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做小,要么滚蛋_第50章坐小沙发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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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坐小沙发上 (第1/1页)

    第50章 坐小沙发上

    几秒后,盛朗放弃,举着湿漉漉的手让道。“怎么了?”季行帆也跟着出来“要去哪?”燕葳用了同样的方法,但季行帆不吃她这套。两人僵持了会,燕葳只好开口:“应广白一个人过年。”

    “谁还没一个人过过年。”柏奕初的声音从后方轻飘飘传来。燕葳置若罔闻,伸手去勾季行帆的手指,她本来是不想说的,怕他们仨心里不平衡,但刚刚应广白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太孤单了。燕葳明白那种感觉,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季行帆叹了口气:“让他过来吧。”***应广白没想到燕葳家里会有那么多人。盛朗在,他不奇怪,毕竟两人住对门。季行帆在,他也不奇怪。

    毕竟他是盛朗哥哥,但…“你怎么在这?”应广白看着来开门的人皱起眉,语气脸色都不太好。柏奕初倚着门:“早上就在了。”应广白啧了声,在心里暗自骂了他两句。

    柏奕初看他一副明显精心打扮过的样子,笑眯眯让他进来的同时也在心里骂他,在应广白说要来后,季行帆就回到房间做自己的事了,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柏奕初显然是拘谨的,当然里面更多的是敌意。

    但小孩的敌意季行帆从不放心上,当做没有,他也不想参与幼稚的争宠游戏,索性回家休息。

    季行帆收拾房间。燕葳正靠在应广白身上,仰着头跟他接吻。禁欲后跟应广白的第一个吻,舌尖撬开齿关在口腔里游走,不常用的接吻姿势让呼吸变得艰难起来,些微窒息感中掺着快感,让燕葳下意识握拳。季行帆耳边是吹风机的声响,洗过澡后的浴室带着热气。

    下意识曲指,握住的是柏奕初的手,高潮几次后的xue变得绵软,吞纳尺寸骇人的性器不再困难。

    多褶的xuerou紧紧裹着柏奕初,guitou刮出含在rou壁里的爱液,水声伴着皮rou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荡开,他的指尖从燕葳的腕处向上探,灵活地同她十指紧扣。

    牵手的动作温柔缠绵,胯间却狠厉,一下下凿进最深处,舒服的呻吟从燕葳齿间溢出,却被应广白吞入,只露出点细小的吟哦。

    季行帆回到燕葳家,捡起地上的游戏手柄。客厅茶几有些乱,他看不下去动手收拾起来,燕葳感觉周遭一片温热,她被紧紧抱着,却无法辨认出是谁在抱着自己。

    她只能排除掉盛朗,因为他正埋在自己胸前,用唇舌挑逗着硬挺的奶尖。大半乳rou被含入湿热的口腔里,吐出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燕葳还未来得及感受完期间的差异,又被带层薄茧的手握住揉捏。

    舌头绕着乳晕添弄,留下道道水痕,她想抬起手,可两只手都被牢牢握住。每一处的快感都是如此清晰,燕葳再次度过了温暖的,迷乱的性爱,等第三次结束后终于受不了,她爬起身随便捡起地上不知道谁的衣服套在身上,不准他们靠近。

    “太堕落了你们!”燕葳坐在床边,一本正经道。“明明是你先…”盛朗辩解的声音在她瞪来的眼神里逐渐小下去,最后自觉闭嘴。柏奕初趁机接话:“是我们不好。”应广白也没放过机会:“抱歉。”

    “我靠你们!”盛朗指着他们两个,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混乱中门被推开,季行帆看见他们几个人都坐在床上不由得皱眉:“聚在一起做什么?”燕葳:“玩游戏。”盛朗:“斗地主。”

    话音刚落,两人对视一眼双双改口。燕葳:“斗地主。”盛朗:“玩游戏。”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在此刻默契全无。

    燕葳给了盛朗一拳,嫌不解气,又多揍了两下。柏奕初看不下去,装模作样偏过头整理微乱的头发。应广白坐在燕葳旁边,假模假式将她的衣服拉平整。

    季行帆搭着门把手,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随后将门推得更开,道:“燕葳,过来。”季行帆话里命令的语气并不重,相反语气还很温柔。奈何燕葳先前跟他们仨偷摸摸玩了场,有些过意不去,乖乖听话下床朝他走去。

    “你们慢慢玩。”等燕葳走出门后,季行帆抿唇对他们仨笑了下,随后冷下脸把门关紧。再转身时,笑容又重新回到脸上,盯着她锁骨上的红痕,柔声道:“看起来你刚刚跟他们玩得很开心。”燕葳心虚道:“没有没有。”

    季行帆摸上她的头:“今晚陪哥哥睡。”燕葳忙点头:“好的好的。”房间内三人。柏奕初:“你哥坏规矩了。”盛朗:“能怎么办,你去把他打一顿?”柏奕初假笑:“尊老爱幼。”

    应广白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录音了。”柏奕初和盛朗对视一眼,一个抢走他的手机,另一个从身后锁喉。

    盛朗手上收着力道,恨得牙痒:“你也太会装了,刚刚老是喊她小名干嘛,显得你很特别?”柏奕初往应广白肚子上揍了拳,没收力趁机报复:“死绿茶。”盛朗怒吼:“你俩都是!大哥别说二弟!”

    ***去到季行帆的房间后,燕葳被推着进浴室,腿间湿漉漉的,她确实想洗一下。接过季行帆递来的睡衣时,燕葳顺势抓住他的袖子,低头说:“他们勾引我,我没忍住,太突然了一切,不是故意不喊你的。”

    季行帆不认为是燕葳所说的“他们勾引”这种事如果燕葳不乐意,他们怎么勾引都没用,但季行帆还是揉了揉她的头:“没怪你,去洗吧。”

    谁先起的头并不重要,为这种小事生气也不是季行帆的风格,如今和谐的局面不过是为了让燕葳省心的骗局,他们私底下摊完牌后没人愿意放手离开。燕葳散漫外表下的心脏是用沙子堆成的堡垒,看似坚固,但用力一推就会倒塌。

    燕葳狠不下心拒绝任何一个人,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的话会得到无数次的原谅,指望燕葳在他们之间做出选择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每个人都把自己看作是正宫,盛朗甚至还给了其他三人八字谏言:要么做小,要么滚蛋,当然,没人认为自己是那个“小”铆足劲想让对方出局。

    季行帆反倒不在乎燕葳身边有多少人,他是在知道燕葳身边有这群人的存在后甘愿入局的,没想过赶走他们成为燕葳的“唯一”那很无聊,也很病态。

    季行帆不理解人们为什么会把占有欲和爱划上等号,好似不想拥有橱窗里的衣服就等于不欣赏似的。

    他的不安来自于无法确定燕葳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源自习惯,还是真真切切地喜欢他,是不是怕拒绝会失去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所以跟他稀里糊涂地zuoai,还是发自内心的,真的想跟他坠入爱河。季行帆很怕是前者,他坐在小沙发上,乱成一团的思绪被逐渐清晰的浴室水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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