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兰宫_第17章却像极了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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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却像极了獣 (第2/2页)

”是他没有看住、护好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魏忻一直静静站立在猗兰宫外,他很清楚小公主还会出来。

    甚至还会回到东宫,这便是为何沈兰卿不愿送她回来,太子却一定要她回来的缘故,哪有什么好心放人,不过是一时的残忍戏弄罢了。万痛莫过于心哀。

    嘉鱼蹒跚着走出猗兰宫,深一脚浅一脚踩的失了重心,朝阳的明辉落了一身,却冷的她不住颤抖,最后坐在了草地上,茫茫然地望着宫墙外的累累花枝。

    “我做错了什么?”明明生来尊贵,却活的比蝼蚁还不如,父皇兄长jiejie们,见过的、未见过的,一个个都在伤她,现在连哥哥也不要她了。“公主没有错。”魏忻跪在了嘉鱼的身前。

    他额头伤的重,官帽下还压着几层白纱,清隽的面上温柔笑着,伸手替她捋着鬓间的碎发,扶好了半斜的珠钗,慢慢说道:“错的是他们。”

    有错的人从来不是她,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她几乎透明的手指冰凉地握住了魏忻的手,之前他就告诉过她,若是不想挨打,就要强过别人去的…蓦地。

    她将他抓的更紧了,最后的一丝期盼犹存。“不,哥哥说会去接我的。”魏忻依旧笑着,却并不说话了。

    萧明铖当然会去接她,不过,只怕那时候的萧明铖已经不是她想要的哥哥了,若能踏过腥风血雨,踩着皇权上位从太子手中夺人,那该是多可怕的人物。

    这样的人,一旦失而复得了他的宝贝,只会将她永远的锁起来“公主,该走了。”而玉华殿中,太子早已在等着回去的她…往日嘉鱼是惧于太子的威压,现在却是恐惧他的一切,不过是同处一殿,她攥着裙裳的十指已经疼入了掌心,一丈远的距离上。

    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她就想快些逃,那种怕是深入骨髓了。“孤给了你回猗兰宫的机会。”听见他这样说,嘉鱼倏地抬头望向他去,哭过的眼睛尚酝着水光的红,咬紧的唇和长睫都在细微的急颤着,又怕又怒,到底是没忍住。

    “是你让哥哥不要我的!”再是尖利的声音依旧动听的娇柔,坐在椅间的那人,神色淡漠的没有一丝变化,只看着她揪紧了裙子用力的朝他吼,可怜的模样倒是比往日灵动许多。

    “孤给了他选择,是带着你立刻死,还是…”萧明徵站了起来,银白如雪的袍角扫过珠帘,一阵光熠曳动。

    他缓缓负手朝殿中踱步,每一步都是踩着威压的优雅,即使面上不显,也能看出他心情甚好。

    他惯来是城府极深,最擅拿捏的便是人心,嘉鱼于他而言,微弱的仿若指尖蝼蚁,捻住了是哪里都去不了,更是不需要用力就可让她粉身碎骨。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在她身上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趣味。“他要入朝的机会,孤给了,而你,没人要了。”

    嘉鱼跌在了地上,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了,苍白的脸微仰,看着居高临下的太子,此生是再没忘记他这一时的残忍,那双清冷流转着蔑意的眼睛,成了她半生的噩梦。

    相依为命护着她长大的人不要她了,连这东宫也只是萧明铖为得交换,才送她来的…他把这一切,变的太过可怕。

    她这般无助甚至绝望的样子十分得萧明徵的心,俯下身来,长指从她湿润的眼角摩挲到了下颌处,柔润的精巧让他忍不住用了力,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去欣赏一个人的恨,趣味愈发盎然。

    “你应该高兴,孤还要你。”他淡笑着,若非是改变了主意,她现在只怕早死了。嘉鱼颤抖着,像是被他扼在掌中的兔儿,挣扎不得,逃脱不能,由着他肆意的把玩亵弄,冷冽的气息逼近时,颊畔促然滑下的泪痕被他吻住,本能的她伸手就去抓挠他,可惜他不是萧妙安,轻易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还未伤他分毫,她便被捏的快窒息了,雪白的手只能急急的握住他遒劲的手腕。“呜…”“孤喜欢乖一些的小东西。”桃绯的红一点点泛开在她莹彻的脸上,掌心里俱是她的温热,纤细的颈畔血脉博动的愈发快了,萧明徵忽而松了些手劲儿,给了她张口喘息的机会。

    “不过,孤更喜欢看你这般垂死挣扎的样子。”怯弱柔软的只让人备觉刺激,第一次见到她时,他便想这样掐住她了。

    “你、疯了…”嘉鱼艰难的说着,亦是第一次知道人可以变态到他这种程度,突然间她被抱了起来,纤瘦的身形几乎镶嵌在了他的怀抱中。

    她是无力挣扎了,微白的丹唇被他含住,口壁亦被他塞的满满,明明雍雅高贵的人,却像极了兽,裹住她就着咸丝丝的泪水,深缠地让她彻底绝望。

    这只兔儿,终是被他关进了笼子里。玉华殿外也有一片莲池,碧清的水中游的是外邦贡来的红头雪鲤,嘉鱼这两日都是坐在树阴下,静静看着它们争食嬉戏,直到一日快完时,才会问近旁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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