听“嘶”一声,那膜儿便软软的塌了下去,公子急忙打住,一面退guitou出,一面问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蜡黄了脸,似刚自万丈悬崖爬了上来。她徐徐吐气,方怯怯道:“晃若泰山压顶,五脏六腑俱被甚捏紧了,又不知它甚时扯甚时松,心悬悬的。如今好些,虽略觉痛,亦是痛这一回。公子,我sao得紧,你快想法儿!”

    王景乃挺阳物cao小姐阴户,亦是缓缓的,cao有多时,仅入两寸。更令王景奇怪的是,那高高挺挺阴户亦在涨大,他cao了多少,阴户相应部位亦鼓了起来,竟比原时大了一倍。王景以手把住,复捏且搓,小姐便花枝乱抖,yin声狼语,叫个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个袋儿,装了阳物,提那袋儿便提着阳物。”

    他又挺耸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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