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痞事_第五十二章越防卫越好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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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越防卫越好奇 (第1/2页)

    第五十二章 越防卫越好奇

    凤姑儿受不了,她开始显得魂不守舍。

    一坐在屋子里就浑身sao痒,心儿撼动,眼前流水般迭显出许许多多神奇古怪的幻景来。有一次她甚至在吃饭的时候陷入了沉思,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一个茁壮的熟红苕浑个儿塞进自己的嘴里去了。

    guntang的红苕把她的嘴唇烧出了一长串小小的燎焦泡儿。而那种滑腻腻的粘汗又一次漫遍了全身。她支持不住了,时光对她来说是那样的苛刻。

    她需要一个男人来填充心底的空虚和生命的深壑,这时她不顾一切走出门去:半是逃避,半是寻觅。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凤姑走出屋门急巴巴地望着村里的那些男人的时候,她只感到厌恶和恶心。

    在她的眼里,这些平时生龙活虎的男人完全变得一钱不值,丑陋不堪。特别是当她再一次看见公公张青天的那张黄拉拉的老脸时,她差点呕吐起来。

    啊!这还算作男人么?这样的人还能从容不迫地提起来又放下去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怎样和这个一把能捏死的干瘦老头在一块作乐。

    当时她只觉得五脏六腑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搅了一下似的,几乎所有的内脏部件都疯狂地涌向她的喉管,逼得她泪流满面。

    现在她明白了,自己想找的人只能是顺喜,而不是别人。可顺喜为什么却不见了呢?凤姑儿绞尽脑汁地想着,漫步儿朝着于家院子里走来了。

    与凤姑儿不同的是顺喜确实被那天晚上的情景吓坏了。这倒完全不是凤姑在享受欢乐时所表现出来的非凡激动震撼了他,而是他自己的心理。自己的动作震撼了他。说心里话,顺喜那天晚上未进凤姑儿的家门时,他是胆怯的。

    像世界上一切偷偷摸摸的男人一样,他一边竭力地希望自己能够马上进了这个门,但同时也想着怎么样才能安全地从这门里退出来。

    “他那时甚至以为单单为了凤姑儿这么一个女人是不值得冒这么大危险的。但是当张青天老汉从隔壁屋子一出声,他的心态就陡然发生了变化,他突然想起死去的翠花还有现在很多日子没有见到的于小辉。

    他们也有过现在这样十分尴尬的处境。可惜的是张青天老汉在保护着他的儿媳,而自己的父亲却不要脸地争夺着自己的妻子。这双重屈辱一下子点燃了他积压多时的yuhuo。他感到愤怒,感到气闷,只想找一个人多的地方大喊大叫一场。

    就在张青天老汉询问凤姑儿发生什么事情的当儿,他一下子丢剥了衣服跳进那个现成的热被窝里去了。

    那时他什么也不顾了,甚至希望张青天老汉能够闯进那屋子里来。要是那样的话,他将会把凤姑儿浑个儿揉得粉碎,让张青天老汉亲眼看到这个惊人的场面。

    可惜的是张青天老汉最终没有进门来,而是拖拉步子回屋睡觉去了。这使顺喜儿多少有点失望,当时他曾经动过念头想穿上衣服离开这个自己好容易才闯进来的热被窝。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演员在没有观众的地方徒劳地演出一般,那是一种奇耻大辱,因为他当时想的只是复仇而不是寻欢作乐!打消顺喜儿这种念头的不是别的,而恰恰是凤姑儿畏惧的目光。这目光立刻给了他一种召唤:冲上去。

    就在这一瞬间,他浑身的鲜血像夏日的山洪一般陡然涨了起来。他又一次想起了“一张弓”想起了翠花和他的父亲。他觉得面对着的这个女人就是他复仇的唯一对象。

    于是他便像老鹰捉小鸡一般轻轻地把凤姑儿从炕沿下揪进那个热乎乎的被窝里,然后飞快地剥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在剥衣服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仿佛正在剥着一只活羊的皮子,一种血淋淋的快感弄得他顿时亢奋起来了。

    接下来的整个过程,与其说是一场爱事,还不如说是一场拼杀。顺喜儿只觉得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手持利器的战士。

    他不感觉到自己是在寻欢作乐,只感觉到自己是为尊严、为复仇、为活人的体面作最后的决斗。以至直到离开凤姑儿的屋子好长时间之后,真真实实地以为她已经死了。

    他在临出门时说的那句话绝不是那些风流嫖客的戏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真的,顺喜真的以为凤姑儿死了呢。愚鲁的顺喜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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