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本贤良_第八章风雨故人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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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风雨故人来 (第1/5页)

    第八章 风雨故人来

    咻咻咻,几支快箭飞来,围攻宫华的男子纷纷中箭,有人背部插着羽箭,有人手臂、大腿中箭,接踵而至的哀号声后,几个匪徒一一倒卧在泥泞中。

    一旁还在搜括钱财的其他贼匪见势不对,东西丢了,扭头就跑。

    马背上,慕容郬举手为令,兵分二路,一部分人追着逃跑的贼人而去,一部分快马奔驰来到宫华面前。

    没见过慕容鄱的宫华心生怀疑,这是蜀王的人马吗?怎地来得这么快,张二哥的脚程不可能这么迅疾,难道是之前赶到蜀王别院的百姓报的讯?

    宫华走到紫屏、苓秋身边,一手一人将她们扶起。

    “少爷。”

    她们顾不得满身狼狈,紧紧抓住爆华的手臂再不肯放,低唤一句便哽咽不成声,少爷竟为她们挺身维护,她们不过是用银子买来的小小家奴吶,她们这种身份的人,别说护卫了,便是做错事、让主人乱棒打死,也不会有人管的,可少爷他…

    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泪水扑簌簌落下,倘若他们之前的关系只是主仆,现在宫华已是她们愿意用性命保护的主子。

    见她们这般惊吓,宫华软声安抚“没事了,妳们快进马车里换一身干衣裳,可千万别受风寒。”

    “少爷…谢谢您,以后碰到这样的事,千万别再…”苓秋低声道,话未说完,就让宫华打断。

    “千万别理会妳们,由着妳们代我受过?别傻了,堂堂男子汉,岂能眼睁睁看自己的人受苦、受灾殃?快上车,万一妳们病了,谁来服侍我。”

    他第一次摆出主子架式,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状况下。

    宫华不认得慕容郬,慕容郬却认出自己送进宫家的紫屏和苓秋,便顺势猜出宫华的身份,听着主仆间的对话,他刚硬的脸庞露出几分柔和。

    这孩子好样的!果然有乃父之风,不轻贱人命,威武不屈,他细观宫华的气势度量,心底暗忖,若是好好磨练,再过几年,京城俊秀除他谁领风sao。

    慕容郬的手下很快将那些匪人捆绑成一串。

    宫华将紫屏、苓秋送上车后,转身迎向慕容郬,拱手行礼“多谢先生相救。”

    “不客气。”他颔首,清冽的声音带着淡淡冷漠。

    知道有匪贼半路劫掠,慕容郬便领了人快马奔来,谁知会撞上这一幕,这是缘分吗?非要他三番两次出头,替宫家解围?

    宫华瞄一眼在地上萎靡不振、频频哀号的匪人,他们早无之前的嚣张,他冷冷一哂,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谁知报应会来得这么快。

    “请问先生可是蜀王派来的人?”

    宫华把眼光移到慕容郬脸上,他的容貌并无特出之处,唯一双浓墨剑眉,斜飞入鬓,勾勒出肃然英气,而一对丹凤眼奇异的散发着魅力。

    他喜欢这人!那个喜欢说不出具体理由,就是感觉很好,即便对方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宫华仍想试图与他亲近。

    慕容郬严厉刻板的脸庞并无多余表情,但深邃黝黑的目光中闪过两分赞赏,这孩子年纪那么小,竟敢直视自己,不简单吶,他细看着宫华的清秀脸庞和细致五官,清澈的眼底带着淡淡仰慕,慕容郬柔和了线条。

    “我是。”

    “请教先生贵姓大名?”宫华拱手相询,虽是一身狼狈,可那气度让人无法忽视。

    “慕容郬。”他言简意赅的道。

    是他,那个只闻其名的人物!爆华心底一震,对他的崇拜更甚几分。

    “家父是邑县县令宫节,他有一封信要宫华转交慕容先生。”

    他转身到马车边,令苓秋找来书信,双手呈上。

    慕容郬亦不客气,当着宫华的面将信纸拆开,信里大意是说,托慕容郬对宫华多加照料。

    扯起嘴角,他将信纳进怀中。“既然令尊有所请托,就请小鲍子与我一起回蜀王别院吧。”

    “多谢慕容先生,不过宫华还有一事相告。”

    “请说。”

    宫华看一眼围观人群,刻意向前两步,凑到慕容郬耳边,将方纔的情况细说分明,并道出心中所忧。

    慕容郬听着宫华的话,视线转到那群贼人身上,目光一射,虬髯大汉的眼光闪躲不及,被他看出了心虚。

    他赞赏地拍拍宫华的肩膀,孺子可教,才十岁竟能分辨出事情轻重。“明白了,我会查明。你先上车吧,有话咱们回王府别院再谈。”

    接连几日,贺心秧忙得昏天暗地、日夜颠倒。

    自那日从书铺回客栈后,她埋头开始写稿子,眼不见身外事、耳不闻窗外声,她拚命和手中毛笔进行殊死战斗。

    唉…她的毛笔字,真的是惨不忍睹,幸而连日的练习,总算能看出几分模样。

    比起那些单调的后花园私会,她能写的东西可多了,朱门恩怨、上一代的情感纠葛,造就了苦情小鸳鸯,历经重重劫难,两人仍不改其心志,一朝幽会、终身相许…

    就在贺心秧热烈地进行她的赚钱大计时,客栈伙计来敲了她的门,急急说道,东家要避难去了,请她速速结账,趁大水未至之前,也跟着逃命去。

    她还笑着糊弄伙计说:“放心,你们这里是吉祥客栈,吉祥得很,水淹不到的,便是淹了,也淹不上二楼,不如你们逃你们的命,我留下。”

    伙计苦笑道:“姑娘的说法并非不可行,但大家都逃命了,谁给姑娘开灶?况且谁说淹不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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