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尽头(古言H)_第56章偶尔一边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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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偶尔一边吃 (第1/1页)

    第56章 偶尔一边吃

    随着他力道,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水声好响亮。深红的guitou从她嫩白的虎口探出来,又缩回去,囊袋微微地晃,时不时拍在她手腕上。这几乎失控的情事,他身体烫得吓人,微微发着颤,迫切地索求着她一切。咬噬温软的唇,掌心抚过每一寸软rou,失了控制的力道,所过之处凌虐起红痕,好似想将人揉进骨血里。

    冯玉殊心惊胆战地给他揉着,软成水一样,腿心处湿透了,吐出的春液拉出一点银丝,滴落在锦被上,积成暗色的湿痕,她欲盖弥彰地挪了挪小屁股。

    “嗯…”湿漉漉的黑眸,好似淋湿的狗狗,低低的鼻音,煽情地叫她的名字。玉殊,好玉殊。想在她手中射出来,冯玉殊脸红得好似要滴血。

    感觉他好似异样激动起来,有些跟不上他覆着自己手的律动,抿了抿唇,指尖挣了挣,无意间碰到剧烈翕张的小孔。

    他登时反应强烈地低哼了声,囊袋都缩紧了,好似要将什么激烈地泵出来,冯玉殊却愣愣地,指腹堵着孔口,没有移开。浓稠的jingye涌到出口,压力骤然加大,无处可发泄,他眼尾都发红,腹肌颤栗起来。

    猛地攥住她手腕。浊白的浓精从小孔中射出,分了好几股,打湿了她雪白的手背,大部分落在她前胸,有一股挂在她乳rou尖尖上,缓缓地滴落。

    他射精时,一直紧紧攥着冯玉殊的手,不准她离开。黑睫微颤,毫无防备,近似于脆弱的神色,只她得见,他眸色深深地盯着冯玉殊,其中闪动着莫名意味,她微怔。

    终于察觉了唇畔一点湿意,犹豫了片刻,丰润的唇微启,露出一点舌,将唇角的浊白卷去了。奇异的味道,但不算难吃。冯玉殊默默地咽了下去。

    抬起脸儿,静静盯着他。孟景心下猛地一跳,也不知相处的这些时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将冯玉殊的胆子养得这样肥,他简直要被她勾得投降,将人制住了,压在身下,眸光幽幽。

    少年人青筋突显的有力的掌背,覆在了白腻的臀rou上,将她两条细腿分开,箭在弦上之际,还记得要给她揉弄一会儿xue。

    等揉出潺潺的水,再将勃发怒胀的性器深深送进去。结果身下湿软的xiaoxue却不给他机会。guntang圆硕的guitou抵在xiaoxue口,便被柔软而滑腻不堪的花唇含住,艰难而势不可挡地陷进去。软噗噗的紧致rou壁海潮般裹卷上来,湿润得过份。

    “嗯…”粗长的性器入了巷,惹来她一阵低低的娇吟。孟景抬眼,看了她一眼,好似微微挑了眉。

    她知这其中的调笑意味,玉臂捂住了羞红的脸,另一只绵软的手,恼羞成怒地拍了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这回不是舍不得,是被他cao软了。

    他沉迷于与冯玉殊的性事,无数荒唐的日夜,也不知到底给他琢磨出了多少东西来。冯玉殊难耐地颦起秀眉:“阿景…太胀了…”见她难耐,竟真的停了蛮干狠cao,将rou刃抽出一点。

    在xue中浅戳了几下。xiaoxue依依不舍地留他,才骤然腰腹发力,尽根而入,顶到花蕊深处,直弄得冯玉殊浑身震颤,一身白腻泛起情欲的、淡淡的粉。雪白的乳rou随着cao弄荡起浅狼,充血得有些疼的乳尖尖也随之颤动着。

    下腹却紧贴,隐秘的乱丛上挂水光沥沥,一根深红狰狞的性器,没入撑得不堪的小孔。圆头狠狠捣着花蕊尽处的敏感小口,细密紧窄的宫口,甚至吻住了微酸的铃口,不断吮吸。

    他难耐地抿起薄唇,强忍住射意,摁着rou刃捣弄,只觉那处好似吸饱了水的海绵,每每顶一下,便一股一股挤出水来,忽然,湿热的甬道剧烈收绞起来,汩汩春液兜头浇在铃口之上。

    他小腹微酸,险些失守,连忙扣住她腰肢,微微退出。谁知上头微拉开了些距离,下头却难舍难分。他动作间,圆头又往里送进去些,紧窄的小口松动,极致的快慰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啊…”冯玉殊被他插到深处,眸光都散“阿景,太深了…别…”腿根颤栗起来,她心底惊惧,知道自己又要xiele,忙忙地想躲,却被他抱起来,别无选择,只能圈住他肩颈,承受他猛烈地cao弄。囊袋拍到她臀rou上,红痕一片,她颊边都是泪痕,好不可怜。

    “阿景…”她受不住,终于开始哭吟着卖娇。xue道紧紧吸附着他的性器,春水流不尽,层层迭迭的高潮,一狼迭一狼,xue儿酸胀,持续在敏感状态,坏掉了。

    孟景亲亲她,劲腰又抽送了数百下,性器送入胞宫,剧烈跳动,喂给她guntang浓稠的浓精,她枕在他臂弯里,低低地哭喘,好半天,仍然缓不过来。

    他默默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无声地哄,喉间上下一滚,说实话,还想再来。视线滑过冯玉殊满身的红痕,又落在她腿心处。被cao肿了,花唇充血,小嫩珠子露出来。

    比平时胀大许多,圆圆的小孔暂时还合不上,吐出汩汩的白精来。yin荡得要命,但他又不能真的cao坏冯玉殊。远天已经隐隐发白。

    冯玉殊被喂得不能再饱,困倦起来,迷糊知道他下了榻,去叫水了。孟景回来后不久,很快便传来了苗姿被降罪的消息,那军政使的绝命书中,所谓“奏折和证据”之事,不知是凭空捏造,还是确有其事。

    只是如落叶入水、没有激起水花。总之梅凤鸣追究的,只是苗姿此前放跑了人之事。沧州便孟景一人独大起来,本质是地痞土匪。

    他做起来,倒没别人凶残,甚至沧州的官僚在他獠牙之下求生,还清廉了些,不像从前那般肆意鱼rou百姓。阿武还觉得疑惑。按理说。

    他们刀尖添血,不过讨生活,没有正常的情感、也无亲朋家眷,贪得眼前钱财权势女色,今朝有酒今朝醉,再正常不过,虽然孟景有家眷,但也不至于良善至此,他在当值的时候悄悄问十步。

    后者瞥他一眼,沉吟了片刻道:“约莫是夫人的意思,他们夫妻同气连枝,相守看得比钱财权势重,不愿今朝醉明日死,也是常理。”难怪沧州和京城,日渐好似两个逐风楼。

    阿武恍然大悟。日子一日日平静流过。孟景有他的事情要忙,常常在校场中待到很晚。只晚上匆匆赶回来,同冯玉殊一同用晚膳,偶尔一边吃,一边微皱着眉头,表情痛苦地听冯玉殊讲些仁人志士的治世之术,虽然其实大体还是面无表情,但这种程度的心绪流露,对他来说,已经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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