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西方菜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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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6页)

,他的一条命被老怪吃掉了——嗨!谁在乎?

    不能这样沉默着,总得找出点什么说说。从容的两只手徘徊在钢琴上,顿了顿,她一鼓作气地说道:“我看你在这儿好像不太开心,不如你回管弦乐队吧!这样你就能见到孟洄雪,而且还能…”

    “你如果不希望我待在这里就直说,不需要拿孟洄雪做幌子。”

    温温厚厚的下官居然也能用喊叫声说话,柴可夫赶紧从贴身的兜里拿出《上官下官备忘录(二十)》做了一系列详细记录。他的笔尚未落下,只见第三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抽出他的笔记本, 跟着那只手抬起来一甩,柴可夫只见自己的宝贝记录被丢到了墙壁底下。

    “你…”又是那个粗鲁的丫头,这颗小毛桃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拯救你那弱智的脑袋。”没见过这么笨的人,连眼前的形势都看不出来,还傻不啦叽地在这儿做笔记。亏他还整天架个“酒瓶底”装聪明,真是半瓶子醋——晃个不停。

    还想捡起笔记做记录,小桃眼明手快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拉着他,两个人借窗帘做掩护继续观察从容和下官之间的战事。

    从容的双手卷成一团,端放在琴键上,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感情:“我想你…你会很想见到孟洄雪,毕竟她对你是不一样的,你那么喜欢她,可你却从来不将这种感情表露出来。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呢?你从不说出自己的感情,你要别人去猜去想去判断,可是别人毕竟不是你自己,别人是猜…”

    她被自己的话怔住了,别人毕竟不是自己,太多的感情你不说出口,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还记得读高中的时候,她特别喜欢看一些有关大学生活的抒情散文,总期盼着能考进东方学院,能跟下官在同一所大学,总盼望着他们还能像小时候一样一起上学,一起下课,一起练琴。

    在众多的文章中,有这样一篇,从容以为自己早已遗忘,可在这样的傍晚记忆却越发地强悍。

    故事中的男生特别喜欢一个女孩。为了那个女孩他每天泡在图书馆里,因为只有在那里可以见到那个女孩,终于有一天,男牛鼓足勇气给女孩递了一张小纸条:“晚上,我可以送你回寝室吗?”

    女孩很快站了起来,轻声告诉男生:“我看完了,你不走吗?”

    男生的眼睛微微低垂,望着书他说了平生最经典的一句话:“我还有几页没看完。”

    女孩走了,没有等他。从那之后,男生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

    以为早就忘了,没想到记忆却那样历历在目。她看着那篇文章后的发怔,下官看了这篇文章之后的狂笑全都显在眼前。那似乎只是昨天发生过的事,却又清楚地写在今天的世界里。

    可笑的男生,可笑的女孩。心底有爱却又都不说出口,反复地试探,一次又一次地推敲,直到将对方推出自己的世界。

    不能再这样了,如此可笑的故事不能重现。无论是她,还是下官都不要再犯让自己后悔一生的错误。

    “下官,我想告诉你的是,其实我之所以会提起孟洄雪是因为…”

    “你希望我幸福?”下官不是笨蛋,跟从容认识这么多年,他知道她很多时候都是为他着想。可感情,不是她能免费赠送的幸福。

    不要再争吵下去了,他觉得疲惫,他们…就不能像小时候一样两个人斜斜地躺在地板上,心平气和地谈起这些成长的烦恼吗?

    坐在琴凳旁,过宽过大的琴凳让他觉得心安,每次坐在琴凳上总让他觉得身边有她。他们都还是曾经那个没长大的小孩,他们都可以像从前一样今天打架,明天依旧开心地坐在一起分享冰淇淋:

    叹着气,他的老婆——小提琴就放在他的膝盖上:“我有好几次就要向她表白了,可是都没有…都没有。一次是因为你在 邀舞酒吧打电话给我,说是被非礼,我急急忙忙跑过去错过了表白的机会。还有那天,如果不是看到你和左岸在一起,或许我已经说出口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想也许是因为…”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从容向他弯腰一鞠躬,她从来就不是逃避责任的人,也从未想过要破坏他的幸福。这都是她无意中犯下的过失,她诚心向他道歉:“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可以说。如果我的存在让孟洄雪误会了,我可以去向她解释,甚至我们不再见面也不要紧。”

    她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不再见面也不要紧?下官正要发火,一道黑色的身影遮住了他的视线。

    “左岸?你怎么来了?”从容没想到他会来琴房,看看他,再小心翼翼地瞄一眼下官,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来这里有两件事。”他倒是开宗明义,拒绝绕弯子“我要加入西方乐团,上一次是从容反对,现在…亲亲,你没意见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从容发现左岸真的很有音乐天赋,他可以将业余和专业、古典与流行完美地融合到一起。莫白给出的一个月期限已经过了大半,西方乐团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虽然有所成就,但终究还是没能达到参加交流会的程度。如果左岸能加入进来,增添一些新鲜元素那是再好不过,可是…

    她的眼瞄过下官,他却不理她。最终的决定权毕竟还在西方乐团的组建者小桃手中,夹杂在下官、从容和左岸间,这颗毛桃有点晕。

    “这个…这个嘛!让我考虑考虑…考虑考虑!”

    “没什么好考虑的。”下官放话“他来我走。”

    怎么跟从容说同样的话啊?小桃差点笑出声来,上次左岸要求加入的时候从容就说了这么一句,如今左岸二度加入,下官又给出同样的交代。她这个组建者夹杂其间,实在是有够难受。

    左岸倒是悠闲自在得很:“没关系,小桃你慢慢考虑,你可要考虑清楚我和他究竟谁对西方乐团更有利。从容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你可不要糊涂哦!”看看时间,他开始做第二件事“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从容,我接你下课吧!”

    接她下课?不等从容爆破,小桃先炸了:“你接从容下课?你以为你是谁?”

    “男人接自己的女朋友下课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不对吗?”

    左岸一句话惊爆众人,小桃、柴可夫互相对望,眼神同一时刻落在…下官身上,不是从容,他们紧盯着等待的是下官的反应。

    下官倒好,从琴盒里拿出丝绢,细细地擦拭着小提琴的每个角落,他在维护他的老婆啊!

    从容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她觉得需要解释一下:“其实我和左岸…”

    “我们决定交往。”左岸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完全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从今天开始从容就由我来照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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