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痞事_第五十二章越防卫越好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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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越防卫越好奇 (第2/2页)

是他在一片鸡叫声中穿过白晃晃的村道,走上自家院坡的时候。

    正是在这个时候他无意间发现了自家门楣那盏闪闪发亮的红灯。这红灯像一只血淋淋的眼睛一样,直戳戳地望着他,使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他突然又一次想起翠花和于小辉来了。这次想起他们并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恐惧。是啊,就是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他杀死了人:翠花。人常说,雪地里埋不住死人,这事会永远保密下去么?想到这里他的心又一次剧烈地狂跳起来。

    他想起刚才和风姑儿的事就害怕得要命;万一凤姑儿再死在他的手里可怎么办呢?想到这里顺喜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觉得这个生他养他的小院落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声响搅得他脑仁儿生痛,而门楣上那盏小小的红灯笼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越来越红得刺眼。

    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他清楚地看见翠花正披头散发地蹲在屋门口放声痛哭,而于小辉则手提利刃旋风一般朝他扑了过来,一把带血的菜刀像风一般在他的面门乱砍乱剁。

    顺喜一下子吓坏了,他几乎是飞奔着从自家那个小小院落里冲了出来,然后不顾一切地从院坡上逃了下去。

    最后重重地扑倒在路边的一棵老枣树上。直到第二天早晨被人发现后,才将他抬进拴牛家里去的。就在凤姑儿正扑天扑地四下里寻找他的时候,他正昏昏沉沉地躺在拴牛家的小土炕上,要死要活地呻吟着,颤抖着,抽搐着。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的那种疯狂的行为能给凤姑儿带来那么大的欢乐。他只想忘掉一切,磨平一切。

    此时,他乞求的只是保全自己,而不是战胜别人。拴牛的家庭本来就是一个破碎的家庭,近些日子这种破碎已经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这一切首先表现在性生活方面,几乎每一个夜晚,这个平平常常的农家小院里就会发生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扑腾。打从于小辉莫名其妙地失踪以后,娥儿就完全断绝了活人过日月的念头。

    开先她还只是隔三过五地一个人跑到河对面老杜梨树峁上独自啼哭,以此来表达自己对于小辉的思念之情。到后来,那个由于小辉留下来的小男孩出世了,她的心情反而平静了许多。

    她几乎是整天抱着那个像小鸡娃一般稚嫩的小珐看啊看的,努力地在小孩的脸上,身上,寻找于小辉的影子,并以此来慰籍她那颗受伤的心。

    这样做的直接结果只能使她对于小辉更加思念,而对拴牛更加厌恶了。在她看来,于小辉的死是与拴牛有关系的。至少也应该有间接的关系。

    在这种心情的笼罩下,她已经好长时间不让拴牛靠近自己的身子了,几乎每天夜里都是和衣躺着。大热的天竟然一层套一层穿着好几条裤子,系着好几条裤腰带…她把自己的身子武装到森严壁垒的程度了。

    不论娥儿的初衷是否合理,是否合情,但她这样做至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她的防卫激起了拴牛的好奇。

    她的裤子穿得越多,拴牛的欲望便越加不可遏制。更令人震惊的是,拴牛这个本来男人功能并不健全的人,近些日子突然变得疯狂起来了。几乎每天夜里他都要破着性命和娥儿打斗一番,而且越是不能得手那热情便越是高涨起来了。

    对于顺喜的到来,两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并且都和那件事有关系。娥儿想的是:顺喜虽然是于家人,但终久是拴牛的堂弟,拴牛就是再不近人情也不能当着自己兄弟的面和她胡乱撕搏;而拴牛想到的却正好和她相反,他想利用顺喜在家的时候一举了结自己的心愿。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阴差阳错的思路立即引来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混乱。

    就在顺喜迷迷糊糊地在拴牛家那小土炕上躺过三天之后的一个夜晚,拴牛和娥儿闹起来了。可惜他们谁也没有料到这将是他们新生活的开始。当时正是夜深人静的午夜时光,顺喜在前炕头睡着。

    开先他只听到一阵低低的咒骂声,和衣服撕裂的“蹭蹭”声,到后来这种声音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就连那小小的孩子也杀猪一般地哭了起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堂哥拴牛正把娥儿按在靠近墙壁的拐角里要死要活地晃动着脑袋,而娥儿则死命地抵抗着,先是咒骂,后来尖叫,最后则无可奈何地呻唤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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