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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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一会叫妮子喝下去。”

    梁欣爸三个字,使脊背朝里的梁家辉转过脸,惊讶的看着孙大夫。孙大夫瞪着我:“那你…”站在一旁的杨支书接上了茬:“那是俺孙女的救命恩人,我村修高速公路的刘工程师。”

    孙大夫慢言细语:“哎,那你们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要不是他昨晚给你姑娘输血,今天你妮子就不会在这,恐怕早放到太平间去了…”

    梁家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刘工,谢谢您,谢谢你…兄弟,俺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兄弟,我愿下辈子当牛作马,报答你…心甘情愿。”他仍跪在地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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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荏苒,日月似箭。眨眼梁欣出院快一个月了。

    这段日子,我百思不解,每晚九点,梁欣必到我这,进门先收拾书桌上的图纸资料,而后给你整理床铺被褥,该洗的洗,该叠的叠,忙完一切,她端端正正的坐在我对面,眨巴着明亮深邃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

    不知为啥?她一天不来,我就觉的不对劲,可是,她三天都没来了,我心里犯嘀咕了,打电话问淑娴,她说梁欣好着哩!啥事没有。莫非我得罪她了,这不可能?第四天夜里,我忙完了手头的工作,骑上摩托车,心急如焚的向堤村驶去。

    秋雨乍晴,金凤萧瑟,云淡天高,月朗星稀。

    时近午夜,万籁皆宿,山水朦胧,苍穹如洗。

    当我来到餐厅后院,不知为啥?大门一推就开,拴在院中的狗“汪,汪”的叫了两声,梁欣开了北房中厅的门,从西间走了出来,神情严肃,只说了句:“您可来了,进屋吧!”

    掀帘进屋,芳香四溢。我真不知道它来子墙角的菊花,还是姑娘本身。我既没心观赏梁欣床头那花花绿绿的明星照片,也没客套的对梁欣问东问西。还没张口,梁欣就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用嘴指了指挂在屋中间的布帘,我会意的点了点头。两个人相跟着走到院中。

    院中,皎洁的月光,自天而落,各个角落,银装素裹,亮如白昼。

    “你说,当男人好,还是当女人好?”

    快下台阶的梁欣冷不叮的问了句。我轻轻一笑,头一偏,看着她,觉的好笑,反问了句:“你说当啥好?”

    梁欣没正面回答我,只是摇了摇头,扬脸看着天上的月亮,喃喃自语:“女人说当男人好,男人说当女人好,其实,啥都不好,各有各的难处!”

    今咋了,梁欣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忙不迭的问:“妮子,你啥意思?”

    梁欣低下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刘工,自从出院,我总觉的你比别人跟我近一步,有啥话,总想跟你说…”

    真怪!你住院,我跑前跑后,贴钱输血,别的没赚下,刘工叔成了刘工,那个叔字活生生给免了。不管咋?妮子千乡百里的投奔咱,我不能慢待她。我看了她一眼说:“欣,有话就说,我给你作主。”

    “哎!”梁欣叹了一口气,眼泪汪汪的告诉了我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她说:“…那天下午,秋雨霏霏,雾霭茫茫。我买菜回来,路过克城公路旁的亨通饭店门口,只见一个红衣红裤的胖女人,在路上揪这样个细高个姑娘的头发,拳打脚踢,女子脸哭带骂,毫不示弱。胖女人打着骂着,小sao屄,老娘叫你再跑,再告…”

    你不晓得,我这脾气,从来见不得人欺负人。大步上前,拽住胖女人的胳膊,告声大喊:“住手!”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将胳膊朝回一拽,朝地上的姑娘又是一脚。

    “你再给我打一下。”

    那女人没理我,弯腰“叭”又给妮子脸上搧了一巴掌。当时,我也没做假,扬手就给了那胖女人几耳光,那女人当然不服气,俩人就在她饭店门口打了起来。

    随着胖女人的哭骂嘶嚎,亨通饭店里窜出几个长头发,小胡子的二毛狗子,手提家什,气势汹汹,反正我也豁出去了,一人不怕死,十人难沾边。那料,一个消廋硕长的中年男子从门里出来:“小勇,二蛋,你们别惹事,她是淑娴饭店的女厨子,千万别惹她,老板他舅,就是咱县的公安局局长,你们想进号子吗?”这话真管用,那几个地痞全都灰不溜溜的走了,胖女人也随着他们骂骂咧咧的进了屋。

    泥泞的大路上,就剩下我与那个姑娘,她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泣不成声:“好jiejie,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这饭店我坚决不干了。我跟你干吧!干啥都行。”

    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我也没了主意。只好拉着她,一起回到了饭店。谁料,淑娴姐不但没责怪我,多管闲事,帮我给那妮子端水洗脸,还拿出她女儿的衣服让她换。

    那天夜里,我俩睡一个床,她告诉了我她的一切。

    她叫崔红莉,今年十七岁,老家是安泽,十岁上,父亲出了车祸,十一岁随母改嫁,和jiejie到了浮山县响水河,她继父姓崔,叫大成,是响水河镇的付书记。

    那年夏天,母亲抱着七个月的弟弟回娘家,因下雨隔着,夜里没回来。黑天后,她和jiejie睡外间,而喝的醉熏熏的继父睡里间。半夜,红莉睁眼醒来,就听到里间不是传出jiejie的呻吟,和继父的狂笑。

    “叔,你轻点,…捅死人了,”jiejie拖着哭腔哀求继父。

    崔大成一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哼着,嗨嗨哈哈的叫着,满嘴胡说八道:“美,美…再忍一会,快了…快流出来了。”

    里间床“咯吱,咯吱”的响声,与刺耳的“咕叽,咕叽”一阵阵传了出来。

    好奇的红莉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轻轻的走到里间门外,凑着没吊嫣的门帘缝,看到了不该看的情景。里间昏暗的壁灯,照耀着趴在床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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