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情人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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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凉,整个人才苏醒过来,却愕然发现到有人正毫不知耻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睁着一双大眼,愤怒的想看清楚是谁时,迎上的是一双盛怒的火炬,一张离她不到三寸的俊脸有着千年不化的寒霜。

    是姊夫!舞雪发现这名男子竟是常常出现在梦中的情人!他在干什么?在解开自己的衣服,天啊!他在解开自己的衣服。她马上拉紧身上半敞的军装,快速的穿上它,他会不会已经发现自己是…

    “你在叫什么?”萧天磊实在搞不懂这小子,脱个衣服值得他那么大惊小怪吗?瞧他惊吓的表情,好似一名大姑娘被入非礼的模样。他像是会非礼人的登徒子吗?更何况对象还是个发育不良的文弱书生。

    见到武云又把刚刚为他解开的衣服穿了回去,双眉一蹙,萧天磊不由分说的又动手要帮他解开。这小子,一点常识都没有,中暑的人哪能穿著层层不透气的衣服,那只会使身子更难受而已。

    “你在做什么?”话一出口,舞雪就恨不得立刻咬下舌头,这不是废话吗?他刚刚的动作再明显不过了,他在脱她的衣服。想到此,一阵阵嫣红从颈部红了上来。不过还好,她的皮肤早已经是黑色的,所以没有被看出来。

    她连忙将身子往后移了移,避开他的手、他的抚触…

    “脱衣服。”既然这小子不需要他帮忙,那就只好自己动手了。反正他已经醒了,干脆就让他自己来吧?

    而且这小子也该学着点,不然往后严厉的训练中,他不知还要再昏倒几次呢?“顺便把胸前的白布条拿掉,除非你的伤还没有好。”

    萧天磊干脆坐直身体,斜靠在床柱上,眼光冷凝不带感情的命令他。

    “脱衣服?”舞雪像一只傻傻的鹦鹉,愣愣的重复着主人的话,眼神茫然的盯着萧天磊,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不耐烦的下巴微微一抬,暗示着武云半裸露的肩膀。

    舞雪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往下望去!天啊!她的衣服?

    几乎是立即的,舞雪将衣服拉得更拢了。“不…不行,我不能脱…哦!不,我是说我已经完全好了,不需要脱衣服。”

    舞雪手足无措的说着,感觉到一张俏脸红得像要流出血来了,真庆幸她现在的皮肤是黑色的,不然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在姊夫的面前待下去了。

    真是糟糕,她怎么可以在姊夫的面前那么失态呢?完了,完了,将来姊夫知道了一定当她是个不正经的姑娘。怎么办?

    她突然忆起这种窘境是姊夫所造成的,如果不是他脱自己的衣服,又怎么会…以,怪来怪去,还是姊夫的错!

    “你胸前的伤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武云坚持他已经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自己也不想再逼他,不过属下受了伤,做元帅的可不能不管。“什么时候受伤的?”

    看来姊夫还没有发现自己是女儿身,还好,舞雪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没什么,自小就有的,没什么关系。”胡乱编个理由,希望就此?浠旃?ァ?br />

    萧天磊的眉头高高的扬起,打心底不相信武云的话:“自小就有的伤?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好?这个伤一定很不寻常了?”直觉告诉他。这小子有事瞒着他,武云身上的白布条里一定有秘密。

    难道说,会是有关他军中的机密!

    倏地,一阵寒气罩上了脸庞,不由分说的,他的大手立刻探向舞雪的胸脯,引起了她恐怖的惊叫声。

    舞云的双颊再次浮现一层胭脂般的嫣红,两只手快速的搁在胸前。“你要干什么?”

    “拆你的白布条。”萧天磊反手一如将舞雪一双手腕禁锢在强而有力的右手中,左手继续探向他的胸脯。“看看是什么伤。”

    舞雪死命的挣扎着,想摆脱他铁一般的掌握,却是途劳无功。“住手,那…那不是伤,求求你…快住…啊!”一声痛呼,萧天磊竟然毫不怜惜的将她胡乱挣扎的手,硬生生的给扳到后面,使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得不往前弯了下来。“住…住手!”舞雪痛得脸都白了,可怜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随时有落下的可能。

    第一次,舞雪感受到男人的力量与女人的不同,压迫在她身上的姊夫是那么的强悍有力,这与自己的柔弱有如天壤之别,与他斗力根本是以卵击石,白费功夫。

    望着武云盈满唳水的眼,萧天磊心中那条弦又隐隐拨动了,力道也不自觉的松了几分。稍稍拉开一点两人身体接触的距离,他能感受得到身下是一具充满馨香的柔软身躯,相距不到几指的脸庞还能清楚的感受到朱唇裹吐出的微微气息,正一吐一纳的吸引着他。

    喉间唾液滑落的吞咽声、体内渐渐升起的燥热及生理上突发的反应,让他像碰到一颗火珠般立刻松开了身下的人,弹跳起来,一连串的低吼咆哮声从他口中冒出:“该死

    的,到底在搞什么鬼。”骂的却是自己。

    同样被自己的反应吓到的舞雪,惨绿着一张脸,在还不了解为何心里的小鹿乱撞的时候,也承受了萧天磊突来的怒气,说:“滚…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

    在萧天磊的怒吼声中,云舞雪没命的逃了出来,到了营帐外,才发觉到出来的人好象不应该是她。“这是我的营帐啊!”声音细如蚊鸣的抗议着。

    辽国境内的金曦殿上,辽王与众大臣正在商议去宋境议和的适当人选。

    如同宋朝一般,他们也是主战、主和各一派。

    主战派的代表元朗风将军上前启奏道:“禀陛下,宋朝丝毫无议和的诚心士气正旺,何不趁此继续挥军北上,一举夺下宋的江山。”

    主和派的代表桑木多一待元朗风说完,立刻上前启禀道:“陛下,切不可听信元朗将军之言,时近冬日,我军粮草供应不及,且士兵们连年争战早已疲乏,实不宜再战,请皇上明查。”

    年近五旬的辽王耶律宏绪,右手抚着发疼的额头,忍受这每日必有的折磨。两位爱卿的争辩几乎日日上演,虽然心中不悦,却也不便发作,毕竟他们都是为了国家。“够了,这件事我们不是已经决定议和了吗?无须再谈。”

    “陛下,万万不可啊!”元朗风犹不死心的想再呈奏,却被耶律宏绪一道冷冽目光给制止了。

    “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议和的人选要派谁去才好。”耶律宏绪提醒他们今天的主

    桑木多向前作揖道:“陛下,臣建议派右相齐哈儿去最适合,齐哈儿是我国三朝元老,做事一向谨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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