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戏_第21章惊慌地说姐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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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惊慌地说姐夫 (第1/2页)

    第21章 惊慌地说姐夫

    “姐,你咋咧?”芒种慌了神,急忙撤回身子叫喊。白玉莲闭了双眼,没有回音。“姐,你咋咧?”芒种试探着推了推她的身子。“弟,姐…姐往天上转咧一圈儿哩!”

    半晌,白玉莲半睁了迷离的双眼,一脸疲惫和妩媚地笑了,芒种用手捂了她的酒酒摩挲着,长长吐出一口气。

    白玉莲刚要闭上眼睛,看见芒种裆里依然硬生的物什,伸手拉下他的身子,撒娇样样地悄声说:“弟,还来哩!”芒种心疼地说:“别,你累咧!”

    白玉莲往上挺挺身子,咬了他的耳朵痴痴地说:“姐光顾自己咧,还没让弟舒坦哩!”***

    晌午正热的辰景,花五魁慢慢溜达出家门。堤上,南来北往的风们都歇了,柳丝垂着不摇不晃。河里的水还是齐腰深,平槽时啃下的印痕,不偏不斜地活像木匠打了墨线。

    扭头东西回望,直没人眼的模糊处,淡淡交汇了热热的地气和青蓝的柴烟,让人觉得这个懒散的晌午,总该有点事体发生。

    躺了些日子,花五魁浑身rou疼,舒展了几下胳膊,额上浸出豆瓣大的汗珠子。他轻叹一口气,放慢脚步向东走去,除了唱戏,这座城里没有多少他愿意去的地方。

    多年来,他不知不觉养成一个习惯。每从堤上往东走,必是去城东的草场胡同,也就是说只要去翠蛾家,就走这条路。

    而若是会其他朋友,宁肯绕半个定州城,也从大道走。花五魁觉得这条路是他和翠蛾两个人的,不管让多少人踩踏。

    这条路连着他们的机密,没有人知晓,也没有人挑拣。曾有些辰景,花五魁走在这条路上心里颤抖不止。

    他觉得一直是用翠蛾的rou身子抵御着心里那份恐惧,他念想着在她身上把恐惧暂时撇开,或者是用恐惧这个借口一次次在她身上找寻一份空落落的慰藉。

    花五魁相信,不管啥辰景,翠蛾那个丰满柔软的rou身子都欢喜地给他留着,可是,如果他没完没了地恐惧下去,翠蛾凭啥这样傻乎乎陪他一辈子?

    花五魁没有动过娶她的心思,她也从来不敢奢望和提及这件事。越是这样,花五魁越觉得自己活得不是个东西,因为他这条血债累累的性命,不但没有被拉上杀人场,还霸道地贪占着一个女子的心思和身子。

    在此之前,花五魁都是理直气壮和气极败坏地日她个昏天黑地,从未想过她原本也是不言不语地忍受,直到那天病在她的炕上,直到现在,他突然又看到那双永远都是雾蒙蒙的眼睛。

    柳阴绰绰的堤上,翠蛾穿了蓝底白花的裤褂,默默在前面十步远的地方站住,胳膊上挎着一只白白的柳条篮子。

    花五魁不用看就知道,篮子里盖着他最爱吃的、草场胡同高家的油炸馓子。他也停住身形,定定地看着翠蛾。在他的念想里,还没有这样仔细看过她。

    这倒不是因为她今天穿了一件他从未见过的合体的衣裳,而是他突然想在远处看看这个让自己白白日了好几年的可怜女人。

    她这是图个啥哩?翠蛾见他看着自己发愣,脸上一红,垂了眼帘迈着碎步过来,羞涩地说:“看你,咋这样瞅人哩?身子好些咧?”花五魁收了眼神,轻声道:“浑身锈得疼,想上你那儿走动走动。”

    翠蛾心里欢喜,脸上还是不便显色,柔声说:“姐夫,这馓子是最后一锅哩,高家拾掇东西都奔祁州走咧,快趁热拿一个!”说着。

    笑眯眯地掀了盖布,捏出一只金灿灿的馓子,递到他手里。花五魁接过馓子,不敢再看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因为它们让水汽遮得不深,纵是欢喜地笑着。

    也挡不住包裹在里面的伤心。花五魁晓得她让李锅沿打了,看着那张还没消膀的脸,心里不免有些疼。“妹子,你咋不躲避哩?”

    “俺…把这送过来就走。”翠蛾自从让花五魁日过,耳朵底子里再没听他叫过“妹子”甚至连名字也很少听到,乍一听见他这个样样的称呼,一时慌得竟忘了回应一声“姐夫”

    “有去处不?”花五魁又问。“没。想随大溜去祁州。”“她大爹家地洞不小,你别乱跑咧。”“方…方便不?”“兵荒马乱的,管顾不了那么多咧!”

    “东西都拾掇好咧,啥辰景过去?”“仗夜里才打哩,俺想上你那儿清静清静。”“那…咱回吧,俺给你买咧点好叶子,烧壶水…尝尝鲜哩!”翠蛾没想到这么乱的辰景,他还想着去她那儿,险些哭出来,仿佛受了天大的恩德。怕他看见眼泪,急忙转了身。***街上没有行人影影,不必忌讳啥,翠蛾还是不敢和花五魁并了肩走。

    她挎了竹篮跟在他身后三四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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