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色撩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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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时候,你昏倒在一间破庙里,因为移动不便,所以才在附近找了一家农舍暂时安顿下来。”荆烈捧着葯碗进来,墨黑的汤汁散发着一股nongnong的苦涩之气。

    “小六儿呢?他在哪里?”

    荆烈迟疑了一下“他…”

    “说!”西门慕风盯着他。

    “我们找到你的时候就没看见他。”荆烈蹙着眉。小六儿就这样走了,不正好?

    西门慕风揉了揉发痛的额角“那么,我睡了多久?”

    “…七天!”荆烈神色一松。侯爷在家里的时候也是经常发病,可从未像这一次这样,苏醒得如此之快。

    西门慕风听了,反倒沉静下来,微低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六儿不是那种弃人于不顾的人,我觉得,他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林芳苒不安地插进话来。

    “他若遇上了麻烦,爷还会安安稳稳地躺在这里吗?”荆烈并不认同。

    他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若真是卫天止追了过来,怎么可能放过伤重的自己?

    然而,若要他相信小六儿会丢下自己独个逃走,却又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么,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梦中的情景,会这样清晰?

    迷团,像一堆解不开的结,越缠越紧,越紧越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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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月浮偻。

    “月浮楼”不是杭州城里最大的酒楼,却绝对足最风雅最有气派的酒楼。

    月下罗浮,一樽自笑。

    放眼整个杭州城,怕是再没有任何去处,堪比“月浮楼”的怡然自傲了。

    城中名士、城外闲人,为了附庸风雅,一月之内,总有几天要在这里邀朋买醉。

    如此,城中酒楼再多“月浮楼”也不怕没生意可做。

    所以它的规模虽不是很大,但气派却绝对不小,价格更是贵得惊人。

    月浮楼,雅轩。

    “我真不明白,这么多天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到底想要我帮你做什么?”花瓣头枕在手臂上,眼神有着不同于以往的恍惚。

    她的语气虽然是催促着的,其实,心里又宁可这么无限期地拖延下去。

    好让她回避一些什么,好让时间掩盖一些什么。

    双肘撑在光可鉴人的紫檀木圆桌上,圆桌四平八稳地摆放在深蓝色的波丝地毯上。

    名贵的名人字画悬挂在雅轩四壁,精致考究的细瓷茶盏摆放在桌子另一端。茶盏是空的,旁边的红泥小火炉上沏着茶水,茶水将沸未沸,淡淡的雾气升起,空气里忽然充满了清泉与茶叶的清香。

    手捧香茗,腾腾茶烟袅绕升起。秋红叶将茶盏送至她面前,轻挑嘴角“别急,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花瓣啜一口茶,又放下,懒懒地睇了红叶一眼“你觉不觉得自己笑得很jianian诈?”

    其实,即便是圈套,她也早做好了往下跳的准备。更何况,她一介闲人,有什么好值得别人来欺诈?

    “难道你不觉得成全了一道良缘,是很值得大笑特笑的一件事?”秋红叶悠然得意。自从花瓣随她同回杭州之后,她便一扫眉间惶惑无从的感觉,而显得心思笃定。

    “良缘?”花瓣心底一刺。

    大哥和自己是良缘吗?

    是吗?

    “郎心是迷。与其猜来猜去,怎不说个明白?”

    “你不懂。”花瓣摇头苦笑。

    她怎不记得大哥当她是自己亲弟之时,那满足又欣慰的神情。

    她怎忍说破?怎敢说破?

    怕是水落石出之后,他们连兄弟也做不成了吧?

    红叶看着她的神情,心中已明白几分“那晚,他一直没有醒过来?”

    花瓣低了头,抿唇不语。

    “那你怎么办?你准备就这样瞒住他?”

    花瓣的头垂得更低了,粉颊上染上了轻淡的红霞。

    红叶轻轻叹了一口气,眼望着掌心里漂荡着绿叶的热茶,半晌才道:“难道,你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娶别人?”

    花瓣愣了一愣,红叶这话说得多么突兀。

    但,却又并非毫无道理。

    端着茶盏,她心里茫茫然有种说不出的痛“我不知道。”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原本一心只想做大哥的弟弟。

    然而,她想到苒姐,想到他们俩并肩站在喧闹的集市上,那样令人羡慕时,心中一酸,眼眶便不由自主地红了。

    “怎么不知道呢?如果是我,我一定做不到。”红叶诡异地笑了笑。

    花瓣却不肯继续绕着这个话题打转,她扭过头去,将视线调开。

    “算了,不为难你,你既然愿意这样牺牲自己,我又能怎样?”红叶转动手中的茶盏,眼珠也跟着一转,笑着道:“来,我们干杯!为你莫名其妙失去的…”

    “哎!”花瓣吓了一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红叶轻扣杯沿“啊,也对,你现在是一个男子汉哪,哪来什么童贞?”

    “喂!”花瓣满脸通红。

    这个秋红叶,是什么人嘛,年纪轻轻的,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还不是因为秋大小姐的一句话,必须要以阴阳交合佐葯,葯力才会行走得快?

    现在想想,她总觉得红叶笑得有些诡异。

    但,要说后悔,却也并不。

    只是,面对大哥时,却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坦然了。

    “哎呀,算我说错话,来来来,我敬你一杯,向你赔罪。”

    花瓣原也不是那么拘礼之人,听红叶这么一说,也觉有趣,用碧螺春干杯,大概还是头一遭吧?

    “铿!”细瓷茶盏发出清脆的撞击之声,宛如磬鸣。

    二人相视一笑。

    这时候,雅座的屏风突然“砰”的一声碎了,与曾经戒备森严的随从们一起,倒了一地。

    惟有一淡白的身影,如静月孤辉般地安然从容。

    “大哥?!”花瓣一惊,手中的清茶泼出大半,心里一时也不知道是喜悦还是尴尬。

    她没有想到,他们会再见得这样快呀。

    “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也是从容的、淡定的。

    “没…没事。”她意外地别扭起来。想问问他的病好些了没有,嘴唇掀了又掀,却终是无语。

    他点点头,又加一句:“没受伤吧?”

    “没。”她的脸腾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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