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本来就是冒险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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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5页)

奔柴山大道。

    为什么?原因是我的新案子,也就是乔姑妈在柴山有一块面海的地皮,而且有一六OO平方公尺也!大约四八O坪左右,所以我得去瞧瞧真实的地理环境,才能动笔。

    再则是因为我从来没设计过外观,所以这案子更是挑起我无比的决胜心,首先勘察环境,还有气候影响变数…等等,哇!心情真的兴奋极了,何况还有大把钞票做后盾,太棒了嘛!简直可以为所欲为了。

    通过检查哨,我期待的海水咸味儿正扑鼻而来,顾不得正午的阳光,反正是冬天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骑到一处距海滩较近的崖边,我停下来听涛声和冥想。解下背包翻出一瓶矿泉水和一包烟,就开始发呆了。

    捻熄最末的火光,将烟屁股收进小垃圾袋中,再找出地图确认未来乔家大宅的方向便站起来,稍稍活动开始觉得冷的四肢,眼角余光瞄到前方弯道驰来一辆黑头大棺材车(俗称:宾士四五O以上级数),车从路中央稳稳快速地通过。我正奇怪,这地方是这样的纯朴,怎么会有这种超级暴发户的住户呢?车子就倒退到我眼前。

    “问路呀?”我喃喃自语:“反正直走就到西子湾了。”

    待定睛一看,嘿!这不是前两天叫我好好约束言行的人吗?

    “借个火。”乔正绍也不等我回答,就夺走了我才刚上火的第二支烟,对着烟头将他的烟点燃,再还给我。“谢谢。”

    然后他不再说什么,只是倚在车门上自在地吞云吐雾起来。

    我才懒得理他在想什么,快速地抽完烟,蹬上我的脚踏车,连再见也舍不得说就快速骑走了。

    找到目的地后,不得不赞叹这天然的美景,风水良好的这地,斜斜的坡上有几株老树,瞧那粗得要三人合抱的枝干,我马上决定永不拔起这几棵宝贝。凹进山里的斜坡、海狼、夕阳…似乎有点雏型,但又不太真确,于是我找出了手套戴上之后便爬了上去,沿途还将不想除掉的自然景观在地图上做标志…终于爬到最顶点了,看下去的确壮观。

    海风阵阵吹来,伴随着波涛拍打岸岩的巨响,我找了块突出的岩石,在素描本上画了起来。

    许久,许久之后,惊觉鹅黄灿烂的晚霞将我深深包围,我感动莫名,眼睛再也不舍离去,就这么呆呆地瞪着太阳,直到它消失于海的那一面,而鹅黄也渲染成青紫

    “你工作时都这么投入吗?”低沉浑厚的声音在我左后方响起。

    “应该如此。”我仍然不看他,低头收拾我的东西,站起身,准备下山。

    突然,无预警的他抓住我的手,使我,失去平衡,右脚一踩空,差一点就滑下去,幸好只是松动了几颗石头,而它们正拍哒拍哒地滚下山,正想回头教训这无礼自大的男人时,又一个已松了的石块,害我不平衡的利用他的手跌进他的怀里…

    “该死!”我低声咒骂,而他仍紧抱着我,幸好我急速的心跳,是因为刚才的危险,否则被他听到了就糗大了…奇怪?我为什么要自我解释?无聊!

    “我认为我不会有滚下去的危险,所以你何不放开我?”我对着他nongnong的男性气息说道。

    “我这个人让你很讨厌?”他稍稍放开我,眼神仍不放松地盯着我。

    “话不投机!”我惊讶他的问题,应该是他讨厌我吧?我也盯着他好看而且相当迷人的双眼。

    “为什么?舞会那天刚开始时我们还聊得很愉快。”

    “是你先有敌意,我可没兴趣再多说什么。”

    “只要你不和小获搞上,我一视同仁。”

    “说得像是一种特赦荣幸,告诉你,我才不稀罕。再说,你该烦恼的是小荻自己要来找我的。”

    “你…你很自信自己的魅力?”他有点咬牙切齿。

    “彼此,彼此。而且我很喜欢小荻的天真自然。”

    “我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他威胁地不带感情说。

    “很好,但我不保证我能阻止小荻来找我。”我挣开他的手,站了起来,因为太阳已经完全消失了,再不走,等会就真的找不到下山的立足点。

    “她后天就得回加拿大!”他亦跟我站了起来,我才瞧见他身上的衣服、鞋子沾满泥土,老天!他是怎么上来的?

    “随便!”我口里是这么说,但心里却免不了替四哥悲哀,好不容易看上眼的女孩,只能短暂相处,可惜啊!

    我半滑半跳地蹬下山,却在最后一跳扭伤了右脚踝!我努力地按揉,但成效不大,大概是突然的剧烈动作吧!我皱了眉,的确很疼,希望没拉伤肌rou。

    “坐下来。”他按着我的肩使我自然坐在地上,而他则动手脱掉我的鞋袜,大而温暖的手轻柔地按摩着。我望着他背后的衣服,有几处被树枝刮破了,真可惜那上好的布料。

    “没有骨折,只是扭了一下罢了。”我无法忽视他指尖传来的热力,努力找个话题。

    “唇都发白了,还逞强。”他说,并继续手边的工作,我再度咬牙忍下痛楚,真的很痛;虽然他好心地按摩,但仍不减疼痛。

    “看看你,明明疼得很,却又连叫都不肯叫一声。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只是一个小伤,我就得表现得一副快不行了的样子,或是哭哭啼啼得好像腿断了似的?”我对他的话很不屑。

    “不,只要是人都是有血有泪的。你没必要时时表现得像战场上的斗士啊!”“那么我无血无泪可以吗?我想站起来了,谢谢你好心的治疗。”我看他正想开口,于是替他说:“OK,我下山会去找医生检查。”

    “似乎,我一点忙也帮不上?”他耸耸肩,拉我站起来后,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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