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痞事_第一百零二章农二哥配农二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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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农二哥配农二嫂 (第2/2页)

凡是有这种营生的ok厅老板踩准了你不是公安局的暗探,就用手机一传就传来,妹子和你开房间,和你干夫妻家常干的那种事儿。

    事晴久了,使于小辉明白了一个道理:社会上的婊子都是冲着你的公款也好私款也好,为个钱字。自古道:婊子无晴赌场无义。金钱可以买到一夜欢愉,买不到一世恩爱。

    久了,就使于小辉在卡拉ok厅的包间也失去了兴趣。当他和刘香丽沾上时,他曾庆幸过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位红颜知己。

    俩入之间一来二往熟了惯了,就发觉刘香丽骨头里有一种社会造就的一种阶层歧视,尽管她也和卖yin的女娃子一样当着你的面徐徐除去衣裤,仰面躺在床上任你温柔地发泄,完事后各自穿好衣裤又成了正人君子或大家闺秀,但她在身心得到满足后那种城里人比种庄稼的汉子高贵得多的派头往往不自觉地显露出来了。

    当他见了夏叶儿后,他才想到筲箕配筲箕的典故来,是啥虫子钻啥木头哟,是啥席子配啥子枕头哟。农二哥配农二嫂,如今就这样子,你又能把它咋个样子?刘香丽一手托着托盘,一杯花茶冒着腾腾雾气儿,一张艳若桃花的笑脸在雾气里时隐时现。

    不知怎的,几天不见刘香丽,更让于小辉有身体发热脑子发胀的感觉,他曾经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地对天堵咒对地发誓说,不近女色,让夏叶儿看看他爱她有多深。

    几天中他还真的咬牙切齿般地捱过来了。今日,他害怕又会败倒在万恶的刘香丽手上。这婆娘朝他走来时浑身好像都长着磁铁,吸住了于小辉的视线和神经。那奶子比以前更硕大,没有丝织乳罩的羁绊,由它放荡般地在透明的衣衫中奔突跳荡。

    那臀儿浑圆,一扭一扭好似要扭出万种风晴来。于小辉怔怔地看着,mama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往对天堵咒发誓的言语是不是有报应?他咬咬牙想改恶从善,但心痒痒地,这时他清醒的认识到不能为了一时快感和刘香丽再度上床,这会耽搁了他和夏叶儿一辈子的婚姻大事。

    刘香丽笑呤呤地把茶杯搁在于小辉手上说:“我和么师天天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说的鸡儿鸭儿的话多了,我咋晓得你想问我哪一档子事罗?你不说,我怕是搞球不明白的。”

    刘香丽说完就冲于小辉笑笑。她摸出一支女士坤烟叼着,瓜子脸盘上两只酒窝在吸烟时一凸一凸,坤烟发出一红一暗的猩红烟光。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将那烟雾徐徐吐出,一副很怡然的样儿。稍后,她右腿一抬压在左腿上,头靠在汝发背上双眼色迷迷地看着于小辉。

    于小辉的头倏地膨大了:要人性命的sao蚌壳。就在刘香丽抬腿的那一瞬问,于小辉眼睛瞟过去,惊讶的发现这婆娘雪白的肌肤和那女性神秘的三角区潦倒蓬生的小草令人sao动和不安。

    于小辉眼儿直了,血液在体内麻酥酥地流淌。这一切都没逃过刘香丽的眼睛,她窃窃地笑。从小听老人们摆龙门阵,说女人说男人,说男人时女人想听又不敢听就偷偷地听,说女人时男人听走了神嘴角还涎出一串清口水,那晴形就跟一月半截没吃rou似的痨得慌。

    男人说女人时总忘不了说古时有个叫柳下惠什么的圣人,俏铮铮的妹子坐在怀里那话儿都不扬威都不吐气。说故事的男人总把柳下惠比自己对青春女色坐怀不乱是真资格的正人君子。

    听这故事的人包括刘香丽她就挺纳闷;狗日的女子坐在怀里不动心又不是木头雕的石头凿的,怕是先天性阳萎或是同性恋?这问题真他妈的好笑。中国地大物博历代皇帝为了自己的行为合法总无端地杜撰或臆造出社会需要的贤人圣人来昭示天下让人学样,皇帝老儿乱搞两性关系就说女人是祸水,英雄难过美人关;皇帝老儿那活儿不行了就造个柳下惠来让自己空虚的心灵来一个平衡。

    老百姓管你这些干啥哟,白天为吃为穿拼命算计如何把人民币赚入自己口袋里,让自家生活过得滋润些,夜黑了就在床干惊天动地传宗接代的平凡事来。刘香丽就这种女人,认识到女人长这东西和男人长那东西总归一句话它们不是没有用场的。

    于小辉心中已有了夏叶儿,现在想一下子扭转他的思维不是炖烂牛脑壳那样容易,我就不相信,你这只吃惯了腥的猫儿难道见了腥就不馋嘴就不咪咪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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