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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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3页)

林去望,校园空荡荡的,连教室宿舍也窗关门闭。心想这就怪了,他们去了哪里呢?夏雨喜欢钓鱼,会不会去了河边,边钓边捡个隐蔽处,还不把那事做了,做了一揩再扎上裤子,有谁知道?

    她无法去堪察柳溪河的沟沟坎坎,又相信自己判断的绝对正确,于是犟了脾气坐等着说,你两个就是升天九层,入地三尺,完了事总得要进屋。等到夜幕快要降临,事情却来了个颠倒,不是夏雨进自家的屋,而是夏雨的门“呀”地开了,先钻出秋莹来,边走边理着乱发儿,后又探出夏雨大半个脑袋,便气得跺了脚骂:原来这对狗男女躲在屋里干哩!

    那晚秋莹回来,饭没吃就去睡。秋蝉收拾完碗筷,进门绊着件东西,拾起一看,见是秋莹的红裤衩,觉得蹊跷,拿到灯下去瞧,见裆里一片粘糊,举到鼻尖一闻,有股刺鼻味儿。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呸呸甩到地上,再拿脚踏着骂秋莹小yin妇,夏雨大狼狗,大狼狗骑着小yin妇,小yin妇搂着大狼狗,乐了射了还丢人现眼。

    骂毕坐到床边,见秋莹光着屁股躺着,一条白腿翘在被上,一条勾在床边,那白胯儿张得如敞开了的山门,又撇着嘴骂小sao货不要脸,干了丑事还要显光荣。

    骂了又忍不住去瞅那孔儿,见上面粘着片纸屑,拿手揭了,xue瓣儿原来还红艳艳的,现在却变得紫亮亮的了,又去扒xue口,见当初一个筷头大的孔,也大得可以塞进个大红枣了,那还不是让夏雨那东西给撑的?怪不得夏雨不来了,原来搞了个年小的,就忘掉旧情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边发着恨声,一边去挨着秋莹躺下。

    秋蝉躺下就再睡不着,一会恨两人撇开自己偷情,一会去想那晚的事,她总觉夏雨是王老师转世,无论声容笑貌还是那说话的一招一式,没一处不和死去的老师相似,因此当晚她决定去偷他。

    在他干她时,jiba一顶进去就使她振颤得不能再振颤,她在振颤中丢了一次又一次,那快感就超出过去的所有总和,那是心里作用还是夏雨有特异功能,她说不清,反正他给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在满意的振颤中,她就在心里把自己许给了他,也从那晚起,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就非他不嫁,非他不给。

    想着想着,下面xue里便火跳跳的,于是一手扒开yinchun,一手去挖yindao里的rou,挖得正渍渍水响,身扭如蛇,秋莹一个翻身来抱着她,发着梦儿雨哥雨哥的喊,秋蝉恼得一把掀开,抱了个枕头爬到另一头,继续挖弄那孔儿,挖到后来,也颤声颤语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

    翌日,秋蝉又去望了学校,望到下午四点四十分,学生走了,民师及代课也走了,秋莹又一头钻进子夏雨的屋,一边咬牙切齿恨着,一边草草打扮一下,就直奔了学校,来到夏雨门外,听得屋里在说话儿,秋蝉便屏了气去听:

    秋莹说:“你知道我jiejie偷老羊倌不?”

    夏雨说:“你说过多少遍了。”

    秋莹说:“妈发现后骂得她好惨,说,你小saoxue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手抠呀,再痒了又不晓得找个村里的年青人来插呀,咋叫那又老又丑的老羊倌来搞了?传出去人们还不说你们看,秋家别看是村长家,女儿没人要,才去偷了老花子。秋家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爸气的要去打老羊倌,老羊倌吓得一夜间逃离了柳溪,现在还不知在哪鬼混哩?”

    夏雨说:“改了就行,人哪有不犯错误的?”

    秋莹说:“改个屁?老羊倌逃走后,她还不只一次在梦里喊着羊倌老哥哥,好象羊倌的老鸡鸡是金子做的。”

    说过了又问夏雨:“听说老羊倌是干过母羊的,干母羊还不粘了羊xue屎?你干我jiejie时,她那xue有羊屎味没?”

    夏雨说:“你咋老问那事儿?”

    秋莹说:“你说呀,说呀!”

    夏雨说:“有、有,对了吧。”

    秋蝉本是来捉jianian的,如何听得这污蔑之词,发声恨去踢了门骂:“你小娼saoxue痒了,让夏老师戳就是了,夏老师是专搞女生的,咋还说我坏话嚼我烂舌头?

    你给我滚出来…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

    抓起一块砖头向门砸去,那木做的门就嚓嚓的摇落了一地灰尘,又抓过一块石头还要砸,门就虚开一条缝,探出夏雨半张脸来,见是秋蝉,嘻皮笑脸打招呼。秋蝉也不理他,掀门冲入客厅,再冲进卧室床边,见秋莹裹在被子里发抖。

    抓过被儿扔到地上,秋莹一声惊叫,光着屁股朝床角里缩,白股沟下就溜出一溜稀糊糊的东西。

    秋蝉叉着腰指了秋莹骂:“你saoxue人前骂我不要脸,人后骂我sao,你要脸,你不sao,咋光着屁股来偷老师,偷得连家也不回了。你看,还流了一床的狼水。走,光着屁股找妈去,妈正等着你哩。”

    抓住秋莹往床下拖。秋莹不敢还口,只把脚儿蹬了床边往里挣,把jiejie拖了个嘴啃床,秋蝉一用力又把秋莹拉了个羊扑被,两个就这样各自蹬着两只脚儿拖过来拉过去,如赛了拔河似的。赛到后来,毕竟秋莹没jiejie力大,眼看要拉下床来,情急了就去jiejie手腕使劲咬了一口,玉腕立即印上五个青青的牙印。

    秋蝉一声惊叫,骂声小娼妇好狠心,一把揪住秋莹头发,把咀鼻压到jingye里,转着磨儿掷。秋莹抬不起头,伸手去jiejie腰上瞎抓,抓着裤带使劲一扯,嘣儿一声断了,裤子哗地垮到腿弯上,两瓣白屁股就晃了出来。

    秋蝉也顾不得了,发声狠将秋莹提起,把头一顶,两个都跌翻在床上,就你抱了我,我抱了你翻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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