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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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3页)

    第八章

    你知道吗?我们晋南有个风俗,姑娘出嫁,新婚之夜,必须在身下垫一块白布,第二天看夫妻行房,有无血迹。以此,检验媳妇是否贞洁。若有血迹,证明她当姑娘时,为人正派,守身如玉。这样,在婆家,堂堂正正,人人敬重,否则,你在婆家,永远是把柄,一辈子别想抬头。

    古往今来,贞节如命,从古到今,代代如此。

    一九七〇年,县上在七一水库组建农建兵团文工团,梁欣她姑,十七岁的梁嫣红应招入伍,因她天生丽质,聪明漂亮,能歌善舞,音甜人俊。每次演出,大幕拉开,嫣红登台。一曲“北京的金山上”

    与豫剧朝阳沟“山也留来水也留”字正腔圆,比专业演员还有水平。

    谁料,她丰满的身材,惊人的美貌,馋坏了兵团指挥部的某些yin棍色狼。尽管她洁身自好,外柔内刚,处处设防,步步小心。可仍难逃厄运。那是县兵团文工团抽人参加省文艺调演的前天晚上,靠造反起家的兵团政委,县委付书记李志良,把梁嫣红单独叫到办公室,面授到省城演出的有关事宜。

    临末,李政委利用职权,要妮子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开始,梁嫣红不同意,但经不住李志良哄骗,恐吓,利诱的三管齐下,无可奈何的坐在年近五十的李志良怀里,先让其吃奶亲嘴,扣阴摸臀,后扒光衣服,那晚,在兵团指挥部的长沙发上,在妮子的哭闹求饶的叫喊声中,亲眼看着李志良把他那毛绒绒,黑乎乎的roubang子面对面的插进自己的身子,夺走自己的处子之身。

    尔后,梁嫣红调到了兵团指挥部办公室,成了那些衣冠禽兽的性玩具。这伙畜牲,每次日她都带面具,每晚都有人cao她,最多的时候,一晚上同时来三四个。

    更使人气愤的是,李志良外出开会,也要带嫣红。到晚上,李志良自己cao她还不算,时不时的还把嫣红当礼品讨好上司。送给上级领导享受。姑娘碍于面子,说不敢说,讲不敢讲,只有逆来顺受,独吞苦果。

    终于,嫣红怀孕了,丧尽天良的老畜牲,不但不忏悔自己的罪恶,反而污蔑女子作风不正,利用色相,勾引革命干部,把她开除出兵团。

    嫣红回来,哥嫌嫂骂,父母反目。父亲不容女儿分辩,当天就把她打了一顿,并把她行李扔到门外。叫她滚出去,永远别回来。后来,是杨支书作主收留了她,跟她到镇医院流了产。

    但这事并没有结束。俗话说:“女大不可留,留来留去记冤仇。”

    眨眼,嫣红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乐昌附近保媒拉纤的,没一个上门。无奈,老俩口只得厚着脸皮,登门央求,前来相亲的廖廖无几,偶尔一个,见面同意,但稍一打听,再无音信。渐渐的连一个都没了。

    直到嫣红二十三岁,县城来了一个说媒的,说西关村有个叫刘二黑的,年近三十,家境不错。前半年刚和媳妇离了婚。打听着乐昌有个老姑娘,啥都不嫌,托人前来求亲。嫣红爸妈去那里看了看,家中五间北房,一个娃,还有一台小四轮,常年四季,给县造纸厂拉麦秸,一年下来也能挣几千块钱。女大娘急,饥不择食,立即点头答应。嫣红不光见二黑人生的黑,个也不高,而且大好几岁。心里不太乐意,但一想自己,不敢挑拣,就糊里糊涂的结了婚。

    婚后,全村人都说嫣红掉进了福窝。

    可不,自从嫣红进了二黑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想到地里劳动,二黑妈不让,怕累着。她说在家做饭,二黑妈说,咱家人少用不着你。每次二黑父子出门,总要给嫣红买点她爱吃的零食,糖块,瓜子,饼干,桔子。日日如此。几个月下来,嫣红变白了,吃胖了,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模样比原来更俊了。她自己也纳闷,为啥刘家人对自己这么好,难道人家真不嫌弃我了吗?

    嫣红怀孕了,三代单传的刘家,二黑整天乐的合不上嘴。他爸他妈脸上笑成一朵花。嫣红真像动物园的大熊猫,成了刘家的重点保护对象。隔三夹五,不是卤猪蹄,就是炖排骨。鸡蛋天天有,豆腐日日端。害喜嘴馋,吃啥买啥。就是想吃天上的星星,刘家人都会想办法摘下来。欢乐天短,忧愁日长,时光就这么过着。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梁嫣红结婚的第二年八月十一,给刘家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取名“虎虎”这娃,方脸盘,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

    rou呼呼,胖墩墩。小胳膊,小腿,好像刚出莲池的嫩藕瓜子,白生生,磁叮叮。

    但,虎虎刚过百天,嫣红在娘家的事,随着李志良的逮捕判刑,慢慢的就被西关人知道了。为此,刘家对待嫣红,态度起了180度的大变化。从此,家里的活嫣红得干,地里的活嫣红也得干。每日,小孩喂奶,洗衣作饭,忙的媳妇团团转。到了夜里,更难熬。

    别看二黑小伙不咋样,可干起那事,一个顶俩。一晚上好几次,整的嫣红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前半夜,儿子闹的睡不好。后半夜,丈夫缠的睡不着。

    加上公公婆婆动不动就指桑骂槐:“什么sao货,狼屄,破鞋,婊子…”

    啥难听骂啥!苦妮子度日如年。那个丈夫刘二黑,更是醋海翻波,见她和男的讲话,就说她和人家不利索。见她与女的走一块,就说她给人家拉皮条。一回家就打。

    今说媳妇和张三有关系,明讲老婆与李四拉私情。若要分辩,打的更狠。

    刘二黑打老婆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是让媳妇穿上衣服打,而是脱光衣服揍。

    每次都在媳妇不能叫人看的地方下手,大腿根,屁股蛋,荆条抽,烟头烫。捆手塞嘴,既不能喊,又不会叫。边打边骂:“我叫你sao,我叫你狼,打死你个挨球货,卖屄精!”

    打够了,骂累了,扳过嫣红的身子,爬上来,塞进去,日死没活的发泄一番,不管媳妇如何,倒头便睡。

    第二天,雨过天晴,连说带笑,啥事没有。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若嫣红对别人说,刘家如何虐待她,别说西关村,就是乐昌镇也没一个人相信。

    雪上加霜,那桩发生在西关村泰山沟的事,把这个苦命女子送上了不归路。

    那是一个夏日的中午,梁嫣红一个人在沟底的责任田里锄玉米,因天热,她把裤子挽过膝盖,粗壮的小腿,白皙皙的,同时,上身的的确良短袖衫被汗水湿透,紧贴脊背。

    一对下垂的rufang,随着她锄地的动作,一闪一闪,偶而一阵微风,将短袖衫的后摆掀起,立刻露出她少半个白生生的大屁股。那料,这所有的一切,都被沟顶大路上赶集归来的刘老sao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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