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痞事_第十八章胡二捡了一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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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胡二捡了一口 (第1/2页)

    第十八章 胡二捡了一口

    说起来也合该胡二得彩。那日田二寡妇正火热火燎得浑身冒青烟,跑到附近小镇上寻觅那出火的渠道。

    刚一进小镇就看见小镇南头的一座废弃拱桥上下驴市兴旺,人头攒动。那驴贩子们有人仰天笑,有人低头乐;有人指着日头赌恶咒,有人跺着地皮告祖宗。

    无非是漫天地要价,就地的还钱,一派热闹景象。田二寡妇看不见这些。世上千般变,她只念一本经。一经那驴市便发现桥头上站着一头大叫驴。那毛儿便是个顺,色儿就是个亮。

    蹄腿就是个端,五官就是个正。更可喜的是那一条驴鞭足有三尺长,后边扎了个稳跟结,前头绽开个葵花掌,一身阳气扑人面,十面威风惊鬼神。田二寡妇正看得发呆,猛地里只听见“啪”

    地一声闷响,差一点将她那肝肺肠肚震出体外。打眼看时,不由热血溢脑门,冷气逼鼻根,两眼泛亮色,四肢冷汗涌。只见那大叫驴将那葵花顶儿神鞭,抡圆了在肚膛下面掼了两掼,两只前蹄在石子地上刨了两刨“咴”

    地嘶叫了一声,就站着不动了,两只大眼睛只是看着田二寡妇发呆。那田二寡妇此时早成了个纸糊的刀剑,哪里能经得起这么一看。四只眼睛两道白光刚刚一碰,她就像电击了一般浑身酥了,顺着桥栏杆要往下出溜。

    多亏胡二正在不远处,一个箭步闯了上去道:“这婆娘今天梦见球了,大天白日就给品麻开了。”说话间就将两手顺着她的肋骨插了下去,双臂轻轻一提,肚皮重重一顶,将那田二寡妇的rou身子抱在怀里,正想再说点什么,不料田二寡妇竟先开了口:

    “他二叔哟,你把我再抱紧些,我可是不行了。”胡二一愣:“这狗日的还是个逢人就上,真正是货到街头死。我先将你这身saorou卖了去,换俩油钱来。”

    田二寡妇这时早已rou麻得打熬不住了,用手轻轻地拧了胡二一把,低声道:“死人哟,还不快找个避静地方。胡日囔些什么屁话,老娘我硬是不行了。”

    胡二这才明白自己运气来了,激动得浑身一热,肚皮一颤,裤裆里就沥沥拉拉窜了一钵子神浆。狗拍屁股一般雇了辆摩托三轮车儿,一古脑将自己和田二寡妇塞了进去,一路巅簸回来。

    待到进了那七棵白杨的院子时,那三轮车已被震了个七零八落,开三轮的只是叫苦连天,拉着哭腔说,摩托车上的化油器也震碎了。

    田二寡妇哪里还顾这些,伸手一把卸了门楣上的红灯笼。便和胡二抢进屋去,日腾开了。气得那开三轮的紫胀了脖子只是骂:“日他娘,车有车路,马有马道。

    我这三轮车怎就成了你们的合欢床了呢?”田二寡妇和胡二也不消停,在屋里也只是个没口子乱骂。一个骂:“你快给老娘来一个打井队。”一个骂:“你就给老子备上一台抽水机。”

    开三轮的正想冲进去回骂几句出气,猛不防屋里两个狗男女一齐歌谣开了:“天老子哟,你这一下可把我的命要了…”

    开三轮的这才知道两个活宝又忘了天地万物,沉入那无底洞去了。这才悻悻地推了三轮转回小镇去了。一路走,一路咄呐着:“龟孙子,龟孙子!”

    就是在这天晚上,两人便谈妥了结婚、开店等诸般事宜。只是不肯给村里人说罢了。这就叫,网撑一缆,石支一点,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乱了别人,美了自己。时运顺了神作揖,吉字飞了鬼敲门。一村花儿全开败,七棵白杨长精神。

    田二寡妇打从和驴贩子胡二结婚之后,那性格也来了一个彻底的大转变。一下子由一辆“公共汽车”变成了一辆上锁的独轮马车了。她看见那胡二笑了也是个美,恼了也是个美;走起来也是个美,躺倒了也是个美。

    若是胡二整天磨在她的面前,偎在她的怀里还倒罢了,假若一时一刻不在面前,她便心慌得格闪闪,意乱得格呼呼,那屁股蛋子上竟像浇了热油一般,硬是坐不到椅子来。

    心里头一阵酸来,一阵甜,一阵麻来,一阵粘。青天白日头地就恍惚看见那胡二和村里的其它婆娘又搞上了,把自己白白地闪在三岔口上了。俗话说,狗埋的糖瓜狗知道。田二寡妇只所以如此小心谨慎,针屁眼里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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