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情神捕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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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急色。他来过玉春楼好几回了,每回总是指名要见她。听嬷嬷说他是有名的神捕卫子商,为什么他想见她?见了她之后为何总是与她闲聊后就离去?他不喜欢她吗?若是不喜欢,为何总是来见她?没有男人不喜欢她的,他应该也不例外。

    “卫公子真是海量,燕燕从未见你喝醉过。”又将他面前已空的杯子倒满。

    “让燕燕为公子舞一曲助兴吧。”

    轻盈的起身带着一阵香气行经卫子商身旁,她口中哼唱着曲调,配合着曲调舞动着迷人的身段。只见她身软如柳,舞姿如飞雪轻巧曼妙,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野艳又清纯的气息,似引诱又含羞,目光不离卫子商。

    卫子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神色没有因眼前的艳色而有所不同。

    一曲舞毕,关燕燕香汗微冒,用着手绢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巧笑倩兮地回坐到卫子商身旁。

    “关姑娘如此多才多艺,为何要委屈自己待在玉春楼?”

    必燕燕闻言,脸上的笑意微敛。“卫公子应该也听说了燕燕的身世,就如坊间传言,燕燕因不忍见养父母被债主逼债所苦,为了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才会卖身至玉春楼。”

    坊间确实有此传言,却不曾听闻关燕燕来自何处。

    “关姑娘家居何地?想必你一定非常思念你的养父母,若他日卫某路经,也许能代为转达关姑娘的思亲之情。”

    必燕燕眼起泪雾,语带哽咽:“前些日子家乡传来噩耗,燕燕的养母因为过于思念燕燕生了场大病,竟就这么离世了;而养父也因养母的离世伤痛不已,从此一病不起,也跟着撒手人寰。”

    说完后有些承受不住失亲的痛楚,哭倒在卫子商怀里。

    卫子商扶开她,审视着她梨花带雨却仍是动人的脸庞。只见她的眼泪如珍珠般滑落脸颊,楚楚可怜的姿态没有人见了不心怜的。

    “没想到卫某只是随口问问,竟触动了关姑娘的痛处,请你节哀顺变,切莫太过悲伤,若是因此伤了身,卫某岂不成了罪人?”

    必燕燕闻言,却依然无法控制伤痛的心,泪水仍是掉个不停,忍不住又依向卫子商,似乎想寻求他的安慰。

    卫子商在她未及己身之前用掌心轻托她的手臂,将依偎而来的她移坐回原位,语似劝戒的对她说:

    “关姑娘虽身在玉春楼,却仍是清白之身,可别让卫某坏了你的名声。”

    他当真不为美色所惑?既然不是贪图她的美色,又为何出入玉春楼?关燕燕有些疑惑。

    “多谢公子为燕燕着想,是我太失态了。”擦干了眼泪,又回复到巧笑嫣然的模样,为他再倒一杯酒。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在青楼的缘敌,她的眼泪竟说收就不再落下,是因为环境让她不得不总是得笑脸迎人,还是她本就善于隐藏自己?

    “关姑娘可曾想过查明自己的身世?说不定能找到亲人也未可知。”

    她叹了口气。“曾经试着找过,但都未有结果,也许我命中注定要孤苦无依吧。”口气有些无奈。

    又叹了口气,举杯浇愁,一抬眼发现卫子商的衣领上竟沾上了胭脂,应该是她哭倒在他怀里时不小心印上的吧?拿起了手绢替他擦拭。

    敲门声响起,房门应声而开。

    铁福英一打开门,映入眼里的竟是关燕燕亲腻地靠在卫子商胸前为他擦拭领上的胭脂。她的心痛缩了一下,踏进房内的脚缩了回去。

    “抱歉,我走错地方了。”急忙转身离开。

    见她好像误会了什么,卫子商连道别都没说,快步追了出去。

    出了玉春楼,只见她的身影已飞快地跑离他的视线,他加紧脚步急追而去。

    铁福英既后悔又气自己,后悔为何听了冉德申的一番话后就像个傻子一样跑到玉春楼去;气自己竟为了所见的那一幕感到心痛。他与她什么都不是,她究竟心痛个什么劲?!真的好气!可恶!

    紧追在后的卫子商一靠近她即捉住她的手,阻止她再往前。

    铁福英一见他追上来,不想理人地想甩开他的手,却是怎么也甩不开,横眉竖眼地瞪着他。

    “放开我。”声调甚是冷淡。

    她其实是女子的事至今仍不肯对他吐实,那又为何见到玉春楼令人误解的那一幕要感到如此气愤?

    “你气些什么?”说出来,对他亲口说出她其实是女儿身。

    “我哪有!”背过身不想看他。

    “既然没有生气,为何要匆忙离开玉春楼?”

    她不是说她走错地方了吗?他与关燕燕正浓情蜜意的相处一室,干嘛要追上她?她好气自己为何要如此在意。

    她气得脸微红,手中扇子猛摇蚌不停,似要扇走心中的闷气,任谁见了都看得出她心里正不开心。

    卫子商走至她身侧,她赌气地又想背过身,厚实的手阻止了她,她侧过脸仍不愿看他。

    “你赌气的样子真像个女孩家。”

    摇扇的手停了一下。她本来就是女子,不用她说他不是早就已经猜到了吗?

    “我没有赌气,是天气太热了。”有些强辩地说。

    他笑了。“我与关姑娘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她只是想帮我擦净领上的污痕!就这么凑巧你刚好同时推门而入,真的是你误解了。”

    她又没有问,干嘛向她解释!还有,领上沾的明明是胭脂,哪是什么污痕!房内就只有他们两人,不用猜也知道胭脂是谁沾染上的。而且若是他对关燕燕无意,又何必去玉春楼见她?想到此,心里又是阵阵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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