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之亏欠篇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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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往品福楼方向走,一路上,摊贩的叫卖声盈耳不绝,突然问,她停下脚步,盯住巷口。

    “怎么了?”宇渊跟着停下。

    “那里。”她指指巷子里。

    “你不懂为什么家家户户悬挂红灯笼?那里是青楼妓户,一入夜,便热闹非凡。”

    “刚刚,有个年轻女子被拖了进去。”

    “若非不得已,没有人愿意沦落红尘。”

    冷冷的眉头锁起,颖儿轻咬朱唇。是命吗?万般不由己?当年若非梁师傅心善,她是否也是身不由己?

    “想什么?”

    “想自己有几分力,可以救下多少身不由己的女子?”

    宇渊莞尔,拉开大步,环过颖儿的腰际向前行。“是哪一家?”

    “什么?”她没听懂他的意思。

    “你想救便可以救,不必怀疑自己的能力。”

    语方停,他们听见门内的哭号声,大掌一推,宇渊推开红灯户大门。

    “这位爷,咱还没开张呢!”一名浓装艳裹的妇女迎向他们,甩着丝巾的手一搭,就要落在宇渊胸前。

    颖儿先一步,将她的手往后扭,不教她碰上少爷的身子。

    “姑娘,你怎来红袖招撒野,欺咱这里没人吗?”话落,几名壮汉围上前,恶狠狠地盯着宇渊和颖儿看。

    “救命啊!他们逼良为娼…”被扭着胳膊,披头散发的女子冲着他们喊叫。

    “颖儿别急,交给我处理。”他露出自信笑脸。

    颖儿松手,退到他身后。

    “这位大娘,舍妹多有冒犯,尚请见谅。”他拱手相迎。

    她打量宇渊,见他一身富贵气象,面若中秋月,色如春晓花;鬓如刀裁,眉似墨画,那不凡气度,分明非寻常人家。

    “好说,公子如对红袖招的姑娘有兴趣,不妨入夜再来,嬷嬷保证一定让您尽兴而归。”她笑得花枝乱颤,一身肥rou彷若无骨相撑。

    “大娘,这位姑娘与在下是旧识,不知她欠下多少债务,几两银子方可为她赎身?”

    “公子说笑了,您是何等身分,菊花怎可能与您是旧识?她呐,一家子酒鬼骗徒,您可别着了道儿。”

    “多谢大娘提醒,还是请教,多少银子?”

    “公子执意如此,往后可别怨咱家没提醒。”

    “是,请大娘开价。”

    “一口价,二百两。”她说得豪气。

    宇渊也不讨价还价,自怀间拿出银票交给老鸨,然后对菊花说:“你可以走了。”

    没想到,菊花就地跪下,对着他们掹磕头:“公子、姑娘,你们好人做到底吧,我回家后,爹爹和大哥肯定又要把我卖回来,请您收留我这个可怜人,别教我永世不得翻身。”

    他看一眼颖儿,颖儿点头,扶她起身,问:“姑娘,你可知靖远侯府?”

    “知道、知道,这京城里,谁家不知道靖远侯府。”菊花拚命点头。

    “你去敲门,告诉管事,靖远侯要他帮你安插一个位置。”

    靖远侯…他便是响当当的钟离公子?走运了,她有救了。

    “是,多谢公子、小姐,菊花感恩不尽。”

    菊花还在磕头,他已领着颖儿走出红袖招。

    侧眼,他看见颖儿但笑不语。很快乐对吧?帮助人的确是令人愉快非凡的事。

    走几步,颖儿跟上前,这回,她主动将手伸入他掌间,他的铁掌啊,又烙起高温。

    她将手指收紧,在人群拥挤街上,她感到一丝丝甜味,那是毫无负担的幸福,以前不懂,现在,在他身旁,她尝透。

    宇渊一到,品福楼里的管事朱掌柜忙迎了上来。没位置了,门外还有十几桌客人排队等着,可大老板来,怎能说下次请早?

    “少爷,楼上请。”那是掌柜留下来招待特殊人物的,平日若非亲王级的人物,上不了楼。

    坐定,朱掌柜招呼几声,就往楼下忙去了。没多久,菜一道道上来,葯香菜香扑鼻,引入食指大动。他在她碗中布满菜,高高地,堆起一座山,虽然他明知她吃不了几口。

    “颖儿,你知道,为什么我娘坚持做生意要客栈酒楼起家?”

    “不知。”

    “国家兴衰可从客栈酒楼的经营中窥得一斑。”

    “不懂。”颖儿实说。她才吃两筷子,他又忙着把她的碗补满,他就是忍不住想喂她。许是心情很好吧,她的确吃多了。

    “当民生乐利、国家富强时,百姓口袋里有银子,就会旅行、上酒楼饱足自己的胃,加上商贾来往、运通有无,客栈酒楼生意自会兴隆;反之,百姓穷苦,能温饱已是不容易,客栈酒楼的营生必然不易。”

    懂了,所以太平盛世,少爷赚的银子就会越来越多。

    “酒楼之后,必开钱庄,助来往商人免去运银之苦。”颖儿说话。

    她果真聪明,没学过生意,他指点一二,她便融会贯通。

    “没错,商人生意做得越大,钱庄所得利钱越多,这些银两便可用来助贫兴学、施粮建葯铺,当百姓有了知识,便不易受骗;当贫病有所依,盗贼强梁不兴,治安何苦。”

    “我以为,这是皇帝的工作。”

    少爷是用这些说词,鼓吹皇上,不逼他入朝为官吧!

    一个空有头衔的靖远侯,已叫人经受不住,想想这些日子,多少少女托媒前来,吓得他们不得不常出门,嘴里说是巡察商铺,事实上,多少是为了躲避那些舌灿莲花的媒婆。

    “皇帝不过是一个人,照管不了天下事。”

    “他恐怕连身边的人都分辨不出虚实吧!”

    这些时日,出侯府,见识了多少尔虞我诈的虚伪事,那是再多先生都教不来的才学。

    “真不得了,连当今圣上都敢评论,靖远侯,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门被推开,一名身穿银红色撒花大袄,足登青缎粉底小朝靴的锦衣男子进门,毫不客气地,推开椅子入座。

    随后,仓促跟上的朱掌柜急出一脸汗。他在楼下讲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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