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痞事_第七十四章我等着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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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我等着你 (第1/2页)

    第七十四章 我等着你

    于小辉想刘香丽暴雨般地热吻,他在懊恼中愤怒。

    他真的就不知道古镇上大名鼎鼎的搔蚌壳会不想钱?他真的不相信嫩冬冬的刘香丽被妇女收容所收容一年后又在沿海流荡几年的她居然不见钱眼开?在于小辉的眼里,现今社会一切都在说钱谈钱讲钱,用钱的标准去衡量道德去衡量知识,用钱去衡量政迹去衡量美丑真善。

    他善于打钱牌,只要用钱就没有打不通的关节,只要用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从古至今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你就是龙头大爷就会在古镇哼哈一声也会刮起一阵旋风来。

    买户口买关系,签合同包工程他用钱开路用钱轰炸,那白花花的银子一少半滚进了一些能签字的人手里,一多半滚入了自己的腰包。

    他从一位小小的屁股上卡把砖彻厂的泥水匠和走私手表的发家史中,他总结出一个道理:这世界上设有哪个真正对钱有刻骨的深仇大恨而不爱钱的!这次,他错了。他的处世哲学竟被一个原来在古镇享有风尘女子盛名的刘香丽给无情的摧毁了。

    她真的就不要钱,她真的对钱不动心么?直到有一次于小辉看见香丽时装店来了一位打工仔,他才从迷糊中明白了什么?原来刘香丽不是看中钱而是看中了年青力壮的小伙。

    他多方打听到这小伙姓柯,人称柯六娃,他心里就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狗东西刘香丽,总有一天,我于小辉要让你明白,在这古镇上,我羊某人吼一声连地皮子都是要摇晃的。

    刘香丽有意想气气于小辉,她对他还是那样微笑相待,仿佛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一样,就是不再和他有肤肌之亲。

    有时于小辉路头路尾和刘香丽相碰面,他就会对刘香丽说:“香丽,我想你哟,你这人咋个就跟绵远河里的鹅卵石一样,硬梆梆冷冰冰的没一点柔软气?”刘香丽听了就嫣然一笑,她对于小辉表露出的感情充满了兴奋和由衷的喜悦。

    自古都是女为知己者悦,她也不例外。有一个财大气粗的老板爱着她追着她,能不快乐么?但她有她的打算和cao作规程。

    她提防那些个暴发户似的男人,当他们一旦从贫者走向富裕,他们自己仿佛中了头名状元一样目中无人傲视一切,认为老子们天下第一了。言语间有一种居高临下之感,那声音仿佛如一受宠的宫庭太监在向臣子们宣读奉天诏日。

    拿钱的手捻着伟人头就如人民币不就是纸么的狂傲与无知。其实天下的男人们都一个样,平时西装革履风度不凡包裹在几件名牌服装里,当他们一旦为了欲望为了发泄,他们一个个脱光那身皮时就如一头在古镇山野畴埂上起草的公狗一样,显露出贪婪的兽浴。

    刘香丽就害怕这种男人,当他们发泄后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开时,从嘴角就会自然露出一丝“家花到底没有野花香”的微笑来。她怕这种男人,一旦他的情浴宣泄得暴露无疑会对曾经渴望追求过的东西渐渐失去新鲜感,就会寻找新的猎物,并再次猎获去占有她,就会和你道声拜拜各奔东西。

    缔结婚约,那将是一张无形的束缚她的自由之网,是想控制他,对于男人被控制于股掌之间的最佳办法,不是婚约,而是用她一个做女人的最有力的武器来制约他,让他永远离不开你。

    所以,她不会明着要钱,但给他一个信息不为钱。她微笑着对经理说:“羊哥,我刘香丽你不是不晓得,就怕你和我在一起会遭古镇人非议的,这样我就害了你。”

    于小辉说:“香丽,我姓于的都不怕,你怕个啥哟?”刘香丽说:“正因为你不怕我才怕哟?”

    “这话是啥子意思?”于小辉不明白。刘香丽脸上油然产生了一种无可名状的忧郁,她动动唇儿浴言又止,将于小辉挠得心痒痒的。她这叫浴擒故纵,让他于小辉在得到又得不到之间长思冥想而扎下他牢固的爱情之根。于小辉说:“啥哟,不愿给我说么?”

    “你真想听?”刘香丽仰着头儿很正经地问,那神情很不想说但又不得不说显得很犹豫。于小辉说:“我想听,我缠你半天,你不说个子午卯来,谁晓得你肚的蛔虫?我于某人从跑滩匠混到今天,也称得上是天全古镇响当当的经理,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才取得正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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