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扮家家酒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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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3页)

实乱没情调的,但是,一群中年的老男人还是很无辜的继续抛眼儿。

    “老八,姑娘们要回阁子去,该打赏的可不要忘了,下回要出猎一定再找你们出来助兴。”提布察言观色起码是有学到皮毛,几句话,简单扼要给足面子的打发了一群红粉知己。

    莺莺燕燕们也好脾气,被人呼来唤去仍笑咪咪的走了。

    生意长长久久,男人嘛,图的不就是姑娘的温柔,要是不识相的来个河东狮吼可是会吼掉财路的。

    “你们还不走?”这些人真被他宠坏了,没大没小,总要他吼个几次才算数。

    “主子,你要我们滚哪去?”嘻皮笑脸的大有人在。

    好!“你们要是把她吵醒就自己看着办,抽筋扒骨还是到太阳底下顶水钟任选其一。”怒气迸发,紫君未冷了下来。

    这些人老是皮痒,每天不给脸色看不肯安静过日子。

    一群中年男人看看紫君未,再看看他怀中已经有苏醒迹象的娃儿,大家整齐的后退好几步,那样的有志一同,让人以为他们经常遇到这种阵仗,训练有素过头。

    “不是我们吵醒的喔。”

    “就是嘛,是你自己嗓门大。”

    “可是小老弟,你弄个娃儿回来干么?想当人家奶娘你又没那两颗。”不怕死的仍继续大放厥辞。

    揉揉眼,兔兔打开了大眼睛。

    “提布,把这个废话连篇的人丢到狮子笼去!”现世报又快又惨烈。

    玩真的啊!

    不只没人求情,一群人吆喝着巴不得将自己的弟兄捆成rou粽押赴刑场。

    那么多人又都挤在自己身边没多远的地方,汗臭、体热,震得连灯盏都会动的笑声将兔兔完全吵醒过来。

    她的生活圈小,从来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魁梧强壮的汉子,心里面的好奇比什么都多。

    随即她又想到自己醒来的地方不对,她敲敲头,骂自己笨。

    明明说好不许睡的,怎么昏昏沉沉的又睡着,虽然他的怀抱很温暖,真的很暖和,她好久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

    可是她已经睡去很多时间,不需要睡眠的了。

    谢谢这些叔叔伯伯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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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看见金发少年,兔兔有一瞬间的迷思。

    “我不需要回答你。”少年睑皮薄,微微红了脸。不明白那张小小的面容怎么让他有点头晕。

    兔兔直看着少年让紫君未有些不是味道。

    “你不是他。”很相似的轮廓,却不是。

    “没头没尾的。”少年脾气不好。

    想到金发,这爱把她抱来抱去的熊也有一头金金又红红的头发。两人的差别在哪里呢?她必须仔细想一想。

    一旁的紫君未却有些了悟,兔兔的记忆底层还有他存在吗?

    “他叫完颜宏亮。”完颜北的孙子。

    “他不是。”兔兔只这样说,便对完颜宏亮失去兴趣了。

    紫君未松了口气。他,是不是太紧张她了?

    她转向一直守在身边的男人。

    “虽然你不守信用没带兔兔去找嬷嬷,但是我还是原谅你,我在这里玩得很开心,补过去了唷。”紫君未带着她认识那些铜人水钟的玩法,很有趣的,但是她还是了心惦记着要回家。

    铜人里面是空心的,表皮有几百个xue孔,本来是为了太医养成发明的东西,教学针灸时在铜人体内灌满水,只要用针插入指定的xue道就会从xue孔渗出微量的水来。

    “我还有更好玩的东西,你要看吗?”他不想放她走。“天黑前我会带你回家,这样好不好?”

    玩,当然好!

    但是,紫君未的如意算盘打得快了些。

    “爷,成都使求见。”小厮见针插缝,赶紧上报,他这主子要是开始玩,可以什么都不顾。

    “跟他说…”

    “不见是吗?”小厮太知道他的脾气了。

    “爷,你还是拨个时间见见他,成都使已经来过好几遍,再不见,他就要上告

    “我的事要你们来多嘴!”

    “主子耶,这可是攸关整个成都囚犯的生死好坏,你不会拿大伙的生命开玩笑吧?”

    命中紫君末要害。

    他做这许多,为的不是自己,是那些数以万计被流放、冤枉,当然也有一些该死的犯人。

    “你暂时帮我带着她。”他只好让步。

    提布拍胸脯道:“没问题,我用人格保证!”

    “呸,你的人格只值一根鹅毛。”风凉话、扯后腿是这些人乐此不疲的游戏。这也是生活情趣的一种,不然要他们一堆臭男人抓跳蚤还是玩亲亲?

    于是…

    校练广场里有好几百亩田宽的棋盘,将卒士相车马炮都用重达二十斤以上的石块雕成,将士将军的模样,相还端着本书,车是一个推着独轮车跑的兵,每个人的长相都不同,兔兔陪着十二护卫玩得一身湿,开心极了。

    “好渴。”她喊了喊。

    “不怕,要喝的东西,我们这儿多得是。”老九拍胸脯。

    不一会…

    “嗝,好凉快喔,大叔,我快要抓到你喽,咕噜,好辣,兔兔的舌头被辣椒黏住了…但是好好玩,可以喝水游泳…”

    “唉,老七,她好像一下酒池就醉了耶。”

    “老九,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呃…“扑通!”只听见分别两下的跳水声,狗爬、青蛙,目标是那只还在玩酒的兔兔。

    东窗事发“你们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狮子没吼,还微笑,可怕极了。

    打发成都使再回来的紫君未看见满身酒气,已经不省人事的兔兔,一把心上火凝上眉睫。

    太了,他刚巧有一肚子乌气。

    “关于这我们可以解释的。”被唤作老七的中年男子抠抠鼻子,绞尽脑汁的寻找脱罪借口。

    “希望我回来以前,你们都找好足以保命的理由。”抱着一身湿透的小酒鬼,紫君未往里走。

    “你知道主子在搞什么吗?”不思反省的人想的都是旁门左道的玩意。

    “不知道,不过,咱们这男人宫恐怕要住进来一个女人了。”

    是小娃娃吧!

    不会吧,那以后怎么一丝不挂的在酒池游泳吃rou,怎么非礼小娘子白嫩嫩的豆腐,难道好日子就这样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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