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痞事_第五十章舂心难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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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舂心难耐 (第2/2页)

    “好我的兄弟呢,现在咱们都做了鬼了,你给我说一句真心实话,你那时都五十大几的人了,翠花儿还是个嫩生生的毛孩子,你咋就敢往那嫩南瓜上下刀子呢?”

    于老三嗬嗬一笑道:“大哥呀,这你就不懂了,那事儿就和赌博一般样儿,本儿起大就越有味儿,关系越怪就越保险了。

    你倒是正经,可最后落了个啥下场,空担了一个虚名儿,屁事没弄成,白白地送了老命不算,还把我的卵包也砸了个稀烂。

    更不要说‘三统天下的诸葛亮,一统天一的刘伯温,落底儿让张青天那嫩老子把咱们于家日塌了个恓惶,翠花和娥儿哪一个逃出他的手呢,我现在老实告诉你,他们在一块胡来的时候,我的魂儿都跟在那屋顶上听呢,那个热闹,那个rou麻呀…”

    于老三正说着,猛不防田二寡妇打断了话头,只见她浑身脱得一条线也不挂,把个rou腾腾的大腿拍得“啪啪”

    乱响,没口子骂道:“姓于的这两团鼻涕哟,你们还有脸说这些事。依我看你们弟兄俩真正是那一根驴球剁折腰,没有一个人做下的货,你们说这些话连老姑奶奶我的屁股蛋子都sao气得火燎燎地发烫呢。”说着话间,便伸出指头在于老大和于老三的头上每人狠狠地戳了一下,便跑开了。

    气得于老大和于老三一哇声地骂起来,道:“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挨锤子不要脸的臭东西还在这里胡说些什么呢?要不是你狗日的装神弄鬼,说什么红灯乱的鬼话儿,我们弟兄也落不到这种田地,我们岂能饶了你么?”说话间弟兄两人便追上了田二寡妇,将她一掀身按在路边的雪堆里,要死没活的摇晃开了,竟然在野地里干起那种风流事来了。

    顺喜儿这时早已忘记了这些人的死活,一股恶气立马儿堵了胸口子,拔步赶上前去就想把这三个人几脚踩个稀烂,谁知刚走到跟前时还清清楚楚地看见他胡闹呢,等到他一脚踩下去时,只见空拉拉一片白地,冷嗖嗖一股凉气,并没有什么人在那里快活。

    心头一惊,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后村头的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原来是一个梦。心里正在奇怪,只见对面山坡的土窑洞里突然亮起一盏红灯笼来,紧接着又亮起两盏来,那后边亮起来的两盏死撵着先前亮起来的那盏转。

    活脱脱像刚才梦中的那三个人一般架势。顺喜吃了一惊,定睛看时,那亮灯的院子竟然是于小辉媳妇凤姑儿所住的那个院子。心里头立时就觉得怪怪地,口里也就不由地喃喃道:“这难道是天意么?”

    想到这里,顺喜儿什么也不顾了,只管甩开大步朝于小辉家的那个院子走去。一边走,一边恨恨地骂道:“日他妈,老子也红火一回。这个世界总乱套了,我一个干净能顶球用。”

    顺喜儿这一下可真算上了套了。真可谓扁扁的遇上个尖尖的,饿死鬼碰上了油卷子。原来那凤姑儿打从于小辉死后就跳神扑马地寻汉改嫁呢。将那附近的光棍汉男人不知道看了多少个,却一个称心如意的也没有,不是那折了胳膊断了腿的残废货,便是那上有老下有小的苦瓜瓜,再加上那些男人说得亲事多了,见得女人多了,越发别扭得失去了样子。

    三句话拉不过就两手打颤。满头冒汗,牙关子磕得“砰砰儿”乱响,完全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味,气得凤姑儿只是个叹气,报怨自己前世里生就了个吃屎的命,可怜根儿扎了万丈深,便慢慢地淡了这门心事,只在家中苦等。

    世界虽然大,男女本相同,那男人的光棍打不得,女人的寡妇也守不成,再加上于小辉活着的时候就把那凤姑不当人来看,两月三月不见得能将就那么一回儿,活活把凤姑儿吊在半空受洋罪。

    好不容易刚和张青天老汉亲了一个热嘴,耍了几回景致,却生生地送了于小辉的性命。打这以后张青天一看见凤姑儿眼睛就发黑,心里头恨得“格登登”巴不得一句能咒死她才算称心如意呢。

    这一下可真算把凤姑儿苦透了,可怜她年轻轻一个女人,旺挑挑一段身子,白日里出去干点活还好将就着打发时光,一到晚上便只觉得屋子里空拉拉的,土炕上长漫漫的,拉起个枕头便想起个哭,铺下褥子便想起个人,常常是一晚上翻腾得不瞌睡,把那灯儿拉了又开,开了又拉,不知道要折腾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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